間的對話,格外的嚴肅,這讓師落雪與明月兩人,也好的走了過來,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秋風葉一擺手,讓二女坐下,淡淡的道,“我就是讓二少爺說說,他想要怎麼安置咱們娘仨。”
師落雪聞言笑道,“二少爺?他哪裡是二少爺。秋姨,他是蔣驚天。”
說完,師落雪便扭過頭,對蔣驚天道,“還不快露出真容,讓我們看看。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長什麼樣呢,就被你……”
對於蔣驚天的身份,明月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因為她早已經從秋葉那裡得知了這個訊息。倒是秋風葉神情明顯一個錯愕,心泛起了一股不安之感。
“你是蔣驚天?”
蔣驚天尷尬一笑,然後取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張不算俊朗,卻菱角分明的面龐。“實在不是有意瞞你,一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二是我處境尷尬,知曉我的身份,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蔣驚天這話,說的雖沒有毛病,但其語氣卻明顯帶有愧疚之意,這讓師落雪與明月,全都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秋風葉當然明白蔣驚天話所指,但明白是一回事,理解就又是一回事了。她本來就對蔣驚天半信半疑,將自己這些年的過去經歷坦誠相告,也是因為蔣驚天是她唯一的依仗,別無他法。此時她一見這個曾經和她有過肉體關係的男人,一直在故意隱瞞身份,這“半信半疑”,也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全然不信”了。
在一開始,秋風葉只是希望,為師落雪爭取一個名分。但此時,她卻反倒害怕蔣驚天糾纏著師落雪不放。因為在她的眼裡,蔣驚天居心不良,接近師落雪,也只不過是他,圖謀天階神兵繞指柔的其一步罷了。
秋風葉越想,心的不安之感就越強烈,最終忍不住出聲問道,“二少爺,你將落雪救出來了,那有沒有見到那支金釵?”
聞言,還未等蔣驚天回答,師落雪就搶先道,“秋姨,這金釵就先放在驚天那裡吧,放在我們手裡也不安全。”
秋風葉哪知這金釵是師落雪主動交給蔣驚天的,她還以為是蔣驚天霸佔著不還。所以她一聽師落雪如此之說,便就想當然的認為,“蔣驚天目的不純,意在巧立名目的奪取繞指柔。”不過秋風葉心雖這麼想,但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落雪說的有道理,我們這些弱女子,確實難以保護這神兵利器。還是設法通知司馬家吧,將這金釵物歸原主,也算是對其司馬公子有個交代。”
師落雪聞言半蹲在秋風葉的身前,搖著她的胳膊道,“秋姨,這金釵是爹送給孃的定情信物,你捨得將它送還給司馬家嗎?再說,司馬家避世而居,我們上哪去通知他們啊。這金釵,還是暫時由驚天保管吧。等他救出父親之後,直接把金釵交給父親就是了。”
秋風葉一聽要救司馬蝕玄,便將其他的事情,全都拋之腦後了,立馬站起身來,對蔣驚天急切的道,“司馬公子還活著?他這些年都在哪?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嗎?你什麼時候去救他?打算怎麼救他?有幾成的把握?要不要通知司馬家幫忙?”
師落雪一見秋風葉情緒如此激動,立馬出言安撫道,“秋姨你先別急,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讓驚天怎麼回答你啊。你先坐下,讓他慢慢的說。飛雪,你也坐下。”
秋風葉態度驟變,對他有所懷疑,蔣驚天又怎會看不出來。對此他雖有些心寒,但卻並未與其計較。作為一個男人,蔣驚天這點度量還是有的。
略微調整了一下情緒,蔣驚天便耐心的為秋風葉解惑道,“司馬前輩被關在羅方的暗牢裡,其情況暫時還無法確定。對這暗牢,我的瞭解並不多。只知道其共分為九層,越往下,防守的就越嚴密。以司馬前輩的修為,我看其多半會被關押在第九層。”
秋風葉聞言,再次激動的站了起來,“第九層?那可如何是好啊。”
蔣驚天見之急忙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先行坐下,“若是司馬前輩,真的被關在第九層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挖地道將其救出來。反倒是關押在間幾層,會麻煩一些。我打算先設法混入暗牢,打探一下情況,再決定營救司馬前輩的具體辦法。”
這些關於暗牢的資訊,全都是蔣驚天從羅子修的記憶之得知的。至於混入暗牢,羅神通與羅子修兩人,早就有了周密的計劃,蔣驚天只要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可以了。
秋風葉雙手合十,在口輕聲念道,“求菩薩保佑,保佑司馬公子一定被關在第九層,一定在第九層。”
求過菩薩之後,秋風葉便立馬對蔣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