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碎屍體之後並沒有跑遠,而是土遁到了地下。待我從他上方掠過走遠之後,他才從地底出來,選了一個與我相反的方向逃跑。
等我現這一切,知道自己上當的時候,那小子都已經跑到了天邊,只剩下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了。”
劉正法見孫思危說的情真意切,有板有眼,便沒有懷疑其言語真實性。
但這番話落入蔣驚天耳後,卻在他的心掀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孫思危所講的,正是他所採取的躲避計劃。
要不是孫思危在他潛伏之處的上面繞來繞去,其可就真的來上這麼一下聲東擊西了。
這便使蔣驚天生出了一股不可置信,卻偏偏存在的猜想,那便是孫思危想要放他一馬。
……
劉正法雖然對蔣驚天的逃走,頗有些失望,但其也並沒有出言責怪孫思危,“沒追上就沒追上吧,只要有我劉正法在,他就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漠北群嶺。
既然老天不想讓他現在死,那就讓他再多活上三兩天吧。等我將胳膊……接上之後,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劉正法在說到,將胳膊接上的時候,本能的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的胳膊已經廢了,要想斷臂重接,便只能從別人的身上,再卸下來一隻。
但別人的胳膊,始終還是別人的胳膊。就算勉強接上了,也會出現很多的問題。
其效果,也就只能維持在勉強敲打手鼓,獨立穿衣吃飯的層面之上,根本不可能用來攻擊。
換言之,就算劉正法把別人的胳膊砍了下來,給自己接上了,其仍舊是一個殘廢。
所以他在說道將胳膊接上的時候,才會本能的停頓了一下。
之後,孫思危又與劉正法草草聊了幾句,然後其便帶著重傷瀕死,有氣無力的劉正法,和從鼓聲束縛解脫出來,再次恢復了憨傻的劉正風,離開了這一片狼藉的戰場。
這三人縱馬離開之後,蔣驚天又在地底潛伏了良久,待他確定這三人真的離開,沒有殺一個回馬槍之後,其才從地底出來,開始一邊吞噬精血,一邊治療內傷。
蔣驚天以天龍弓遠射,除了擾敵之外,還想借此儲存一些人形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但由於他此次受傷過於嚴重,已經達到了瀕臨死亡、油盡燈枯的地步,所以其便將儲物戒指,好不容易存下的幾具地階屍體,全都給吞噬了。
不過好在蔣驚天吞噬完這些屍體之後,其傷勢就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的了。否則他這一遭,恐怕就要賠了。
……
時間匆匆,轉眼之間,蔣驚天就已經打坐療傷一個時辰了。在這段時間裡,其不但利用體內的精血能量,將自己的傷勢治好,還將狀態調整到了巔峰。
如今天色漸晚,正是前往蛟龍城繼續騷擾的大好時機,狀態頗佳的蔣驚天,又怎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所以他在將任老製作的那身水套,當做夜行衣穿上之後,便邁開步子,悄悄的向蛟龍城的方向奔襲而去了。
任老一共留下了三件裝備,但其的大小飛爪,分別損壞在雷龍爆炸,和劉正法的罡氣之下,如今蔣驚天也就剩下這最後一身水套了。
任老設計的大小飛爪,曾救過蔣驚天不止一次,如今這身水套,也彰顯出了其應有的效果。
蔣驚天這身水套的反光效果極差,所以他就算是被月光照到,也很難被人現。
這就使蔣驚天,可以在這明月當空的夜晚,如“月黑風高夜”那般肆無忌憚,衍化出其自己的“殺人放火天”。
蔣驚天此次前往蛟龍城的目的,仍然是為了騷擾,所以其在還未到達之前,就拉開了天龍弓。並以四股旋轉到急速的霸道雷罡,將此箭射了出去,提前給蛟龍城的各位強者,報一個信兒,讓他們做好迎接的準備。
說來也巧,蔣驚天這箭就是隨意一射,但沒有想到,其卻準備無誤的射在了蛟龍城門樓的匾額上。
那張牙舞爪的“蛟”字,被蔣驚天一箭射碎了一半,使那匾額上龍飛鳳舞的“蛟龍城”三個字,變成了讓人啼笑皆非的“蟲龍城”。
更為重要的是,此時天色已晚,整個蛟龍城的人,雖然都聽到了此箭引的雷響,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匾額上變動的字跡。
待曾宏圖得知此事,並作出反應的時候,都已經是明天午了。這“蟲龍城”三個字,掛在城樓上,被過往客商指指點點了一上午,丟的不僅是蛟龍城曾家的人,損失的同時也是整個漠北群嶺的顏面。
當然,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