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鴻鵠開啟了棄權戒指,他僅剩的四個兄弟亦沒有半分遲疑。五道紅芒沖天而起,惹得鬥獸場上的銀川咬牙切齒。五人被召喚了回來,卻贏得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五兄弟與蔣驚天之間的仇恨,就算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洗滌不清。但他們五人卻又不得不承認,蔣驚天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
銀川飛身從看臺上落下,想要當面質問五人,為什麼棄權。卻被一聲冷冷的警告,驚得止住了身形。那聲音雖然蒼老,卻透露著不可忤逆的威嚴。
“莫欺我鄭家無人,咳咳。”
鄭鴻鵠瞥了一眼驚魂未定的銀川,然後向北面觀眾席上,那一道蒼老的身影走去。此人是鄭鴻鵠太祖爺爺生前的伴隨妖獸,是一頭灰面長耳驢。按理來說,騾馬之類只屬於家畜,並不是妖獸。卻不知這老人家,為什麼可以修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和鄭鴻鵠的太祖爺爺勾搭在了一起。只知這一人一驢相遇之後,修為突飛猛進,從此鄭家才有了興之勢。算起來,鄭鴻鵠的太祖爺爺都已經去世兩百餘年了,可這老爺子卻依然硬朗,如今是鄭家輩分最高之人。
驢道人一直對鄭鴻鵠寵愛有加。此次前來,名義上是將雷雲黑虎給鄭鴻鵠送來,使他可以繼續參賽。實則是想看看斬殺了銅翅狂鷹的蔣驚天。這老頭大老遠趕來,自然不是因為好。他是想除掉蔣驚天,使鄭鴻鵠的道心得以圓滿。以他的修為,自然有千種方法,讓鄭鴻鵠親手殺了蔣驚天,而讓兩位當事人渾然不知。
其實就算蔣驚天執意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