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孫思危並沒有在乎孫力那略微有些難堪的表情,直接就開口道,“好訊息是吳二牛讓步了。咱們欠他的糧食……”
當孫思危將蔣驚天和他說的那一番話,從頭到尾的重複一遍後,在場的諸位,便全都喜上眉梢的長出了一口氣。
“這小子還挺上道嘛。雖然說這樣,咱們孫家也會賠上不少的晶幣,但還沒達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只要咱們節省一下家族開支,也就一兩年,也就緩回來了。”
“咱們不和黑龍會講和就好了。如果能夠讓張建安,把咱們送他的禮物再吐出來,便至少可以節省三分之一的開支。”
“送人的東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眼光要放遠一點,咱們和張建安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次要是把東西要回來,以後還怎麼相處。”
“太上長老說得對,等吳二牛他們師徒一走,咱們有都是機會,讓張建安……”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全都欣喜若狂,一時間便將孫思危口的那個壞訊息,拋到了九霄雲外。直到孫力、孫聞、孫居安說得不知道再說什麼的時候,孫力才滿臉暢然的對孫思危道,“思危,這次你立大功了。不過事情解決了,你還怎麼愁眉不展的?”
孫思危也實在想讓在座的這三人,再高興一會兒,只不過有些事情,早說晚說都得說,所以其也就沒有隱瞞。
“吳二牛說了。要想讓他讓步,就必須得答應他一個條件。”
聽孫思危這麼一說,眾人便全都想起了那壞訊息的事情。“這就是那個壞訊息?什麼條件?”
見孫力問,孫思危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吳二牛要太上長老面壁十年。”
聽了這個條件,還未等孫聞說什麼,孫力便“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面壁十年?這小兔崽子,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他說了,如果太上長老不願意面壁十年,就去給他叩頭認錯。否則其就去面見聖上,將他手裡欠條,親自呈給人皇殿下。”
“豈有此理!”
“咱們和他拼了!大不了就是一個魚死破。”
“咱們孫家沒有孬種,就算是跌落漠北十八大姓的神壇,也不能受這份恥辱。”
“夠了,別演戲了!”孫力與孫居安一唱一和的,確實是在演戲,他們倆就是想要旁敲側擊的告訴孫聞,此事的嚴重性。
畢竟蔣驚天要求面壁、下跪的是孫聞,以今時今日在孫家地位,如果他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他。
“孫力,我就問你一句話,吳二牛這小子,是不是你特意安排的!”
欠糧之事,本與孫聞無關,結果蔣驚天卻從頭至尾,只針對他一個人。無論是誰,都會懷疑“吳二牛”的真實目的,到底是要糧,還是想要把孫聞這個太上長老廢掉。
事實上,蔣驚天處處針對孫聞的目的,便是想孫聞一脈,對孫力一脈生出猜忌。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孫聞會將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直接擺到明面上。
被孫聞這麼一問,孫力也頓時一愣,緊接著其便將質疑的目光,投向了孫思危,“太上長老不說,我還真沒有往這方面想。思危,這欠糧的事情,是不是你針對太上長老佈下的局。還有居安,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簡直是胡鬧,做事也不用用腦子。這事要是弄假成真怎麼辦?要由著你們折騰,孫家早晚得敗在你們手裡,都特麼的給我滾,去面壁思過去。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在修為達到地階七品之前,誰都特麼不許邁出家族一步。一年沒達到就在家裡呆一年,一輩子達不到,就在家裡呆一輩子!滾!”
孫力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他雖然與孫聞勾心鬥角一輩子,但他們二人卻有著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將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冤枉啊,這事與我沒關係。”
“我知道我對不起家族,但這欠糧的事情,確實是真的,不是我布的局。”
見孫思危鄭重其事的否認,孫力便雙目如炬的逼問道,“你敢誓嗎?”
“敢。如果欠吳二牛糧草一事,是我孫思危故意為之,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永世不得超生!”
見孫思危下如此重誓,孫力也就相信他了。而且孫力為了洗清他自己的嫌疑,其也照著孫思危的標準,現了一個狠辣的誓言。
孫思危與孫力先後誓,孫居安覺得自己要是不誓,便顯得有些做賊心虛。於是其便跟在孫力的後面,也了一個誓。
如此一來,站在孫家權力巔峰的四個人,除孫聞以外,便已經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