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臉如桃杏。姿態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你……是誰?”,楊文戒備的問道。
那人掛著放/蕩不羈的笑臉,沒有回答楊文的問題,反而先問道:“有酒嗎?”
楊文呆滯的連連搖頭。
那人失望的撇撇嘴,嘆道:“也是,這個問題有點兒……蠢了,這裡怎麼會有酒呢!楊文對嗎?真是個有才華的年輕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楊文驚愕不已,他從未見過這人,豁然,他又想起了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文辭枯木會在這裡?你……你該不會是……”
“你想的沒錯,吾名曹子建!”,那人微笑著,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這裡是哪裡?是你的智海啊!”
“才高八斗的曹子建?”,楊文感覺自己的下巴要掉在地上了,驚愕的險些脫臼,狠狠的嚥著口水,他從未感覺咽口唾沫也會這麼艱難:“你你你……是人是鬼?怎麼會……會在我的智海?”
曹子建嘆了口氣,靠著參天的文辭枯木坐了下來,仰望星空,笑道:“我是人是鬼?都不是,我只是……只是一股殘念,一股附著在自己凝而不散文力上的殘念,為尋找天下最動聽的詩詞歌賦而存在,”,頓了下,他看著楊文,接著說道:“至於我為什麼在你的智海?很簡單,因為我是你的文器啊!”
“噗——!”
楊文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在對方臉上,連連咳嗽著,艱難的說道:“你可不要胡說啊!我,我現在還沒有文器呢!”
曹子建甩了甩袖子,笑道:“以前沒有,現在有了。不用那麼吃驚,我就是文辭枯木,文辭枯木就是我……因為你短時間內連續引得文力灌頂的原因,尤其是後邊這次抽取了我太多的力量,本來我還能存在於世幾百年甚至更久。但現在,只怕很快就會消散。我想把文辭枯木留下來,所以就未經過你的同意,讓文辭枯木成為了你的文器。嗯,大概可以這樣理解吧!”
楊文捂著額頭,鬱悶不已的咆哮道:“能不能不用那種淡然的語氣說這麼重大的事情啊!誰叫你自作主張的給我擅自融合文器啊!”
“哈哈哈!別生氣,別生氣!”,曹子建大笑幾聲,道:“且聽我說!等我說完,包你心花怒放!”
“哼!你說!”,楊文氣氣呼呼的哼道。
曹子建咳嗽兩聲,笑道:“文辭枯木雖然僅僅是大儒級別的文寶,比不得那些半聖、亞聖遺留下來的文器,但卻有著無限的未來與可能!知道為什麼嗎?”,賣了個關子,見楊文並不感興趣兒,他也只好訕笑著繼續說:“因為我凝聚文辭枯木作為文器的時候,用的是‘通天建木’!”
楊文神色震動,通天建木是什麼?那是傳說中盤古神開天闢地後的第一棵樹,乃是橫亙天地的棟樑、支柱,讓天不塌下來的第一神木!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通天建木消失了……所有人都當那是個傳說,楊文也不例外,所以他的神情在驚訝後,又變得不以為然,只當曹子建是在講笑話,而且是不怎麼好笑的笑話。
曹子建頗為惋惜的搖頭嘆道:“不騙你,通天建木的傳說是真的,看到我身後的文辭枯木了嗎?就是用通天建木的枝椏又加上無數種珍惜難覓的材料凝聚而成的,可惜我死的太早了,不然的話,它也許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文器呢!”
“傳說你才高八斗,所以死後文力凝而不散,是真的嗎?”,曹子建提到自己死得早的事兒,也引發了楊文的好奇心。
曹子建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主要還是文辭枯木的存在,它若不存在,我也不會存世數千年,至於我是不是才高八斗?這個我並不太肯定,若按照從古至今,同等境界下的對比中,我大概是第一的。說句不大恭敬的話,如果我與老、莊、孔三大至聖同為大儒修為,我可以用文力堆死他們!嗯,大概就是這樣吧!”
“吹吧你就!”,楊文翻著白眼兒,哼哼道:“你要那麼厲害,也就不會讓人下毒毒死了!”
曹子建撓著頭,尷尬的笑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世人傳聞說我是二兄曹丕所害,其實是假的,我才不是被他毒死的。我是跟人拼酒……說起來還怪我太貪杯,喝酒誤事兒,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這他孃的就是歷史真相嗎?前無古人,後也難有來者的“最天才”曹子建是因為喝酒喝死掉的?真是個悲傷地笑話啊!楊文默默的捂著臉……
“咦!看樣子我就快真正的從這世間離去啦!”,曹子建伸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