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看弗蘭克慌慌張張的,便叫他,媽的,趴下趴下,什麼都別幹,先給我趴好了。這一次,襲擊者所在的方向很明確,我們和他們對射了大概快小小半個小時叫了直升機火力支援,那幫狗孃養的終於跑了。說,上面的命令,我們繼續按計劃前進到村子,在那裡會有另外一支分隊和我們會合,接應的直升機也會在那裡。於是,接著往前走。終於到了目的地,一眼看去,到處都是煙,前面到的那群狗雜種把整個村子都點燃了。然後,就是忽然到來的第三次伏擊。這一次還夾著山地野戰炮的炮彈。我伏在地上,只感覺四面八方到處都是槍聲。後來想來,我們是踏入了陷阱。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幫狗孃養的知道我們會在那天突襲那個村子,所以伏擊的力量遠遠超過上面的預期。槍擊一開始,弗蘭克那傢伙就已經瘋了,他趴在那裡大叫,雜種,不是我們燒的房子,去打對面的狗孃養的呀,你們眼瞎了嗎?再後來,火力支援的武裝直升機到了,暫時壓制住對面。然後呢,接應的運輸直升機也到了。弗蘭克一看到運輸直升機,立馬就徹底瘋了。他嗖的跳起來,就往那邊跑。我那時候也是發瘋了,叫是聽不見的,我跟著他身後,拼命的跑,終於快趕上他的時候,一梭子子彈打在他屁股上。我衝上去,抱著他滾到一個。坑裡,連著幾梭子子彈擦著頭皮飛過去,離去天堂大概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那時候,現場很混亂來是命令我們這一翼的人集中壓制西北邊的火力,掩護另一組人先把傷員抬上直升機。嚴格的說,弗蘭克那傢伙就是臨陣脫逃。但除了我之外,誰也沒顧上他。總而言之,那傢伙還是命好。幾發子彈,全都打在屁股上,傷的不算重,但足可以離開戰場,再也沒有回來。他在戰地醫院給我寫過兩封信,後來拿了紫星勳章光榮退伍,再然後就失去了聯絡。”
老頭眯著眼,彷彿看進時光的隧道,“一直到十幾年後,有一個冬天,記不得什麼原因,我去了亞利桑那,住在鳳凰城市中心的一家希爾頓。吃早餐的時候,我撞見了這傢伙,穿一套阿瑪尼的西裝,人模狗樣的。他很熱情,一直說這些年都在想聯絡我,卻找不到人,又問我在幹什麼。
我那年剛從亞洲回國不久,幫一個人壽保險公司跑單子。我隨口問他,現在混的如何,他說自己在一家大投行做股票分析了幾句,他便衛樓妾商務廳開會。有個才上市的見在泣裡有一個推介活動。過了兩三天吧,我離開鳳凰城的前一天早上,在一樓的自助餐廳又撞見他,便坐下來一起吃早飯。他面前攤著一厚疊…虹華爾街時報,他指著其中一篇文章,笑著搖搖頭,拿過來給我看,是講一家小的醫藥公司可能被收購的分析,要收購他們的公司是大名鼎鼎的舊。你肯定知道小收購上市公司,一般不是趁火打劫的話,付出的價格一般會比當時的市場價高出不少,我們稱它是付出的既心。這個。既的多少很難說,通常百分之十到三十之間非常的多,但個別的例子,幾甚至有付到百分之一百以上的,特別是在兩家大公司競爭出價的情況下
老頭子把老花鏡放在茶几上,接著說:“我有朋友是做醫療保險的,對這個行業還算聽說過一些。對於股票市場嘛,我知道一二,但從沒有真正試過水。我當時隨口就說,我有一個朋友前不久還說起舊想要進入這個新的領域,這個收購訊息應該不是空穴來風吧。弗蘭克就說,你瞭解這個?我說只是聽人說起而已。他就問,你朋友是哪個公司的?然後說,空穴來風當然不是,不過訊息準確不準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撇開這個話題,我們聊了些舊事,和幾個老戰友。然後呢,就是告別的時候。他中午的飛機飛紐約,握手說再見的時候,他忽然小聲說,看看,比吧,是個很有趣的公司。我有些發愣,他笑了笑,說我的訊息一向是很準確的
嘆昨天是情人節,忘了祝福大家有情人終成眷屬。在這裡補上。
當然,昨天也有難過的訊息小大羅正式宣佈退役了。雖然是遲早的事,心裡還是很有些愕悵。在這裡寫上幾句,不是同好的請自動跳過。
咕,咕年的時候,第一次在晚間的體育新聞裡看到在巴薩的口。那個最著名的穿越大半場的千里走單騎,那個兩個後衛之間閃電般的強突。雖然看球也有些年了,那時候還時中國國家隊還天真的沒有放棄最後的幻想,但那樣的足球是我前所未見的。
張大了嘴,忍不住想,哦”,這才是足球!
這是所謂的震撼教育,或者說一見鍾情。
那以後,就是一直的關注。
巴黎決賽前的數,然後是那神秘的癲痛?發作,輸掉決賽,受到重傷。直到那著名的快速復出,六分鐘即告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