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母。
……
想上曾喜這兒掙錢的人很多,但畢竟時間有限,所以其便在出去三十幾份晶幣之後,連揮了兩下鞭子,將那些還想上去的農夫,全都給驅趕到了一旁。
只不過這輪侮辱的結束,並不意外著宋福和張成悲催的際遇,會就此而終。
在此之後,曾喜便將拉車的馬匹卸了下來,改為讓宋福和張成拉車。
張成倒是無所謂,其屬於只要能活著,根本不要臉的型別。但宋福可就不行了,之前的口水和尿液,已經讓他有了自盡的念頭,其又怎會再次配合曾喜這新一輪的侮辱。
只不過,還未等宋福,將自己寧死不屈的態度表露出來。曾喜的下一番話,便改變了他的想法。
“能給我們曾爺拉車,是你們倆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別逼我動粗,還不快點把車套子套上!”
曾喜“啪!啪!”又是兩鞭子,只不過知道這馬車,是曾家的之後,宋福與張成的表情,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宋福的表情,由之前的死意決絕,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悲切無力。
其實曾喜要是早報出曾家的名號,宋福絕對不會頂風而上,這之後的衝突,也就不會生了。
只可惜這曾家的名號,是曾喜故意不報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引宋福這樣欺軟怕硬的人上鉤,好在周慧蘭的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威風。
儘管在大多數人的眼,其只不過是一個小人得志的跳樑小醜而已。
換言之,曾喜是設了一套,故意引宋福往裡鑽。此事要怪,也就只能怪宋福自己的品行不正,讓曾喜鑽了空子。
不過好在,最後曾喜還是將曾家的名號給說了出來。這便相當於給宋福留下了一條活路。
曾家位列漠北十八大姓,這蛟龍城更是其封地所在。宋福在此受辱於曾家,雖然也十分丟人,但其同行,卻沒有人會在明面上嘲笑他。頂多也就說上一句“倒黴”而已。
畢竟以曾家的勢力,無論是哪個商隊碰上今天的事情,也是同樣的結果。
這就好像是兩個孩子打架,輸得那個覺得丟人。但如果勝的那方是大人,那被打的孩子,便不會有那麼強烈的屈辱感了。
目睹這一切的人,也不會再說那孩子怎麼怎麼無能,頂多說他一句“倒黴,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況且曾喜故意找茬的態度很明顯,如果宋福沒有頂上這個雷,其他人也得招。
相於宋福,張成的表情,就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作嘔了。這股噁心的感覺,並不源於他身上的尿騷味,而是因為他在聽聞曾家的名頭之後,面龐上突然浮現出來的諂媚之相。
蔣驚天對這一臉奴才相的張成,沒有一絲好感。曾喜對張成的印象,其實與蔣驚天也相差不多,但其為了享受那種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