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進入神君境的她來說,還真的不是個什麼威脅。
所以……
本著做人要誠實,一向愛說實話的軒轅天音當即便點了點頭,誠懇道:“魔君說的不錯,我還的確沒有將你當成一回事兒。”
“狂妄!”聽得軒轅天音既然還真的順著杆子往上爬,水雍魔君頓時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炎魔域的副魔君如此狂妄,今日本君若是不教訓教訓你,本君還如何在水魔域立足。”
‘唰——’
話音未落,水雍魔君身形一閃,再次朝著軒轅天音掠了過去。
而軒轅天音在瞧見他朝著自己掠來時,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卻是如一抹輕煙般,朝著燕歸樓外面的大街上閃了出去,一邊閃開還一邊不忘笑著繼續挑釁道:“那依水雍魔君的意思…若是今日你教訓不了我,便沒臉再做水魔域的魔君了是嗎?”
冷哼一聲,水雍魔君再次跟著追了出去,“你若要這樣以為也無不可。”
燕歸樓中突然一前一後掠出兩道人影,讓得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齊齊驚撥出聲,不過在瞧見這掠出來的二人後,譁然聲頓時響起。
也許這些人們不認識軒轅天音,不過這後面追出來的那一位他們還是認識的,畢竟每隔一段時間,三域魔君都會來魔都,像他們這種大人物,想不認識他們都很難。
可就是因為認識,所有人們才越發的震驚,居然還有人敢去挑釁魔君殿下,且還跟魔君殿下動了手?
而燕歸樓中的人也是在二人掠出去後齊齊跟了出來,他們比外面那些人更清楚事情經過,一個是水魔域正君,一個是炎魔域的副君,這二人居然對上了,可是極地魔淵這麼久以來最為勁爆的事情啊,他們又怎麼可能願意錯過。
“哈哈哈哈……”張揚清越的大笑聲突然響起,軒轅天音腳尖輕點地面,然後整個人升空,居高臨下地看向跟著自己追出來的水雍魔君,用著附近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大聲道:“既如此,那麼水雍魔君可是敢跟本君來打個賭,就賭咱們今日誰勝誰負!我若輸了,炎魔域副魔君一位我立刻退下,且我這條命交給你又如何,但你若輸了,我也不要求水雍魔君退位,只要一個字——死!”
‘嘶——’
隨著軒轅天音的話音一落,四周看熱鬧的人群頓時齊齊倒抽一口涼氣,目光驚駭如看瘋子似的看著她,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如此去挑釁水雍魔君,哪怕她自己也是炎魔域的副魔君,可是水雍魔君的實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去挑釁的啊。
更何況這個女人居然還說要水雍魔君死……
這簡直就是……
人們在腦子裡轉了幾圈,都沒想出一個詞去形容這個女人。
而另一個當事人水雍魔君卻是氣極冷聲一笑,“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先不論我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只問水雍魔君敢不敢應我這個賭?”軒轅天音一揚眉,目光更加挑釁地看著他。
她問的是‘敢不敢’,而不是‘要不要’,這就明擺著是有些侮辱人了啊。
只怕水雍魔君是不答應都會被這‘敢不敢’三個字給逼得答應了。
“哼!你不必用什麼激將法來激怒本君,既然你執意找死,本君又豈能不應!”水雍冷哼一聲,不過這次卻是冷靜了下來,從軒轅天音這一再囂張的態度和剛剛激將的手段來看,他可不認為這個人族女人會是個傻子。
莫非她還真有把握能跟自己一戰不成?
而就在他心思翻轉間,軒轅天音卻是再次一笑,道:“很好,既然水雍魔君答應了這個賭,那麼在場這麼多人作證,到時候可不興得魔君賴賬的喲。”話落,朝著水雍魔君抱拳一禮,道:“那麼…就請吧!”
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演變成了這般生死賭約,別說是燕歸樓的那些食客覺得不可思議,就連隱在一旁的無涯都是有些目瞪口呆。
人群后的一棵芙蓉樹下,東方祁雙手抱在胸前,悠閒地靠在芙蓉樹上,目光含笑地看著那踏空而立的女人,削薄地唇角勾起一抹**溺的笑意,輕聲呢喃道:“可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啊,天音……”
半空中,軒轅天音跟水雍魔君遙遙對立。
而水雍魔君跟炎魔域的新任副魔君在燕歸樓前立下生死賭約的訊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魔都,所以人皆是朝著燕歸樓的方向而來。
空氣中傳來幾道急促的破風聲,軒轅天音眯著眸子看了過去,正好瞧見朝著他們急速掠來的相措魔主跟烏鴉魔主,而早就跟腳過來的赤焰魔主也是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