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輕笑一聲道:“這不是給你姐做點吃的麼。你也知道,裡面不比家裡,她又向來體寒。。。。。。”
“哼!”童義卻是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說:“還不是她自找的。”
童義也很無奈,有時候他特別不理解姐夫,為什麼自己的姐姐都給他戴帽子了,他卻還能這樣深愛著姐姐,從來對她的關心都是無微不至,然而姐姐卻是橫挑鼻子豎挑眼,似乎永遠都看不上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他真是不理解姐姐,既然看不上,當初為什麼要和張虎結婚呢?
而張虎聽到童義的話,嘴角卻是苦苦的一笑。
“她可是你姐姐,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就別再這麼說了,其實你姐也很苦的。”
說完獨自去了北房靠緊東邊的廚房,做飯去了。
“哎!這個男人可真是奇怪。”童義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無可救藥。”
就在童義話音剛落,童倩便從屋裡走到了門口,看著張虎的背影眼神很是複雜,似是自語,又似是對童義喃喃的說道。
“你才無可救藥呢,告訴你,就這一次,以後別指望我給你求人。”
童義白了童倩了一眼,想想姐姐婚後出軌心裡就來氣,乾脆收住拳勢不打了。
回屋洗漱了一翻,便往院外走去。
“童義,替我謝謝方墨。。。。。。”童倩見弟弟要走,急忙面帶愧色的說道。
童義腳步沒停沒好氣兒的說道:“管好自己就行了。”
童倩秀美的臉龐有些憔悴,幽幽的嘆了口氣,眼睛裡頓時佈滿了水汽,心情也有些複雜。
“倩,你別在意,其實童義他心裡還是心疼你的,回屋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時張虎走了過來,看到童倩的樣子滿是心疼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虎子,你,我對不起你。。。。。。”
童倩說著話,一下就扎進了張虎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張虎緊緊的摟著妻子,心裡的苦澀襲上嘴角。
“我知道你也委屈,你也無奈,我理解,倩,先進屋吧,讓爸媽看到不好。”
一句我理解,讓童倩的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這些年來張虎為自己承受了太多太多,也許一切都如他說的那般,都會好起來吧,也許家人慢慢會理解自己的苦楚。。。。。。
。。。。。。
“大爺,兩根油條一碗豆腐腦。”
童義走到村口的一家路邊攤,笑著對一位六十來歲正在往油鍋裡放著油條的老大爺說道。“嘿,小胖子啊,好久沒見你來了,放假回家過年來啦?”那位老大爺熟絡的對童義說道。
“嘿嘿,這不是剛回來麼,快饞死我了,您忙您忙,我自己來就行。”
童義拿了油條後對專門給客人盛豆腐腦的老大娘說道:“大娘,幫我舀一碗豆腐腦。”
小攤兒上的人很多,童義從小就經常來這裡吃早點。
老兩口是鄰村的,不僅油條豆腐腦做的地道好吃,為人也都很好,對誰都笑吟吟的,和和氣氣。
“好嘞!”大娘應了一聲。
“謝謝啊大娘。”
待老大娘端上來以後,童義道了聲謝後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油條豆腐腦,一定要趁熱吃,味道更佳。
不一會兒,童義就吃光了,雖然不怎麼飽,但是回頭看了看圍著油條桌子等著拿油條的人不下十幾個,想想還是算了,心裡也有些慶幸自己來的早。
不然還真不一定來了就能吃上,這裡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老闆算賬!”
就在這時,三名青年站在老大娘收錢的地方喊道。
“稍等一下,馬上馬上。”
人有點多,老大娘一時間有些顧不上,光是給客人舀豆腐腦甚至連抬頭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我自己找了啊,兩根油條兩塊,您看看,這是一百啊。”
其中一名青年說著話把一張一百的紅票子直接丟進了攤位的錢匣子裡,然後自顧自的就開始找零,其他兩名青年卻是身子掩了掩兩邊的空間,將裡面圍住了。
“哦,你自己來吧。”
老大娘僅僅是瞄了一眼那百元大鈔,便再次低下頭去忙乎,不過在她低頭的時候,眼神裡卻是露出了一抹無奈與厭惡。
這時童義剛好也走到邊上。
“大娘,我這是四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