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你終於是敢回來了,怎麼,又要走嗎?”
聽著這道聲音,那中年女子臉色一變,正欲再推搡徐婉青的動作也僵硬了下來,暗暗的嘆息了一聲,用一種無奈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女兒。
徐婉青面無表情的看了那青年一眼,然後便快步行至方言身前,也不敢多他看一眼,輕聲道:“公子,我們進去吧。”
方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並沒有反對,跟著她朝庭院中行去。
旁,那青年男子見她無視自己,反而是客客氣氣的對待另一名實力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頓時火冒三丈,在冷冷的看了方言一眼後,他竟是先她一眼走了進去。
徐婉青顯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回身朝方言投過去一個歉意的目光。
方言淡淡一笑,並未放在心上。雖然他不知道那少年是什麼人,但至少,他可以確定,這徐婉青似乎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她之所以將自己帶到這裡來,應該是指望著自己能幫她一把。
對於此女事先沒有跟他宣告,他確實有些惱怒,但想起她先前那副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模樣,他又心軟了下來。
從她當時的神情他也能看得出來,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畢竟,他們兩人之間的實力懸殊太大了一些,她肯定是擔心自己在說出之後會被他拒絕。所以,她索性直接把他帶到這裡來,到了那時,他會不會出手相助,就看他自己了。
剛剛跨入這座庭院,還來不及打量一翻,他就看到前方的一間大廳中呼啦一下走出來十幾人來,當初救他的那位老者也在其中。
那老者在看到走在前方的徐婉青後,臉上也忍不住閃過一道焦急之色。可是,待他看到跟著她後面的方言時,瞳孔然驟然放大,直接呆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呵呵,徐丫頭,好久不見。”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看著徐婉青,在他身旁,先前那青年正小聲的跟他說著些什麼。
徐婉青緊咬牙著,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反而是回頭朝方言道:“公子,請跟我來。”
說完,她便直接朝一旁的偏房走了過去。
“徐丫頭,慢走。”見徐婉青不理會自己,中年男子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這時,那呆在原地的老者也終於是清醒過來,快步行至那中年男子身旁,便欲開口說些什麼。
“你不必再多言。”不料,那中年男子卻是再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擺了擺手,用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此事你們已經拖了不短的時日了,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答覆。”
說完,他又盯著徐婉青的背影淡淡說道:“徐丫頭,我當日所提的條件不知你考慮好了沒有?”
徐婉青緊咬著紅唇,身軀微微顫抖,似乎是強忍著怒火,好一會後,她才深吸一口氣,冷冷道:“當初是你們欺負我徐家在先,我徐家憑什麼要賠償你們?”
“憑我林家的勢力,你們能被我們欺負都算是你們的榮幸。”中年男子陰陰一笑,道:“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當初傷了我的兒子,我兒子當日被你一擊之下,可是在床上躺好半天的時間啊。”
“你真夠不要臉的。”徐婉青緊咬著牙關,怒道:“你兒子的實力跟我相差無幾,我怎麼可能傷得了他?”
“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你還是作決定吧。”中年男子嗤笑一聲,道:“是你以身相許來賠禮道歉,還是將你徐家這座庭院交出來?”
聽著中年男子這話,他身旁那青衣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雙目不停的在此女身上掃視著。
“林家主……”一旁,那老者滿臉焦急,求饒道:“當初那事確實是我們不對,好在林公子也沒什麼大礙,不如你看這樣可好?”
老者慌慌張張的從身上掏出一個布袋遞了過去:“這裡是一百多塊低階元石,是我徐家全部家當了,就當是我們給公子賠禮道歉了。”
“三叔……”徐婉青大急,那一袋元石可是他們在海面上辛苦了一個多月的成果。
“閉嘴!”老者回頭怒喝一聲,賠著笑將袋元石遞給了那中年男子。
“徐老頭,你覺得這區區一百多塊低階元石就可以彌補我兒子那受傷的心靈?”中年男子手掌一揚,將老者手中那袋元石打了出去,譏笑道:“你若是真心想要賠禮道歉,就好好想想,到底是將那丫頭賠給我林家,還是將這座院子交出來。除了這兩者之外,其它的我都不感興趣。”
聽得此言,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