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然也難以相信,這些情緒都在他的眼睛裡顯現了出來。
魔君知道這確實很難說服對方,但他無法說出理由。
“如果你同意,我自然不會再與你搶徐有容與你的那位女學生,我甚至還可以把我妹妹給你。”
魔君看著陳長生微笑說道:“反正她一直都在你那裡。”
陳長生還是無法理解,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魔君說道:“我想要的已經說過了,如果你以後下定決心,不妨書信告訴我。”
陳長生說道:“書信?”
魔君說道:“當年通古斯大學者與你們那一代的教宗時常互通書信,我們也可以效仿一下。”
陳長生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們都能活著離開白帝城,我會給你回信。”
是的,活著是所有事情的前提。
不提白帝城裡隱藏著多少兇險,只說他們彼此都是對方最大的威脅。
不管在這場談話裡提到了多少和談、合作、幫助,甚至友誼。
如果有機會,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殺死對方。
比如在談話結束的這一刻。
雪不停地落著。
院落裡唯一的那棵樹已經變成了白色。
唯一的顏色來自那座小泥爐。
因為小泥爐與茶壺是燙的,而且不知為何,壺裡的水始終沒有燒乾。
陳長生與魔君不再說話,安靜地坐了很長時間,漸漸變成了兩個雪人。
……
……
在院子外有無數個雪人。
最遠處是妖族各部落的族長,還有一些實力強悍的高手。
靠近石牆的車道上,則是數百名相族的死士,在相丘的率領下警惕地注視著前方。
相族族長站在最前方,已然變成了一座巍峨的雪山。
但他離院子並不是最近。
離院子最近的是五輛馬車,西荒道殿大主教與教士們站在車後,顯得極為恭謹。
除了五輛馬車,院子外還有一群站在風雪裡的人。
那些人裡有衙役、有賣脂粉的小姑娘、有算命先生、有賣麻糖的老人,還有一名盲琴師。
相族族長盯著那名盲琴師,神情凝重至極。
作為妖族最強者之一,已經半步神聖的他,為何連這名盲琴師的底細都看不透?
那五輛馬車裡又是什麼人呢?
第1012章 國教的執杖人
白帝城落了半夜加一天的雪,所有的街巷都變成了白色,院子外的那些人一動不動地站著,也早已變成了雪人,只是不時會有熱氣從那些蒙著雪霜的口鼻裡噴出來,畫面看著有些詭異。
無數的視線落在這座院子裡,想要知道魔君與陳長生究竟在談什麼,如果談不攏,那麼何時動手?
落落站在窗邊靜靜看著風雪,她不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