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才好。否則的話,李家的金丹強者哪天注意到這個煉氣士的異常,監視一下的話,自己呼喚他的名字,就有可能被感應到。
道門的秘術,一樣可怕。自己境界還低,要處處小心。畢竟下了靈魂禁制,要是被發現的話,對手足夠強大,能循著這符文找上門來。
那煉氣士醒悟,又道:“這次上門找茬的事情,針對的是蘇箋的貨物。蘇箋能力很強,在陽州,梧州都開闢了生意。李家之中,有人的生意受到影響,所以想要弄出事端來,讓她丟臉,這次不會……”
“懂了,具體怎麼做,我不需要知道。”蘇鏡還是沒有讓他再說下去,只是道:“有一天,我會透過靈魂傳遞訊息給你,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我打入的符文禁制怎麼用了。”
蘇鏡兩度打斷他,這煉氣士對蘇鏡產生了一絲的敬畏。這個駙馬年紀輕輕,心計深沉,根本不在意眼前的利益。可惜,這樣的人不是李家的。罷了,就算是李家的,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自己二十築基,可還不是在家族中沒什麼地位,修煉的資源都要拼命爭取,就算如此,比自己資質差的那幾個,都已經金丹了,這上百年的光陰,幾乎都浪費在和外人爭鬥上。
為什麼這樣,因為自己的父母,不是李家核心人物而已。
蘇鏡這邊正尋思著怎麼放了他,地面之上,炸雷般的聲音響起,爆炸之後,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蘇箋,我敬你也是金丹強者,別逼我動手,壞了臉面。你把李獨行放了,我當這事沒發生過!”
蘇箋放肆的笑聲傳下來,只聽她道:“李全忠,你在說笑麼?你家的混賬,大庭廣眾,侮辱當朝駙馬,絲毫沒把皇族的臉面放在心上,現在你又說臉面的事情?”
短暫的沉寂之後,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聲,卻聽蘇箋喝道:“好個李全忠,要殺人滅口麼?這裡可有五百帝士,有種你就全殺了,看看這中州是你李家的還是姜氏的!”
“蘇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哪裡有動手?”那李全忠怎肯揹負這個罪名。
蘇鏡聽到這裡,拍了拍那李獨行的肩膀,笑道:“有人來救你了,希望上面談的夠好,不過,為了真實一點,你可的受一些苦。”
犬十郎的眼睛亮了起來,低聲道:“少爺,要不要我咬掉他的屁股?”
李獨行惡寒,咬掉自己的屁股?那可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調養好了。這種外傷一樣可怕,只是不會影響自己的境界而已。
“胡鬧,他現在是自己人,你咬誰不好。不過……”蘇鏡打量著李獨行,道:“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我把你俘虜了,要是這些都不拿,就太可疑了。”
李獨行無奈,指了指頭頂的鎮魂符。蘇鏡伸手將鎮魂符揭下,李獨行這才抬起手,在他的手指上,一道純黑色的刺青亮起,化為一枚戒指。他心痛的將這戒指摘下,交給蘇鏡。蘇鏡神識掃上去,發現這戒指只是一件最普通的空間法器,裡面的體積,還不足一立方米。
不過這東西倒是相對安全,如果那李獨行沒主動解除上面的禁制,恐怕是金丹強者也難以探查其中的物品。
自己的手鐲是足夠大了,面對築基期煉氣士,都像是個篩子一樣,防不勝防啊。
收繳了這麼一個空間裝備,蘇鏡也看出來了,這個李獨行在李家沒有獲得相應的資源和地位。築基巔峰,對於任何一個家族來說,都是重要的培養物件,隨時可能進階金丹的。可是這李獨行的空間裝備,偏偏是最差的一種。
再差的就是原來蘇鏡那枚金錢了,空間小,還不安全,隨時被偷竊。
他可是九大家族中李家的人,李家不可能拿不出一件像樣的法器來。想到這裡,蘇鏡道:“回頭我安排鷹揚送你個差不多的戒指,但是這裡面的東西,我不能還你了,這是戰利品。”
李獨行鬼使神差,說了聲謝謝。
他渾然忘記,自己變成俘虜,空間戒指被搶走,都是蘇鏡害的。龍蛇真炁他還沒去修行,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受到蘇鏡影響了。
小受的最高境界,可能就是把一切痛苦都當成愛的來源吧。
地面上又是一陣乒乒乓乓,可沒了道術產生的爆炸或者衝擊,全是兵器碰撞的聲音。蘇鏡判斷,那些煉氣士沒動手,動手的是兩邊的武者。
戰鬥迅速結束,蘇箋的聲音還是那麼慵懶,她對那李全忠道:“怎麼樣,比下人你也輸了。難道你真想親自動手?”
蘇箋帶來玉京城的僕役,身手也都很是不錯。而且蘇家對僕役更為寬厚,身上的裝備和蘇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