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終於是有些壓不住火了,“秦楓,你要噁心我們袁家,現在差不多也該夠了吧?假如你們也想要這清火明心丹,直接出價便是,派幾個小嘍囉上來,算怎麼回事?”
眾人紛紛看向秦家包廂。
這競價了半天,袁家終於是忍不住了,說到了正主身上。
卻聽秦楓悠然一笑:“袁家主,你這是說笑了,我秦家對著清火明心丹,那是半點興趣都沒有,陳家競拍那是陳家的事,你可別牽扯到我們秦家身上。不過話又說話來,你袁家既然想要,儘管出價就行了,你袁家好歹也是豪門,不會連我秦家麾下的一個世家都爭搶不過吧?”
這語氣、這姿態、這言語,完全凌駕在袁家之上,表面上說的好聽,暗地裡,沒有一句不是諷刺袁家的。
這噁心的姿態,就連葉玄都看不下去了。
這秦家,簡直無恥之極,純粹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你秦家不是想陰人麼,那好,我偏偏就讓你陰不成!
葉玄心念一動,瞬間有了主意。
而就在他轉念之間,那清火明心丹的價格,已然飆升到了十三萬下品玄石。
整個拍賣場上的所有武者,此刻都有些不淡定了。
那些知道內幕的勢力,一個個無語搖頭,知道袁家這一次,是被秦家狠狠的拿捏了一把。
為了自己家族的太上長老,袁家哪怕是流血流淚,也要將這清火明心丹給拍下來。
清火明心丹,正常情況下,也就三四萬下品玄石頂天了,現在到了十三萬,居然還沒到盡頭,袁家這冤大頭,今天是當定了。
一時之間,各大勢力紛紛露出可憐、冷笑、不屑、興奮等神情。
此刻袁家包廂中。
袁家之人,全都是一臉陰沉之色。
“家主,這都十三萬下品玄石了,那秦家居然還不罷休,這完全是拿我們當猴子耍啊。”
“是啊,家主,再這麼下去,何時才是個頭啊。”
“而且家主,不不覺的有些不對勁麼,當初家族在帝都四處尋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這麼一種丹藥,如今這清火明心丹,怎麼突然就出現了?”
“對啊,據我們打探,帝都裡只有秦家秦幕長老,才有可能煉製這清火明心丹,這會不會是秦家搞出來的鬼?”
秦家如此競價,袁家之人憤怒的同時,也都發現了不對勁,知道很有可能是秦家在搞鬼,一個個憤怒異常。
包廂首座上,一名氣勢非凡的中年男子,一臉陰沉。
此人正是袁家家主袁飛,他臉色鐵青道:“諸位,我們還有選擇麼?袁振太上長老的傷勢,你們不是不知道,所以這清火明心丹,不管是不是秦家煉製的,我們都必須拍下來。”
幾名長老目光一沉,都是嘆了口氣。
袁飛心中,也是十分不好受。
他何嘗不知道,今天這事,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秦家故意弄出來的一出好戲,為的就是狠狠的敲詐自己袁家,並且狠狠的打他們袁家的臉。
可是,袁飛別無選擇。
袁家雖然是四大豪門之一,財力雄厚,但武王級別的強者,也就那麼兩三個。
太上長老袁振,一直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坐鎮家族外部產業,讓他這個家主在帝都經營的同時,能夠對家族外部的產業不操一絲心。
畢竟袁家經營的是礦產生意,礦山的掌控權,那是至關重要的。
只有武王級別的強者,才能鎮得住腳。
因此一旦袁振太上長老出了什麼意外,失去了坐鎮的能力,對袁家來說,那絕對是個無法承受的巨大打擊。
輕則產業動搖,內憂外患,重則袁家一直掌控的帝國礦產大權,都要花落別家。
這還不包括損失袁振這個武王強者後,對袁家名譽、聲望、威懾力等方面帶來的危害。
因此哪怕耗費再多的錢,他今天都必須要拍到這枚清火明心丹。
哪怕是被人嘲笑冤大頭,被秦家耍的團團轉,他也必須咬著牙給忍下去。
袁飛一咬牙,又喊出一個高價:“十四萬。”
陳家家主嘿嘿一笑,想都不想:“十四萬五千。”
這種眼睛眨都不眨就加價的方式,讓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
陳家這哪是在競拍啊,根本就是在耍猴,十四萬五千下品玄石,他陳家有這個財力麼?就算把他陳家全都扒了,也未必都湊到這個數吧?
不少人都在懷著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