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識,無怨無恨,為何偷襲我?”。
楊文手中緊緊握著那柄三尺長的鐵尺,故意裝出聲音尖細的樣子,道:“看你不順眼這個理由可以麼?”。
王宇直無語凝噎:“好理由……”,嘆了口氣,他說道:“你應該跟蹤我很久了吧?”。
楊文歪著腦袋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宇直眸中殺氣四溢,舔著嘴唇兒說道:“很簡單,你只能成為死人啦!”。
即便只是三件舉人留下的文器化成的文寶,那也是不得了的東西。單以金錢論,一些普通的文寶放在拍賣行至少也能拍賣出去五六十萬兩白銀,若是一些特殊的文寶,價值還會更高!
這三件文寶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它的存在,否則,就是滔天禍患!必須殺了他!王宇直心中暗暗的說道。
兩個人相互對峙了好一會兒,卻誰也沒率先動手,不管是心中已經決定必殺楊文的王宇直,還是想那三件文寶的楊文,都是站在原地,猛盯對方,好像不需要動手一個眼神兒過去就可以把人家千刀萬剮、戰而勝之似的。
踟躕一下,王宇直決定先發制人,附著了文力的長劍猛然向楊文砍來。楊文也不硬抗,閃身躲過,揮舞鐵尺反攻。
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偏偏誰也不肯率先使用文術,竟是分不出個上下高低。
王宇直心中暗想:此人蒙著臉,卻穿著有如此明顯標示的衣服,一看便是想要掩飾身份。難道說……他是我的熟人?是誰?
楊文閃過王宇直的劍,心中也在想:此人文力深厚,可能不下於我,硬拼硬打,難免兩敗俱傷,到時候若是被人漁翁得利,哭都沒地方哭去。
楊文很有自知之明,知曉許多人都想在這種地方宰了他,因此,他絕不能受傷或消耗太大。
雙方恨不得對方馬上去死,偏偏在行動的時都顯得沒有說的那麼厲害,很疲軟的感覺。
突然間,楊文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彩,加大了攻擊的力度,施展了《專諸刺僚》的文術,但他的真正目標並不是取王宇直的性命,而是王宇直身後的包袱!
當然,楊文也取不了王宇直的性命,人家的防護非常嚴密,一看就不是隻知道死讀書的人,恐怕積累過很多爭鬥經驗。
“嘶啦——!”。
布帛破裂的聲音格外刺耳,隨之,又是一陣急促的落果聲響起,王宇直只覺得身後一輕,便明白包裹裡的東西全都掉落出來啦!
楊文奮力一擊,逼退王宇直,眼睛瞄著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一柄短刀,一塊硯臺以及一支筆,這是曾經三位舉人級別的文人死後留下的文器!除了這三樣東西外,剩下的就是王宇直帶來的清水壺與乾糧。
王宇直笑著看楊文,他知道現在對方不敢低頭去撿,他若敢,自己必將他的腦袋砍掉!
楊文也笑了笑,一手持劍放在身前,一手背於身後,似乎動了幾下。再之後,他便狂風驟雨般猛攻過去,彷彿要殺掉王宇直一樣。
很快,楊文便跳離戰圈,讚歎道:“閣下身手強悍,某自愧弗如,殺不掉你也搶不了你的東西,那就算了,與其費工夫搶劫你,不如自己去找!再見!”。
說完,楊文撒腿兒就跑,比兔子還快。
望著遠處的黑暗,王宇直嘆了口氣,心道:他是過來專門消遣我的嗎?
雖然說他有殺掉楊文的決心,但卻因為文寶與乾糧散落在地上,不敢冒然去追擊楊文,被延滯了腳步。知道再追已來不及,便沒有挪窩動地方。
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王宇直俯下身來,小聲的嘟囔:“但願他不會把我得到文寶的事情大肆宣傳……”,話音戛然而止,彷彿被人扼住了脖子,王宇直憋得滿面通紅,怒吼道:“賊!賊!豎子!小人!可惡!王八蛋!啊——!”。
散落在地上的三件文寶,赫然少了一件!
已經跑出去很遠的楊文似乎聽到了,轉過頭看了眼後,狠狠的拍了一下懷裡的青毛狗崽子,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就他孃的知道吃!我讓你把那三件文寶全都給我叼走,你可倒好,看見肉脯啥都忘了,就給我拿回來一柄破刀!”。
青毛狗崽子理都不理楊文一下,美滋滋的啃著王宇直所帶的乾糧肉脯。
楊文無奈,只好嘆了口氣,拍了拍青毛狗崽子的腦袋,說道:“一件就一件吧!下回給我機靈點兒……哎呦!這他孃的地上怎麼還有窟窿?咦!底下居然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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