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樺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很厲害哦……不知道其他幾位,又是什麼大人物?”
江之寒倒也不瞞她,“一位是七中校長的侄女,這個我是被敲詐的。還有兩位嘛,是我林師兄的老婆,和崔市長的太太。”
沈樺倩不無嘲諷的說:“你確實很會做生意。”
江之寒說:“他們確實做了很多貢獻,所以得到股份是應該的。”
沈樺倩白他一眼,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問:“這個許小姐,開口就要了49%。你不怕她隨便聯絡一個小股東,就拿到過半的話語權?”
江之寒說:“這我也想過了,暫時應該不太可能。她對公司的經營並沒有太多的想法。當然,這不代表以後不可能。說起來,這位寧校長,一定是會捧她的場的。我還真不知道,她說49%,是不是把這個算計進去了的。不過這個事情嘛,我是有對策的。實在不行,還有後招。大不了再搞一次融資嘛,到時候我準備從香港引入些資金,應該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送江之寒出來,沈樺倩忍不住問他,“你這個年紀,是誰教會你做事情要和權力勾結在一起的?”
江之寒笑笑,“師姐,勾結這個詞好難聽。我是不得已才學會的。再說了,就算利用了權力,我並不拿去做惡,不過用來保護自己,是本著多麼高尚的出點,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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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跟蹤
下了一次鄉,鼓搗了一下公司重組來應付許小姐的收購攻勢,一個寒假轉眼就到頭了。!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也是高考衝刺的最後一個學期的正式開始。對很多應屆高三學生來說,這就像是一個半年期的封閉集中營的開始。
江之寒好像不太有這樣的覺悟,走在教學樓的樓梯上,他還在感慨寒假轉眼即逝。“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江之寒搖頭晃腦的輕輕唸了一句,偶爾酸一酸這個習慣,他大概是深受楚明揚同學的不良影響。
了三樓,走到走廊盡頭,是一班的教室。門半開著,江之寒走進去,放眼看去,看見幾個人自己都不認識。雖然和高三一班的大多數同學只是點頭之交,但一個學期下來,他們的樣子江之寒基本還是有個印象。
江之寒深知自己偶有習慣性走神的毛病,於是退了兩步,到了教室門外,仰頭去看上面的標牌沒錯,是高三一班。江之寒撓了撓頭,又走進去,這個動作卻是引來了幾聲輕笑。江之寒順著笑聲看過去,被他目光掃過的人頓時閉上了嘴。江之寒搖搖頭,我有這麼惡名昭著嗎?
下一刻,他目光總算掃到幾個熟人,包括楚婉,便徑直向她走過去。
江之寒問楚婉,“怎麼好多人不認識?”
楚婉捂著嘴笑起來,“不是按照成績重新分班了嗎?你忘了?”
江之寒恍然大悟,“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重新分班了,我坐哪裡呀?”
楚婉咯咯的笑起來,“你坐哪裡,怎麼問我呢?”
江之寒說:“也是哦,你怎麼知道你坐這裡呢?”
楚婉說:“後牆上貼著座位的分配表。”見江之寒要走,笑道:“你不用去看了,你的座位就在我旁邊。”
江之寒愣了一愣,“我們是同桌?”
楚婉看著他,“不歡迎麼?”
江之寒說:“怎麼會?”把書包放下來,一**坐到凳子上。
楚婉咬了咬嘴唇,“你真的都忘記了?”
江之寒一頭霧水的:“忘記什麼?”
楚婉說:“我們是同桌,不是曉曉請你去讓王老師和王主任安排的嗎?”
江之寒眨了眨眼,皺著眉想了半晌,“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啊……我怎麼還沒老,就有記憶衰退了。”
又問楚婉:“曉……林曉呢?她分在幾班?”
楚婉回道:“她還在南邊找工作的機會,還沒有回來。這次學校特別恩惠,找工作的只要請了假,可以晚些再回來。”
江之寒沉吟道,“這樣啊……你最近和她有聯絡嗎?”
楚婉偏頭看著他,“她沒有聯絡過你?……我們大年初一透過一次電話。她在那邊找的挺辛苦的。”
猶豫了一下子,又問:“你……能不能幫她就在中州找個好點兒的工作呢?我真捨不得她去那麼遠的地方。”
經過那一日一夜近距離的接觸,林曉在江之寒心裡的地位已經完全不同以前了,莫名的對她有一種親近感,就像是和一個人分享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或者是秘密,這天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