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面對如此佳麗,蔣驚天又怎能不為之動心。他之所以適時收手,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越軌動作。是因為他在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悲歡離合之後,掌握了自己的本心,懂得了如何去辨別,何者是自己心的摯愛,何者是自己一時的衝動。
很明顯,楚楚可人的冬青姑娘,便被蔣驚天劃分到了後者。
……
在眾女初時的錯愕,漸漸斂去的時候,她們便想起了蔣驚天所提出的問題,所以其一位女子便出言回答道,“那位姑娘不是蔣少你帶來的嗎?在這應龍城稍微有點名氣的姑娘我都認識,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的名頭。姐妹們,你們見過她嗎?”
其餘女子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轍,皆不知道那看似喝醉,實則卻是被蔣驚天點住了穴道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奴家聽說春風樓新來了一批姑娘,她可能是其的一位。不過我聽說那一批姑娘相貌都很一般,應該沒有這樣出眾的呀。”
經過這些女子七嘴八舌的回答,蔣驚天算是徹底的確認了這女子大內侍衛的身份。於是其便擺了擺手,對諸位佳麗道,“我也就是一時興起,隨口問問而已。”
說罷,蔣驚天故意讓自己的雙眼透露出了一絲精芒,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大內女侍衛高聳的胸口道,“那個,你們繼續,我就先休息去了。”
蔣驚天如此表現,這些精通察顏觀色的姑娘們,又怎會猜不到他所說的“休息”,到底是什麼意思。
所以她們在聞言之後,皆打趣道,“蔣公子好偏心哦,放著我們這麼多大美人不聞不問,卻只寵幸那姑娘一個。”
這女子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實際上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與其面對那不可把握的未來,還不如繼續過著這賣藝不賣身,如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的生活。
不過在眾女之,也是存在著特例,冬青姑娘就是其的一位。當她聽蔣驚天說其另有所選之時,心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異的感覺。像是嫉妒,又像是失落,其還夾雜著少許的如釋重負。
不過還未等冬青將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擺弄清楚。蔣驚天就率先起身,抱著那“爛醉如泥”的大內女侍衛,走向了裡間的臥房。
其實蔣驚天早就覺察到了冬青姑娘的異樣,也看出了她眼神之所透漏出的淡淡憂傷與失落,其現在多麼想要回過頭去,再看上她一眼。
只不過此時的蔣驚天卻不能如此而為,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再回頭多看上冬青姑娘一眼,無論是他,還是冬青姑娘,都會將心的那份沉甸甸的矜持拋之腦後。
那一切雖然都是蔣驚天心所期盼的,但其卻知道,這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冬青姑娘都不好。只有將這份似是而非,剛剛萌芽的感情扼殺在搖籃之,才是最正確,也是最理智的做法。
一步,兩步,三步,蔣驚天步入了裡間的臥室,並輕輕的將房門給帶上了,既隔絕了冬青的希望,也斷絕了他心的遐想。
……
雖然沒有了冬青,但蔣驚天心被其勾起的這股慾火,卻還在熊熊的燃燒著,併成功的蔓延到了這大內女侍衛的身上。
只見蔣驚天緊走兩步,來到床榻之前,二話不說便將其按在了床上。緊接著便是“滋啦”一聲脆響,蠶絲的白衣被蔣驚天直接撕裂,露出了大內女侍衛那白皙的面板。
細膩,吹彈可破,白皙,猶如羊脂。其身上原本應是瑕疵的幾處傷痕,在此時也變成了那白璧無瑕上的幾絲點綴,使其更顯妖嬈。
“滋啦”,在原始的衝動下,蔣驚天的理智在一絲絲的被削弱,尤其是在他指尖輕觸那大內女侍衛的肌膚之時,其全身都幾乎都顫抖了起來。
Y望加上蔣驚天對敵人本能的仇視,便構成了此時這一副香豔的畫面。不過就在蔣驚天縱馬提韁,將要馳騁戰場之時,上官婉兒、師落雪等女子的嬌容,卻突然躍入了他的腦海之,使其在這千鈞一之際,長刀歸鞘、懸崖勒馬。
在外屋悠揚的樂聲,和眾女嬉鬧的笑罵裡,蔣驚天於心默默的念起了溫昭然所吟唱的東華經。
還別說,這經還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不到半盞茶的工夫,蔣驚天就徹底的平靜了下來。於是他便立馬穿好衣服,一掌擊碎地面,遁入了土。
只不過蔣驚天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土遁到了眾女嬉戲所在外屋,並推開地磚,以“天人合一”之法,掩藏在了一個橫陳的坐踏之下。
蔣驚天如此之做,也是其一時的突想,想看看還有沒有他沒有注意到的大內侍衛。事實證明,他這看似多餘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