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以三種烈酒兌出來的“群英會”,見韓輕羽擺上了自己最愛的美酒,便嚥了一口唾沫,卻搖頭道:“足感盛情,但這次不敢喝酒了。”
韓輕羽大訝:“趙兄竟然不喝酒了,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趙天佑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上次多喝了幾杯,差點被魏青霜那丫頭一劍穿心了。”
韓輕羽這才恍然,卻笑道:“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趙兄不喝酒的話,咱們品品茶吧。”
趙天佑帶著“痛苦”的眼神望著那美酒被換下,卻很隨意的坐了下來:“茶也不急著喝,我這次來是想和四少說說事兒。”
韓輕羽哦了一聲,心道這就來了。
趙天佑此時已收起了粗豪之態,卻是慷慨激昂道:“四少,你我都是晉國精英子弟,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國家已到了水深火熱之中。干戈一起,百姓為苦。諸侯作亂,國之大難。”
他這番話說得韓輕羽一愣一愣的,只詫異的望著這位以不學無術為榮的趙家大少。
但趙天佑這個時候簡直就是出口成章,口吐蓮花一般:“我雖為粗鄙之徒,亦有撥亂反正之心,君乃一時俊才,當該不會袖手旁觀,獨視君國陷於奸臣賊子之手,而作壁上觀乎!”
趙天佑這一篇文章至此結尾,真是振聾發聵,字字千金。
韓輕羽噗哧一聲,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望著帶著尷尬和憤怒的趙天佑,擺手道:“趙,趙大哥你勿怪,這,這篇文章你是花了多少錢買來的?”
趙天佑見他一下就看出了自己的“秘密”,不禁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乾笑道:“你不是多年閉門讀書麼,我想著讀書人喜歡的調調兒就是這個樣子,這篇文章是國監學劉老相公的手筆,花了我六千兩金子。”
晉中才子劉相公,如今國監學的老古董。
韓輕羽終忍不住大笑道:“趙大哥,你被那老相公糊弄了,這文章還算不錯,但也就是不錯而已,頂多值十個大錢,說不定根本不是劉才子的手筆,是他哪個學生也不一定呢。”
趙天佑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