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令人尊敬的長者。他要我傳句話給你,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戰端一開,生靈塗炭。讓你考慮考慮。”
楊文沒有說話,楊眉兒卻不屑的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也晚了。只等明日大軍一到,稍作休整,便踏平他人道院!”
魏子夏蹙眉,不是不滿是在頭痛沉思。對待楊眉兒,不能以女子待之,更不能以尋常人待之,這是天下人的共識。止戈郡主取意為“兵鋒所指,干戈停息”的意思,霸氣的很。可楊眉兒也確確實實的有那份底氣承載這個名號,有那份實力說出這番話來。
霍凌雲頂著熊貓眼,說話殊為不客氣:“魏大儒,你可是楊文的座師,你自己的弟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還給人家做說客?這要是傳出去,誰還敢拜在你門下?本就是人道院那群狗雜碎做的不對,唆使管家父子竊取靠山王府**百萬兩銀子,也因此間接害死了不少人。再有。管家父子是什麼?狗奴才,居然敢乘坐王侯車,真是嫌命長了,他人道院不還銀子、交人。還敢動手打楊文,若這件事情我們還能忍了,那靠山王府明天該叫縮頭烏龜王府得了!”
“閉嘴!”
楊眉兒面上寒芒一閃。霍凌雲頓時掛上了討好的笑容,乖乖的照做。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算魏子夏有心,也是無力。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你們要找人道院的麻煩我也不說什麼,不過……楊文,戰爭是殘酷的,是會死人的,如果可能,還是選擇不流血的方式解決問題吧。畢竟人道院的人是人命,西涼來計程車卒也是人命……”
楊文艱難的站起身,因為胸腹肋骨的問題彎不下腰,微微作揖行禮,道:“謹記魏師教誨!”
魏子夏無奈的甩甩袖子走了,只留下一個挺直的背影。他之前去人道院找麻煩的事情楊文已經透過埋伏在人道院外的細作知曉,心中難免的有些感動,至少這個“二老子”沒有白白的給他磕頭,對於自己的學生他還是很維護的。
躺坐搖椅上,楊文閉著眼睛,有些累了,氣血虧損過多引起的嗜睡表現。強支著眼睛,楊文道:“二姐,打仗我不懂,但有句話我還是知道的,‘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十萬大軍不在少數,沒問題吧?”
霍凌雲搶著說道:“沒問題!說是十萬,其實不過三萬人,詐稱十萬。嘿嘿,真要是從西涼各地調集十萬兵馬,哪裡會這麼快,無非是在將距離長安最近的潼關駐守兵馬,連同一些鬍子兵一起捏合著過來。放心,只要有我在,三萬人我也能給你用出十萬人的效果!”
“哦!原來如此,”楊文點了點頭,又撇了撇嘴:“霍先生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狗頭軍師?”
霍凌雲不氣不惱,齜著雪白的牙齒,笑道:“差不多,眉兒陷陣衝鋒,斬將奪旗,我統籌兵馬策應全域性,珠聯璧合……”
“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楊眉兒冷淡的瞥了霍凌雲一眼,接著對楊文說道:“你該休息了。”
人道院,太一殿。
魏子夏再次造訪,但只說了一句無能為力後就折身而走。
天九道人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師父松風道長的臉色,有些擔憂的說道:“師父,儒家會不會……”
“不會,他們不會參與進來的,這是靠山王府的家事,就算他們想摻與進來,以靠山王府的傲氣,也絕不會讓他們參與!”,松風道長撫著鬍鬚,放下茶盞,嘆道:“為了一個管慶,至於嗎?”
“師父,那可是天子命!”,天九道人連忙說道:“他要不是天子命,我也不會說他對人道院很重要啊!”
“糊塗!學藝不精啊你!”,松風道長伸手掐算兩下,道:“有天子相,無至尊命,像他這種命格的人雖然少見,萬中無一,但整個帝國少不得百人,當什麼寶貝?更何況天下至少要三年後才會出現真正的動亂,你覺得他能活過三年嗎?三天都只怕懸!他生錯了人家,做錯了事情,命歹!”
天九道人連連稱是,但還是有所不甘的說道:“可畢竟有天子命,就算將來不能有大成就,最起碼也能成為一方諸侯。師父,您看……”
“那你知道那位楊家世子是什麼命相嗎?”,松風道人不答反問。
天九道人一愣,旋即伸手掐算,沒過三息他就面色通紅,險些噴出一口血來,呼吸急促,面容驚駭:“我……我算不出來?”
天九道人自詡不曾有聖人的能力,但好歹也是道家大天師,距離聖人並不遠,除去聖人與帝國皇帝,哪怕是與自己等級相當的人他都能稍微算出來點東西,可那位楊家世子,居然被天機混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