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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心在聽聞蔣驚天的恫嚇之後,頓時咧開了他尖嘴猴腮的嘴叉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給我留全屍?你要是能夠傷到老夫一根寒毛,老夫就跪在地上叫你聲爺爺!”
說罷,張銘心便不再與蔣驚天浪費什麼口舌了,其一連三個箭步,外加一個“縮地成寸”,便直接從蔣驚天身邊掠過,並調過頭來,從後面一刀刺入了蔣驚天傷痕累累,沒剩下幾寸皮肉的胸腔。
“殺我?你有這份本事嗎?老夫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向我求饒,我就暫時繞你一命。否則可就別怪老夫欺負後生晚輩,直接將你的五臟六腑,全都震碎了!”
張銘心的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蔣驚天將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他的這句話,非但沒有為其帶來一絲一毫勝利的優越感,反而還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有沒有殺你的本事,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現在也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向我求饒,我就給你留一個全屍,否則你們張家,可就只能給你建一個衣冠冢了。”
蔣驚天的聲音冰冷而陰狠,其語調雖然少了幾分起伏,但卻在平淡之,增添了幾分殺意。
張銘心在聽了此言之後,本想出聲呵斥他一番,但其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脊背一陣寒,出了一身冷汗,心裡還有些毛,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不過還未等張銘心將這股不安之感的源頭找到,蔣驚天就為其解開了心的疑惑。
“噗!”
張銘心從後向前,一刀刺進了蔣驚天胸腔,而蔣驚天則是從前向後,以戮神劍尖為鋒,將左手從自己的腹腔穿過,然後貫穿了張銘心的腹腔,來了一個串糖葫蘆。
“你……”
張銘心話未說完,蔣驚天右手一晃,便將銅元劍給取了出來,然後逆轉劍鋒,又來上了一劍。而其這一劍對張銘心的傷害,他之前的以戮神劍尖為鋒的一拳還要大。
因為蔣驚天手的銅元劍,不但貫穿了張銘心的胸腔,還正好命的他的心臟。對於張銘心這個級別的武者,心臟的破碎雖然並不算是致命傷,但要是不及時治療,也同樣可以要了他的老命。
蔣驚天這一拳一劍,全都是先從自己身體透過,然後再攻擊在張銘心的身上的。不過因為他胸腔、腹腔,乃至於五臟六腑,早就已經在宋蠻子的第二記必殺破損得有名無實,壞死得七七八八了。
所以其此次的自殺式攻擊,雖然也對自己造成了一定的創傷,但與張銘心所受到的傷勢相,便可以忽略不計了。
……
蔣驚天在一拳一劍,先後貫穿了張銘心的身體之後,便一咧嘴角,次在其寒冰一樣的面龐上,露出了笑容。儘管他此時的笑容,是那麼的殘忍與血腥。
“跪下了就免了,直接叫聲‘爺爺’聽吧!”
張銘心此時雖然身受重傷,但卻也並沒有達到立即殞命的程度,但當他聽聞蔣驚天舊事重提,讓其叫“爺爺”。其便一口汙血湧上破碎的心頭,並連帶著其碎裂的心肌,當場就噴了出來。
只不過蔣驚天卻並沒有給他,將這連肉帶血的粘稠液體,噴到其身上的機會。就在張銘心氣血上湧,兩腮微鼓之時,蔣驚天就操控著暗黑色的天龍能量,將其完全包裹了起來。
一息,兩息,三息。
張銘心的掙扎潰散於無。
又過了三息,重傷之下的他徹底殞命。
最後三息,天龍能量退去,張銘心肉身徹底腐朽,只剩下了那累累的白骨,和其手緊握的長刀,指骨上套著的儲物戒指。
張銘心雖算不上什麼絕世強者,但好歹也有著地階六品的修為,其精血、神魂,以及修為所提供的能量,雖然並沒有讓蔣驚天的傷勢完全復原,但卻也暫時穩定住了他的狀況,並恢復了其近三成的戰力。
……
蔣驚天吞噬完張銘心之後,便將體內罡氣一吐,把那伏在自己背上的屍骨震成了飛灰。緊接著,其便緩緩的將左手從腹腔抽出,然後把銅元劍,和張銘心****他胸腔的長刀,全都給拔了出來。
當然,張銘心的儲物戒指,也被蔣驚天收了起來。
蔣驚天做完這一切後,便深吸了一口氣,並目光咄咄的望著孫思危等人,大喝一聲,“曾家之人在哪裡?!殺!殺!殺!”
蔣驚天雖然因先天陰氣暴動的原因,暫時失去了人類的情感,但他的理智,和對戰局的把握能力卻還在。就其現在的情況而言,單打獨鬥或許還能拼上一拼,要是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