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一誕生於太陽,可謂太陽之子。金烏女的血脈來源於妖皇太一,雖無太一那般有驚天動地之能,於上古時期建立妖族天庭,卻也可以稱得上一聲太陽的女兒,有太陽照耀的地方與沒有太陽照耀的地方,她的實力是兩個等級的。
換而言之,文華榜上的排名其實有些時候不大靠譜,在很多情況下,那個排名浮動的厲害。就比如現在身處殺神白起所創造的小天地內、手握白起文器殺生劍的白無雙,她藉助主場之利與殺生劍所爆發出的莫名力量影響,儼然遇神殺神、遇魔屠魔了,別說是鞠言、孔鑫,就算是妖族那位夢蝶公主只怕碰上也得退避三舍。
白無雙的排名是文化榜第七,金烏女是第六,如果是在有太陽照耀的地方,她鐵定能壓制白無雙。可現在,白骨嶺小天地內的烏雲密佈、不見天日眼中削弱了她的戰鬥能力,否則的話,還正如她所言,她不畏懼任何人,尤其是那個邪魅之氣聚集而成的白骨人。要知道,這天底下有三種東西最剋制邪魅之氣、汙穢之氣這等陰暗的東西,一為浩然正氣,二為長生葫蘆,三就是太陽真火。
無論太曦的話對與否,眼下,實在不適合去討論什麼。
楊文冥思苦想著,他要儘快找出一個方法來,不然的話,就得死。區別只會在於是死在瘋魔的白無雙劍下,還是那個追逐著兔蠻女身上白骨鎧不放的白骨人手中而已。
“嗯~~~”
花玲玲終於在自我封閉中走出,長長的呻/吟一聲,無比的悅耳動人,撩人心絃。可惜,那也是給聾子聽的,楊文現在最關心的是花玲玲想到了什麼。
在楊文的注視下,花玲玲先喝了口清水,面色嚴肅的吐出兩個字兒:“白起!”
“什麼?你說什麼?這事兒跟白起有什麼關係?”,楊文扭著眉毛,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花玲玲目光堅定,道:“白骨人,就是白起!”,頓了下,她接著解釋道:“至少,那是白起的一部分!”
“開玩笑的吧?白起那是誰?殺神啊!”,金烏女打了個寒顫,抱著肩膀說道:“他是活在傳說中的男人,距今都快要三千年啦!你說那個白骨人是他?開什麼玩笑?妖界最長壽的種族也超不過那個年限!”
“所以我說他僅僅是白起的一部分,那嗜殺、殘忍的一部分!”,花玲玲堅持自己的看法,並加以解釋道:“既然被他殺掉的人、妖、蠻都可以憑藉死怨之氣化作白骨獸,報復生靈,他又為什麼不可呢?或許……他也可以藉助一些特殊的東西,存留於世?然後透過一些手段,將他的小天地作為獵殺場,讓人們在其中搏殺,他不斷的去汲取殺戮所帶來的‘能量’,姑且稱之為能量吧!總之,活到了現在,且計劃著重生?”
“荒謬!我看你是沒睡醒啊!”,金烏女連連搖頭,自嘲的笑了笑,道:“要麼就是我沒睡醒,讓我睡一覺吧!”
“你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楊文抿著嘴唇兒,嘆了口氣,道:“這種情況……我碰到過,只是形式上有些不同罷了!”
“什麼?”
這回不僅是金烏女,連帶著花玲玲也驚愕不已。
花玲玲只是猜測,她自己也不大確定自己的猜測。
楊文召喚出文辭枯木,讓文辭枯木顯出原形,道:“我的文器,知道是什麼吧?”
“文辭枯木?”,金烏女訝異不已。
花玲玲早就知道,並不顯得驚訝,而是透過事情之間的串聯,自顧的說道:“世間只要出現好的詩詞歌賦,文辭枯木就會自動現形,吸收詩詞歌賦,展現給天下人看……實際上,它是在透過這種方式汲取‘能量’,保證能存留下來?那麼……曹子建?”
楊文點了點頭,道:“沒錯!曹子建!那個才高八斗的傢伙,我見過他!”
楊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就在我的腦袋裡,當時我在重陽節詩文會上與之前的中秋節詩文會上一共有五首詩詞掛在文辭枯木的頂端,引動了以此文力灌頂。接著,長安城鬧出了那麼一出大動亂,我碰到妖王,為求自保,又連續做出五首上等詩詞,引動文辭枯木與其硬撼。文辭枯木的力量被我吸取的太多,難以為繼,因而選擇成為我的文器,或者說……是曹子建選擇了讓它成為我的文器。”
停頓了一下,楊文悵然的說道:“白無雙的妖寵是冥豹,他是從秦皇墓中帶出來的,與白起活在一個時代。能活三千年的妖族有,能活八百年的人族有,能以莫名形態活幾近兩千年的人族也有,那為什麼白骨人不可能是白起呢?”
花玲玲點頭,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