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住人,僅是一個陳列雜物的儲物間而已。
如此佳地,蔣驚天又怎會遲疑,他以罡氣牽引,從外面將窗栓開啟,然後拉開窗戶,輕身一躍,就鑽了進去。蔣驚天將窗子輕輕的關上,還未來得及細細打量這房間,一陣寒意便從後腦傳來。他急忙低頭下蹲,向左一閃,一道寒芒便玄而又玄的從其頭頂掠過。
偷襲那人明顯有些詫異,不過一招未之後她卻並未收手,急忙以短刃斜刺而下,取蔣驚天肩頭。蔣驚天從那聲輕咦,就已經判斷出這偷襲之人是一位女子。但寒芒及背,他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只能立馬扭轉腰胯,向前猛衝半個身形,避過女子手的短刃。
這女人的身手也就稱得上一般,修為在黃階品上下,對付一些偷雞摸狗的小毛賊還可以,在蔣驚天的面前就不夠看了。但蔣驚天也並非沒有顧及,他最怕的就是這姑娘不顧一切的大喊大叫,引起樓下之人的注意。所以他急忙一個錯身,閃到姑娘的身後,並探出左手扣住她握著匕的香腕,還以左臂捂住了她的秀口。
“別動!”
這姑娘大感意外,顯然沒有想到來人的身手如此了得,竟然能夠在須臾之間就將自己制住。蔣驚天本以為大局已定,卻突感懷女子嬌軀一震,然後一股刺痛便從自己的左臂傳來。自然是那女子做出了最後的反擊,狠狠的咬在了蔣驚天主動送上門來的胳膊。
第一百五十三章正主來了
蔣驚天暗運罡氣,左臂立馬就變得堅硬無,把懷姑娘硌得“哎呀”一聲慘叫。不過由於有蔣驚天的胳膊捂著,她這叫聲既悶且小,根本沒能傳出屋子。
蔣驚天將這姑娘制住之後,才倒出了些許功夫,去整理之前生的一切,心不由得納起悶來。他開窗進屋之時極其小心,雖不能說是無聲無息,但也絕不會將熟睡之人驚醒。而且這姑娘分明是準備充分,早就埋伏在此,等著他自投羅。但蔣驚天轉念一想,“若真是有人料到自己會潛入這閣樓,也絕不會安排這樣一個弱女子來伏擊自己,其必有蹊蹺。”
蔣驚天身處危局,稍有差池就會性命難保,所以他並不想旁生枝節。眼前此情此景,自然是辣手摧花來得最直接、了斷,但蔣驚天卻不願濫殺無辜,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將此女子擊暈。可還未等他下手,屋外就傳來了一陣瓦片碰撞之聲。聽其聲音,應該是有人攀上了樓頂,此時正向這閣樓摸來。
那人距離閣樓尚遠,再加上外面大雨滂沱,這姑娘自然是聽不到,但以蔣驚天的修為,卻將這腳步之聲聽得一清二楚。不用想蔣驚天也知道,這姑娘等的正主來了,他只是一隻可憐的代罪羔羊而已。他的本意是先將這姑娘擊暈,然後再將窗外那人擒住,怎知在那人身後竟然還跟著一人。此人的腳步聲輕若鴻毛,卻沉穩異常,明顯是個練家子,就是不知道其修為如何。
蔣驚天此時可就犯難了,窗外那人明顯是有備而來,他身後為其壓陣之人更是修為難測。蔣驚天根本就沒有信心,在不聲不響的情況下將這兩人擒住。不過這兩人明顯是奔著這位姑娘來的,若蔣驚天能夠暗助這位姑娘,將眼前危局應對過去,也並非沒有不暴露他身份的可能,但前提是這姑娘肯與他真誠合作。
思慮至此,蔣驚天伏在懷女子的耳畔,輕聲道,“姑娘,咱們兩個之間應該有些誤會,你要等的人應該就在窗外。我現在就放開你,你不要喊。”
聽聞蔣驚天說話,那姑娘先是一愣,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顯然她也現了,面前男子並非是她要伏擊之人。但她卻並沒有對蔣驚天放鬆警惕,重獲自由的一瞬間,就立馬閃到了床前,並從枕頭底下抽出了一把剪刀。
“你是誰?”
此女子聲音雖冷,但蔣驚天卻並不介意,無論是哪個女人,見到有陌生男子深更半夜潛入自己的閨房,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蔣驚天並沒有回答面前女子的問題,而是指了指視窗,低聲道,“還有一丈。”
女子的聲音明顯有些慌亂,“你怎麼知道?我看你也不是好人,八成是和羅子修一夥的。”
蔣驚天微皺眉頭,沒想到自己又遇到了一個姓羅的,不過此時他也無暇多想,這兩人馬上就要走到窗前。
“來的是兩個人,一個腳步輕浮,身手應該和你差不多。不過另一人卻是練家子,具體修為我一時還無法判斷。”
那女子聞言嬌軀一震,手剪刀險些落地,“是羅寸!”
蔣驚天一個箭步就竄到了女子的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秀口,使她這震驚一語沒能出震驚眾人的聲音。
“你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