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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話題,望著天后的肚子疑惑道:“真的是那次?”

“不是那次是哪次?”,天后眯著眼睛,久居高位的威嚴便浮現出來,很不悅的看著楊文道:“你這是在懷疑我是個壞女人啊!我有那麼水/性/楊/花、不要臉嗎?”

楊文真想立馬回一句“難道你不是”,想想沒敢說,低頭繼續喝自己的稀粥。

天后冷哼一聲,更像是解釋的加了一句:“除了先帝與你,還沒有人碰過我,我還不至於那麼下賤。”

楊文如同鴕鳥一樣,將腦袋埋在粥碗裡,就是不吭聲,完全不回應天后的話。

天后摸著自己的大肚子,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笑道:“兩個小傢伙還有差不多兩個月零十八天就會降生了,初為人父,你有何感想?嗯?怎麼不說話?”

“沒什麼感想。”。楊文放下碗筷。慢吞吞的說道:“至少在名義上,我並不是他們的父親,不是嗎?”

“話不投機啊話不投機……嘖,”,天后咋了下舌,接著說道:“我意將清月許配給你,既然你並不想、也不能承認這兩個孩子與你的干係,又何必想那麼多呢?又何必在乎什麼道德倫理呢?為什麼那樣看著我?我說的不對?”

楊文皺著眉頭。聲音有些硬:“我父親剛死,你叫我談論婚嫁之事,合適麼?”

“朝堂上你就這個說辭,在我這裡也是這個說辭?換換不好麼?”,天后嘆了口氣,慢騰騰的站起身,走向床榻,臥躺於上,面無表情:“身份不同了,你考慮事情不能再像從前那般幼稚可笑啦!”

確如天后所言。她有意將清月公主嫁給楊文的原因,並不是表面兒上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是因為這場婚姻可以捆綁如今代表朝堂的天后與靠山王府之間的利益,是個雙贏之舉,也是一個如同做生意似的往來交易,不能以常理度之。

楊文沉默了很久,搖頭嘆道:“天后既然不信我楊家,為何又要用我楊家呢?”

天后眨了眨眼睛,笑道:“何談不信?若不信,我豈能讓西北圖騰龍當千牛衛大將軍,衛戍這皇城大內?若不信,我豈能捧止戈郡主去掛帥東方,成為開創先河的女子大將軍?不信?不信我豈能用?”

“既然信,為何又明裡暗裡的提防掣肘呢?”,楊文繼續問,步步緊逼。

天后抿著唇角兒笑了笑,搖頭道:“我的小情/郎啊!有些話你能說,有些話你可不能說啊!嗯?知道不?”

有些話的確不能亂說,楊文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指天后既然相信靠山王府,為何又欲將原雍州刺史楚雲杉弄死,換上她們本宗武姓的武光祠,為何又將北地君候調令到燕州做州牧,擺明了車馬掣肘提防靠山王府。楊文也就是依仗自己與天后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日愛/日未”的關係,否則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敢這麼造次,那可是會給靠山王府惹了大禍的。

見楊文不說話,天后慵懶的說道:“我乏了,沒有他事,你也該回家去弔孝啦!”,稍稍停頓了下,她接著說道:“王位繼承的聖旨很快就會到,你準備如何?”

“大喪期間,一切從簡!”

楊文硬邦邦的說了一句,有些不大樂意似的起身便走,好生不給面子。

待楊文走後,天后又是嘆了口氣,有些擔憂,擔憂中卻又帶著欣喜,神情極為複雜。

“簌簌……!”

花叢裡,公孫黑黝黝的小臉兒探了出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是裝的,天后可莫要著了他的道,真把他當成長不大的孩子脾氣。不僅如此,您今後還要對他比從前更加需要防範啦!”

“何出此言?”,天后詫異的微微側臉。

公孫從花叢中走出,雙手拄著大剪子,像是拄著柺棍兒,條理明晰的說道:“第一,如果這位新靠山王是個廢物,他於南疆北上的第一時間,就會去迎父親的屍首,哭靈弔孝。可他沒有,反而匆匆北上,且從西涼調令強軍,參與到戰爭中去,結果呢?便促成了他現在有勇有謀的名頭,洛都城內有人在傳,說靠山王世子在北地四千人馬大破妖蠻四十萬軍,靠山王后繼有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自知自己此前並無功績,難以領導靠山王府,所以明智的打出名頭,不叫人看輕。”

天后坐起身,仔細一琢磨,點了點頭,表示承認公孫的說法。

公孫伸出兩根手指,道:“第二,如果這位新靠山王不是個小人精,朝堂之上,他也不會那麼氣定神閒的坐觀風雲。而且還在有人構陷靠山王府時,第一時間做出最為暴烈的反應,表現出了絕對的強勢,讓許多人不敢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