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砸了咂嘴。口花花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面紗下的臉一定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看上一眼,以後會後悔的!”
花玲玲眼中閃過錯愕。接著是黯然。幽幽的嘆了口氣。她真的解開了自己的面紗,說道:“奴家可能會讓世子殿下失望了!奴家的面紗下……”
還是面紗!?
楊文捂著臉……不帶這麼玩人的好不好?
“咯咯咯咯……”
花玲玲無良至極的歡樂笑著,顯然。她對自己耍了一次楊文感到很高興,尤其是楊文的眼神兒,真是令他覺得美妙極了呢!
“好了!不要那麼失望嘛!”,花玲玲道:“等出去的時候,奴家一定會給你看看的!”
“騙子~~~”
楊文哼哼著站起身,警惕的向殿外望了一眼,因為他剛剛透過文辭枯木感覺到了殿外有文力波動。
“噓——!”
在楊文的示意下,花玲玲站起身,沉默的盯著外邊,沒有吱聲。透過一天多的相處,她知道楊文在感知上要超過自己,而且楊文的感知對文力無比敏銳。
“咳咳咳……”
很快,宮殿門口跑進來一個人,披頭散髮,形容狼狽,大口大口的喘氣,並且捂嘴咳嗽不止,待放下手來,那手中滿是殷紅色。
“白無雙?”,楊文有些驚詫的叫出聲來,並且走了過去,蹙眉道:“你這是怎麼了?”
白無雙見是楊文,同樣鬆了口氣,靠著硃紅色的大門,冷哼道:“終日打雁,反倒被雁啄了眼。真他孃的晦氣!喂!花玲玲,你們黑雲的另外一個人什麼來頭?今兒算是栽到他手裡了!”
“咯咯咯!奴家還真以為你‘女人屠’戰無不勝呢!”,花玲玲抱著肩膀,歪著腦袋說道:“怎麼樣?吃虧了吧!告訴你呀!在這座古墓,你,並不是最強的哪個喲!”
白無雙急促的咳嗽了好幾聲,冷哼道:“要不是他聯手潞尤嘉那個賤人,豈會是我的對手?哼!也別把你黑雲的人看得那麼厲害!卑鄙小人!千萬不要讓我找到他!”
“到底怎麼回事兒?”,楊文扭著眉頭看了眼白無雙胸口的一片嫣紅,嘆道:“傷的很重,包紮一下吧!”
白無雙看了眼花玲玲,她對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生不出好感來,偏偏楊文還是個男人。思慮了很久,白無雙也算看開了,小時候在一起光屁股玩兒的時候什麼沒見過?還差這點事兒麼?當下,也不推諉,靠著大殿的柱子便將衣帶解了開來。
她倒是夠爽快,楊文卻臉紅了起來。誠然,小時候是光屁股在一起玩兒來著,但那是小時候,現在不同,大家可都長大啦!白無雙曾經與自己一樣的胸脯,如今已經很成熟、很豐滿了,那雪白的一大片,還有頗為喜感的小肚兜兒,著實讓楊文把持不出呢。
“看什麼看?再看我戳瞎你的眼睛!”,白無雙見楊文那副呆愣愣的猥瑣樣,頓時暴怒:“變太!我都這樣了,你還能像那種事兒~~~”
楊文尷尬的摸著鼻子,低頭去掀開白無雙小肚兜兒的下襬向上看,心中旖/旎的念頭瞬間消失,倒吸一口涼氣。白無雙胸口上那道傷很是猙獰,傷口成三稜狀,是最不易止血的傷口,上邊還殘留著淡淡的文力,想來是被人一箭射中造成的。
“你可以用你的文器將她傷口上的殘留文力吸取,然後在趴上去將淤血吸出來,這樣才能夠讓她好受些。不然的話,只怕她撐不下去!”,花玲玲靠著柱子,笑嘻嘻的插言。
楊文嘴角抽搐著,用文器吸取殘留文力倒也罷,可要是用嘴吸淤血……難道她看不見白無雙傷的這個地方嗎?也忒不是地方啦!兩隻肥碩的小白兔中間向下的位置有沒有啊?
白無雙受了重傷,硬撐著跑了過來,碰見熟人後那股氣兒散了,也開始覺察到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著實令她冷汗直冒,嘴唇兒泛白。可聽到花玲玲的話後,白無雙反應激烈,叫道:“你敢!你……你不能那樣!”
“快點決定哦!你看,她的傷口還在流血呢!”,花玲玲對楊文笑著說道:“真的會死人的!”,頓了下,她又幸災樂禍的補充:“不用擔心嘛!像她這種女人雖然姿色尚可,但這輩子也嫁不出去的,她有自知之明,不會叫你負責的!嗯!就是這樣!”
楊文:“……”,她不會要我負責,可會殺了我的!
見白無雙不可抑制的痛苦,楊文咬咬牙,召喚出文辭枯木汲取傷口上的殘餘文力,然後在白無雙幾欲殺人一樣的目光中,壯著膽子俯下身去……白無雙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