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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銀牙,白夢妍心底好像打翻了醋瓶一樣,著實不好受,昨晚自己都犧牲那麼大了,想不到眼前這傢伙心裡想著的還是封琴。
“怎麼?你不同意?放心,我會確保她的安全,封琴比我瞭解東臨列島,跟著去對我有很大的幫助。”劍眉一挑,林雲道,對於白夢妍反常的表情倒是沒有多想。
現在林雲的心裡,一門心思只想著楊長老被殺這件事情,他隱隱覺得這件事與林震的失蹤肯定有著些許關聯。先前他曾經懷疑過狂牛,不過現在看來,烈火帝國比狂牛更加可疑,再說,狂牛很有可能歸屬了東臨列島某些勢力,說不定跟烈火帝國也有聯絡呢。
“好吧,我答應你。”頓了頓,白夢妍輕吸了一口氣,答應了林雲的請求,雖然心裡有些彆扭,不過林雲說的也有道理,作為尊主,白夢妍還是懂的輕重緩急的。
……
心中想著林震,林雲不想拖延,在事情定下來之後,便立馬開始行動。先是向華蘭婕說明了意思,將少女安撫了一番,林雲便帶著封琴,直奔海邊而去。
而封琴對於林雲這風風火火的架勢則是不聞不問,既然是尊主的命令,那她就只有執行,是不會多問的。
正是上午時分,天空湛藍,無風無雲,小船航行在大海上,空氣也有些鹹鹹的味道,倒是比島上的溫度更加溫和一些。
海天一色,極目遠眺,便是那一片濃濃的白霧,穿過那一片白霧,就是東臨列島的範圍了。
林雲站在船頭,而封琴就在船尾划船,二人都很沉默。
回頭看了看默默划船的封琴,林雲咧了咧嘴,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少女為自己划船,林雲這心裡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封琴,你歇會兒吧,我來劃。”
“哦,不用了,我不累的。呵呵。”封琴頗有些害羞地一笑,便又開始默默划船,少女低著頭,小臉微紅,目光躲躲閃閃,好像很怕看到林雲一般。
林雲不由得搖頭苦笑,看來這丫頭肯定還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害羞呢。
氣氛又變的沉默,林雲深吸了一口氣,也是轉過頭,專心地望著遠處那一片白霧,心中細細地想著即將開始的計劃,兇手既然敢大張旗鼓地擊殺如月宮長老級別的人物,那說明楊長老獲取的這個資訊一定非常重要,而他此次前去調查這個資訊,一旦被對手發現,勢必也會遇到同樣的危險。
“呵……楊長老,到底你知道了什麼?”望著迷茫的白霧,林雲忽然輕笑,心中已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個秘密了。
海面很平靜,如同一面藍色的鏡子一般,只有船槳盪開會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不過,這只是表面,那平靜的海面下,定然是暗濤洶湧,想要看到,就只能深入這危險之中。
……
“啪!”
壽昌洞天的議事大殿中,上位的一位老者狠狠地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強大的力道,令的桌子上的茶杯劇烈顫抖,濺出一連串水花。
老人一頭長髮已經有些灰白,不過那臉皮倒是緊緻而紅潤,與其年紀很是不符。
“王子,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如此猖狂,敢殺我壽昌洞天的弟子!”嘴角劇烈地抽搐,老人銳利的目光盯著下首左邊第一位的單邵寧,沉聲問道。
洪亮的聲音夾雜著幾分靈力在場中散開,竟是扯起一絲輕風,彰顯著老人暴躁的性格。而這位老人,便是壽昌洞天尊主,李敖。
衛志乃是李敖的真傳弟子,卻不想去了一趟如月宮,竟然慘遭殺害。
“呵呵,尊主莫要生氣,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啊。”單邵寧輕笑道,悠揚的語氣顯然是在火上澆油,那一雙狹長的眸子裡是不是地閃爍著狡黠,一看就是心機陰險之人。
“那個臭小子叫林雲,修為只有蛻凡六重天,不過真實實力卻遠遠比他的修為高啊。”下首右邊第一位,名榮臻說道,眼底也是有著一抹憤怒之色。
單邵寧、名榮臻以及凱利,在離開如月宮之後,便直奔壽昌洞天,將衛志被林雲所殺的訊息通知了李敖,當然,這個主意也是單邵寧出的。
“林雲?哼,我不管他有多厲害,敢殺我的人,他就只有一條路可走……死!”李敖再次拍案,怒聲喝道。
望著李敖一臉的憤怒,單邵寧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
“不知道尊主如何打算呢?林雲這小子,可不簡單呀,一般的高手想必應付不了他。”坐在名榮臻身旁的凱利,輕輕甩了甩一頭金髮,望著上位的李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