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秀則滿臉氣憤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那賤人,我兄長對他百般呵護,什麼都供著那賤人,絲毫不曾虧待過她,不想那賤人居然和一個和尚做那苟且之事,壞我兄長名聲,一怒之下,我就去殺了那和尚,拿著那和尚的首級去與那賤人對峙,不想那婦人還不知悔改!所以兄長一怒之下便殺了那婦人,因為殺了人,我與兄長也就不能再回去了,走頭無路之下,想到水泊梁山廣招天下好漢於是我等便來了。”
聽了石秀的話語,晁楓對著還在愁眉的楊雄說道:
“兄長不必如此,那等婦人殺了就殺了不必在意。”
聽了晁楓的話,楊雄點了說道:
“公子客氣了”
不過那緊鎖的眉máo還是沒有舒展開,讓人一看就知道有很重的心事。
看著楊雄的表情,晁楓也知道楊雄所擔心之事,不過晁楓還是問道:
“兄長難道還有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坐在旁邊的宋江開口道:
“此次楊雄兄弟二人不但是來我梁山入夥,還要託我等救助另一位好漢。”
“哦?原來這樣!那請兄長詳細告知我等吧”
看著晁楓的樣子,晁蓋,宋江,吳用都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吳用說道:
“其實與我等一起來投托大寨的還有一人名叫時遷,此人身手敏捷,一身飛簷走壁的本事無人能及,不過因為嘴饞祝家店裡的報曉jī,一時爭鬧起來,石秀放火,燒了他的店屋,時遷也失手被被捉。我等兄弟無法只好求助與附近李家莊的莊主江湖上的撲天雕——李應”
說道這裡吳用也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
“誰曾想,原本關係要好的三莊,那李應二次修書去討,怎當那祝家三子不顧往日jiāo情監持不放,又得知楊雄兄弟是要投奔我梁山,更是惡語相迎,甚至刀兵相見,用卑鄙的手段傷了李應,而且誓要捉拿我梁山好漢,且又千般辱罵。實在是無禮至極!”
晁楓當然知道事情經過,但是晁楓還是點裝著十分真怒的樣子,問道:
“那祝家莊真的這般藐視我梁山?”
這個時候石秀也狠聲說道:
“那祝家莊的確是這般狂妄的!”
這個時候晁楓看著自己的兄長晁蓋問道:
“兄長的意思呢?”
不想這個時候晁蓋收起了小臉,有些嚴肅的說道:
“我們梁山泊好漢自從並了王倫之後,便以忠義為主,全施恩德於百姓,一個個兄弟下山去,從不曾折打了銳氣。新舊上山的兄弟們也都各各有豪傑的光彩。但是他們卻打著我梁山泊好漢的名目去偷jī,因此連累我等受辱!本想先斬了他二人,將這屍首級去那裡號令。在親領軍馬去洗dàng那個祝家莊,也不要輸了銳氣!”
聽了晁蓋的話,晁楓暗道,這很正常,很符合自己兄長的
不過接著晁蓋又說道:
“不過你公明哥哥說,那鼓上蚤——時遷原本就是偷jī摸狗之輩,雖然想入我山寨,並且想要改正,但是這多年的習慣怎麼可能說改就改得掉,一時忍不住才犯了此等或是,我想想也是個理,也就不在計較,這裡晁蓋給兩位賢弟賠罪了。”
說完晁蓋變向著楊雄和石秀施禮賠罪。
楊雄二人哪裡敢當晁蓋的大禮,連說不敢。
隨後晁楓又看著宋江問道:
“公明哥哥對此事又如何看待?”
聽了晁楓的問話,宋江眼中利盲一閃,撫著鬍鬚說道:
“因為那祝家莊離我梁山不遠,所以也曾聽過哪裡的名號,那祝家莊之莊主可以說也不是什麼良人,在他們治下的百姓不僅每月都要向上jiāo付錢糧,還要被迫穿上祝家莊所歸定的下人服飾,年輕力壯的人必須參加祝家莊的民兵,可以說在祝家莊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等人我梁山應當替天行道將之除去,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自從宋江的xìng子變了之後,對於這種殘害百姓的禍根,還有貪官尤其的厭惡,恨不得全部殺掉。
隨後宋江接著說道:
“現在我山寨人馬數眾多,按照周圍相親為感謝我梁山送來的糧草按理說應該不缺,,非是我梁山特意去尋他,非是我們生事害他,實在是那廝欺我梁山大度。打得此莊,倒有三五年糧食我等也不閒多。”
“只是哥哥山寨之主,豈可輕動?小弟不才,願親領一支軍馬,和幾位賢弟下山去打那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