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正處在一個非常迷人的年紀,成熟的韻味著實令楊文這種少年人把持不住,心裡邊兒癢癢很。可惜,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要碰那個女人,否則,真的會出大事請。那簡直是在用生命給人戴綠帽,畢竟天后是人家皇帝的妻子。
正琢磨著要不要擺脫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童子雞身份時,楊文忽然感覺自己撞倒了什麼,鐵柱子似的,撞得他腦袋生痛。
“嘶嘶~~~”
揉著腦袋,楊文很不爽的怒道:“走路不長眼……”,話說的聲音愈來愈小,哭喪著臉,楊文連忙作揖,口稱:“魏師!”
沒錯,此時此刻站在楊文面前的就是魏子夏。因為耗費心血將楊文寫出來的“風雨聯”作成大儒筆墨,魏子夏閉關了許久。他還是與從前一樣,峨冠博帶,脊樑挺直,揹負雙手,淵渟嶽峙。就是白頭髮多了些,耗費心血等同折壽果真不是虛言妄語。
魏子夏重重一哼,教訓道:“走路不長眼?嗯?你這個靠山王世子好大的威風啊!這是碰到我了,若是碰到別人,你會道歉嗎?”
座師形如二老子、第二個爹。而且,魏子夏這個二老子比楊雄那個親老子可怕的多,至少楊文敢把自家親老子呵斥的跟兒子一樣。但在魏子夏面前,他只能裝兒子,乖乖的聽訓教誨。
教訓了好一通,魏子夏道:“念在你今天做的不錯的份兒上,饒你一次!”,在楊文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他又加了句:“回去抄寫《禮記》一遍!三天後交給我!”
楊文頓時垂頭喪氣,怏怏不樂的點頭稱是。他哪裡敢耍什麼靠山王世子的威風,若是敢,魏子夏一定會好好地用他那柄黑玉戒尺好好教育教育他。
“跟我走!”,魏子夏揹著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楊文連忙追了上去,腆著臉問:“魏師……這是要去哪兒啊?”
“就你話多!”,狠狠的瞪了楊文一眼,魏子夏還是哼哼著回答道:“去你家!”
楊文翻著白眼兒,伸手從旁邊叫過來一個跟隨自己的護衛,小聲的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