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啊啊啊!”
忽然間——
戰艦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頓時把船上計程車卒弄得裡倒歪斜,驚呼不已。
“怎麼回事兒?”
陶冶怒吼著,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不過二里外的天空上的北宮良玉,那副憤怒的樣子,當真恨不得吃了北宮良玉一樣。
士卒小心翼翼的過來,道:“將軍,我們……觸礁了!?”
“什麼語氣?你是在問我?”,陶冶更加憤怒,看著那士卒,大聲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士卒連忙跪在地上,哭求饒命,哆哆嗦嗦的道:“按道理來說江水中不會有礁石,但,但船艦下確實有東西阻擋了戰艦的前進……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陶冶轉念過來,望向一臉得意色的北宮良玉,再不明白,他也就不用混了!被騙了!中計了!陶冶心中一涼,衝到戰艦甲板上,躲過一個士卒手中的長矛向船艦下的水扔了下去,果然,長矛入水發出了鏗的一聲,那是金屬與石頭的交鳴聲,也就是說,這船下真的有石頭!所謂的攔河築壩是假的,目的只是在一段河道內仍滿巨石,布好陷阱!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不讓自己發現艦隊的船隻過多,導致水量的變淺,好算計!好算計!陶冶心中震驚不已!
“哈哈哈!陶老兄!我的禮物還不錯吧?”,話鋒一轉,北宮良玉的臉色變得威嚴,變得猙獰:“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投降的機會,否則……我真的不保證此戰過後,你們還會有人活著!”
說話間,北宮良玉揮了揮手,接著,埋伏在河岸兩邊的山後計程車卒呼喝著邁著整齊的步伐越山而來,而且,他們還運送著大量的床弩與小型的投石機,每個士卒手中都攜帶著弓弩。這還不算完,在艦隊身後的二里外的地方,右翊衛大將軍司徒光耀率領著士卒將砍伐的樹木澆上火油,全都扔進了水中,點著火後,瞬間將整個流域封堵。右翊衛足足五萬人,一晚上什麼都沒幹,就是在砍伐運輸木頭,準備火油,堵塞後邊流域的木頭僅僅是一部分,更多的木頭已經在兩岸被士卒們向著艦隊運送。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們以為妖后還能放過我們嗎?想活命的就給我衝!”,陶冶面色陰沉不定,忽然大吼一聲:“擂鼓!出戰!擊潰他們!”
北宮良玉搖了搖頭,已經無法再去說些什麼,他原本可憐這些士卒會跟著陶冶這個蠢貨一起喪了命,現在……只能一將功成萬骨枯啦!揮了揮手,北宮良玉有些意興闌珊,仗,他幾乎已經預定了勝利,卻沒有任何的欣喜,一點也沒有!
一截截澆了火油的木頭被扔進江水中點燃。一支支羽箭密集的猶如大雨的雨點兒。一塊塊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那些大船小船兒上……江面是一片火海。慘叫聲、怒吼聲、嘶鳴聲,各種聲音交匯在一起,譜成了鮮血淋漓的戰爭曲子。被堵在江流中的戰船,因為水底的大石頭動都動不了,小船兒又有限,士卒們爭相跳入江中,卻又被滾熱的熱水活活灼死。幾乎沒有費太大的力氣,揚州水師便覆滅在北宮良玉的手底下。陶冶更是被幾位大將圍著揍,五花大綁的送到了北宮良玉的面前。
看了眼陶冶,北宮良玉道:“有什麼感想嗎?天后給了你活路,你偏偏選擇死路,六十萬大軍的包圍圈中,我真不曉得你是那什麼勇氣造的反!我更不明白的是……就你這點兒才能,是怎麼做到鎮東將軍的位置上的!無能!窩囊!廢物!居然還說你跟我的這一戰,關係到未來百年的江山安定,王朝天下的歸屬,呵呵!”
“走狗!走狗!”。披頭散髮,形容狼狽的陶冶怒吼不止。大叫道:“老子就算是蠢貨,是廢物!也比你們這些跪倒在女人面前的走狗強!”
北宮良玉眨巴眨巴眼睛,左右環顧,嘖嘖道:“說得好啊!義正言辭,正義炳然!好!那個誰,帶沒帶銀子?給這位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的打賞點兒!”
“哈哈哈……!”
眾人鬨笑。
北宮良玉的笑容消失得很快,幾乎瞬間就變得陰沉,對陶冶怒目而視,道:“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麼?嗯?死了還要拉著七八萬人一起死?嗯?你知不知曉因為你的愚蠢決定,七八萬人的父母、妻子、孩子,已經再也見不到他的親人啦?你居然還腆著個胖臉,認為自己做得對?長沒長心啊?啊?”,北宮良玉的聲音變成了怒吼:“來人!給我把他五馬分屍!”
“賊!狗賊!老子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陶冶大罵不止。
北宮良玉不屑的哼了聲,對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