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濃郁了起來。此人心頓時大喜,以為自己選對了方向。其實他心的猜想,已經接近了事實。蔣驚天當時屏住呼吸,將全身毛孔閉塞,並且進入了“天人合一”的狀態,就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當他前行百步之後,終因身體不支而不得不散去“天人合一”狀態,以正常的方式前進。這也就解釋了,血腥味突然之間的變化。
血腥味越來越濃郁,向西之人心興奮異常,在搜尋了半刻鐘的時間後,他終於找到了“蔣驚天”的藏身地點。只是那位置位於巨石之上,他並不敢貿然蹬石,所以就招呼銅翅狂鷹上的同伴,從上方觀察。結果現,在那巨石頂端留下的只是蔣驚天的血衣罷了。事以至此,那向西之人仍不死心,認為這是蔣驚天的一計,目的就是讓他認為自己追錯了方向。所以他又將方圓三百步之內,徹徹底底的搜查了一遍,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
蔣驚天在藏好血衣之後,就原路返回了。在那最初百步的位置,仍以相同的辦法前行。不過因為他在重傷之下,連番進入“天人合一”的狀態,勾起了舊傷,使身上多處傷口破裂,一時血腥味大盛。既然掩蓋不住,蔣驚天就索性取出了一具獸武的屍體,割下其一條大腿負在背上,故意將向南之路,弄得血跡連連。
鷹嘯聲再次響起,蔣驚天的位置又一次被銅翅狂鷹現。蔣驚天行動小心翼翼,卻未猜到會有獸武騎上鷹背,在高空聯合偵查。所以一時大意,被他們的“兩鷹配合,無死角偵查法”尋到了蹤影。那兩人兩獸循聲趕來,這空的六隻銅翅狂鷹則將這一整片亂石堆監控了起來,準備來一場甕捉鱉。
蔣驚天輾轉數地、奔走躲藏,終於逃出了銅翅狂鷹的視線。不過想要不聲不響的離開這片亂石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這亂石堆,橫豎只有二十幾丈,能避過空銅翅狂鷹視線的地點,只有那麼三十幾處。等所有的追兵都匯聚到了一起,然後來一個逐個盤查,估計用不了半柱香的時間,蔣驚天就會被逼得再無藏身之處。蔣驚天只能在敵人尚未開始搜查之前,儘量為自己佈置一些伺機逃走的籌碼。
蔣驚天雖然仍舊躲躲閃閃,卻再不怕自己的身影暴露在銅翅狂鷹的視線之。一時鷹嘯陣陣,弄得人心惶惶,特別是聞聲趕來的那兩人兩獸,只聽鷹嘯不斷,卻不知到底生了什麼,心頓時浮想聯翩。蔣驚天將一塊塊碎屍,藏於自己可能的藏身之處,好讓六名獸武不能依據血腥味,來判斷自己的位置。其以正南方的某處,蔣驚天放置的碎屍最多,還特意將其搗碎,讓血腥味逸散出來。
兩人兩獸被蔣驚天戲耍了一道,皆有些憤憤不平,在亂石堆前碰頭之後,便立馬展開了搜尋。從高空俯視,細細檢視蔣驚天逃竄的路線,不難現其想要前往的目標,所以蔣驚天的藏身之處最可能在正南方的某處。從這裡突圍,可以用最短的時間前往河流。第二個可能的地方,則是西南方向的某處。因為在此方向三百步開外,有一片亂石堆,規模現在的這處要大出幾倍。如果蔣驚天能夠潛逃過去,便可以尋到新的藏身之處。而且此處距離河流也不算遠,僅次於正南方向,從此突圍也不乏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依照空銅翅狂鷹的指引,那兩人兩獸從正北方開始,對蔣驚天可能藏身之處,逐個排查。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兩人除了一塊塊碎屍以外,什麼都沒有找到,心不由得就升起了些許浮躁之感。
兩人邊搜查,邊交談,“已經搜了一半了,還沒找到,他還真能藏。”
另一人訕笑一聲,“希望他多堅持一會兒吧,別等我們找到他的時候,都已經嚥氣了。”
“還是已經死了的好。怪石嶙峋,能夠伏擊的地點數不勝數,若是被這小子臨死反撲,拉上我們兩人的某個作為墊背,那可就不值得了。”
另一人一聽,便略帶氣憤的道,“憑什麼好差事,都讓給他們?招呼他們下來,咱們得換換!”
蔣驚天就潛伏在兩人前方的不遠處,正在暗自叫苦。他原以為這兩人會從正南方開始排查,到時候定然會被血腥味吸引過去,可這兩兄弟卻偏偏從正北方開始,使蔣驚天選擇的藏身之地很被動。如果兩人仍按部就班的一處一處的搜尋,估計用不上一刻鐘,就將排查到蔣驚天藏身的這塊巨石了。幸好兩人心生不滿,要求調換分工,才使蔣驚天絕處逢生。
經過短暫的溝通之後,銅翅狂鷹上的獸武雖然皆心有不願,但還是分出了兩人,騎著銅翅狂鷹飛落了下來。這兩隻銅翅狂鷹落地,其餘四隻還有監控亂石堆周圍的四片空地,根本顧及不到此處。也就是說,此時的亂石堆,暫時失去了空監察的力量。蔣驚天正好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