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忽然一寒,證人!
自己只有一個人留在這裡看結果,這裡再沒有李家的人了。如果對方動手,這驛站計程車兵,肯定心向蘇家。他們不需要撒謊,只要把那兩個小妖的話複述一遍,自己可就白死了。
想到對方有個金丹強者坐鎮,這中年男子再也無法淡定從容。
“蘇箋,你這是要挑起蘇李兩家的戰爭麼!”中年男子的氣勢有些被壓制住了,色厲內荏地道。
“原來你知道她是誰。”蘇鏡開口了,他看著這中年男子,冷然道:“你明知道蘇箋身份,卻任由你家的人侮辱一個金丹強者,當真是卑鄙無恥,下流賤格。你也配做煉氣士?不如做條狗算了。”
蘇鏡罕見的言語刻薄,卻是看到犬十郎暗送眼神。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那中年男子大怒,蘇箋他是畏懼的,可眼前這傢伙不過是個先天期的煉氣士,竟然敢出言辱罵自己。這下好了,雙方算是扯平,想必那蘇箋不能再對自己動手。(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五章:指鹿為馬
第一百七十六章 :俘虜
“很好,我家公子乃當朝駙馬,四品遠鄉伯,羽林郎騎,內廷尉。你竟然說我家公子是什麼東西。在這中州地界上,敢侮辱皇室的人,你是第一個。來人,將他拿下!”犬十郎指著那中年男子的鼻子,暴跳如雷。
犬十郎挑明身份,那中年男子大驚。他以為坐在蘇箋身邊的蘇河才是逍遙侯的公子。蘇鏡穿的是一件普通的衣物,那蘇河卻是錦繡燦爛,一身道衣是上等的法器。
而且蘇鏡出口鄙俗,怎麼聽都不像是個世家公子。
“是!”門外計程車兵轟然答應著,卻沒有衝進來動手,而是招呼同伴,堵住門口。裡面的爭鬥,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只要現在表明個態度,自然會上報到逍遙侯那裡。
蘇箋笑了,看著那中年男子,道:“你自封穴脈,我不殺你。”
說話間,蘇家弟子已經全部動手,蘇箋的話彷彿是個暗號,蘇鏡和蘇慕當然沒聽出來。這些蘇家弟子跟著蘇箋的日子不短了,當然知道大姐的脾氣,如果有機會動手,可絕不會放過敵人的。
說放過敵人,肯定是反話。這個中年男子,也不過是李家計劃的一環而已。必須將其拿下,當然是以侮辱皇室的罪名最好了。
一個古怪的風牆,將那中年男子環繞起來,風牆不是圓形,也不是雙環結構,而是四四方方的形狀,風牆之類的道術,攻擊力完全在目標的移動過程中產生,如果目標在風牆內一動不動,就是先天期煉氣士也能憑藉簡單的道術抵擋過去。
那中年男子戰鬥經驗豐富,可也沒見過方形的風牆,只好按照以往的常識,瞬間釋放出符甲,將全身覆蓋。這符甲土黃色,上面有金色符文閃爍,級別不低。而且看顏色,就是土系的符甲,不僅防禦力出色,還帶有重力類的道術,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莫大的力量。
煉氣士的道術,遠端近程都有,一旦人數上明顯劣勢的時候,這符甲是近戰保命的第一道術,沒有防禦上的死角。
風牆的四面八方,在地面的青磚下,嘎嘎的聲音響起,一條條青色荊棘破地而出。這青色荊棘已經實體化,密密麻麻,轉眼間已經生長了十二層之多。青色荊棘觸碰到的桌椅,瞬間化灰。
中年男子臉色鉅變,這是荊棘絞殺,等風牆消失的時候,周圍的荊棘會向內發動猛攻,劇烈的絞動,會將金屬都撕扯成碎片。那荊棘上的尖刺,能吸收煉氣士的真炁,自己土系的符甲,恰好被這木系道術剋制。
一旦被荊棘纏繞,這符甲再好,也會被分解開來。對方是五個人同時施展的荊棘絞殺,五個打一個,就算實力比自己略差,也是要命的。
這中年男子毫不猶豫,張口噴出一道青色光芒,光芒中裹挾著一顆雷珠,也顧不得在這麼狹小的區域釋放雷法會傷害到自己,乾脆的將淚珠在風牆上引爆,然後他雙腿光華一閃,手中多了一把長劍,來到荊棘形成的牆前,一劍就劈開了眼看要成型的封鎖。
頭頂上方,一個巨大的金印向下猛砸,這中年男子祭出一隻火紅的大手,向上一託,將金印打碎,化為光點消散掉,他已經從那荊棘夾縫中衝了出去,想要逃走。
他在賭,賭蘇箋不會直接出手對付自己。
只是他逃的方向太失敗了,直奔蘇鏡而去。蘇鏡看到提著長劍的中年男子,媽呀一聲,大叫救命。
蘇家弟子樂不可支,他們都知道蘇鏡多狠,在擂臺上,必要殺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