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麼損。
我法號是特麼我師傅賜的,
老子又不是出家的和尚,
尼瑪,居然拿我法號說事。
真陽子氣得嘴角一陣抽搐。
不過方墨還真沒說錯,這個真陽子確實不是什麼好鳥,就在不久前他還在燕京車站的一個小旅館裡魚水了一翻。
被揭了老底兒的真陽子惱羞成怒,一把年紀居然還被調侃,他的臉著實有些掛不住。
“你,一派胡言,小子受死。”
他不敢在與方墨口舌,這小子有那嘴太缺德。
“你不是我的對手,念你一把年紀了,我勸你還是多享受享受你的魚水歡去吧。”方墨微微一笑。
他到沒有瞎說,這個真陽子不過玄階中期的實力,而且對方修煉的應該是純陽功法,但是他身上的純陽卻是駁雜不堪,凝而不聚,顯然是那事做的多了洩了純陽之氣。
再者方墨確實不想再樹強敵,崆峒派與自己無冤無仇,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現在的形式對他很不利,廢掉王迅丹田,一來是想要震懾對方;二來因為方墨對御獸宗本就有仇怨,凌落然的仇早晚還是要還回去的。
在他看來,沒有當場弄死王迅已經算是留手了。
但是真陽子不同,自始至終他也沒有感覺到真陽子身上有殺機,也就是說,對方無心殺自己,只不過是想要強出頭,到時候在龍豹山多撈些好處。
“混賬,給我死來。”真陽子哪裡知道方墨是真不想和他動手。
其實他也確實如方墨所想,並沒有生出殺心。
“哎,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方墨無奈,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話又多扎心,反倒心中暗暗嘆息:
這老頭兒真倔,
一把年紀了,摟摟小妞兒多好,非要蹚渾水。
真陽子要是知道方墨心裡想什麼,估計非得氣出一口老血,不過顯然他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
舉掌就向方墨迎頭劈去,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接近方墨頭頂的時候,發現對方居然沒有動,
心中不由一喜,
小子,叫你嚐嚐老子的劈掛掌,一會兒非要撕爛你那張臭嘴。
然而下一刻,他的心中沒由來的一凜。
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打心底猶然而生。
但是對方連動都沒動,他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危險。
不過緊接著,他的瞳孔極度收縮。
只見方墨不但不躲不閃,還忽然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手臂微微一揚。
真陽子暗叫不好,
手掌在方墨頭頂不足三寸處生生的止住了。
因為的腦門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冰涼的槍口。
他是真的不知道方墨從哪裡摸出了一把銀光燦燦的手槍,槍口就這樣貼著自己的腦門。
這一切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不僅是他,就連他身後的龍豹山眾人也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尼瑪,還帶這樣的?”
“太無恥了,居然還用熱武器。”
“簡直是卑鄙無恥。。。。。”
眾人一個個表現的怒不可揭。
不過不得不說,方墨的做法非常有效。
身為玄階高手,雖然能躲過少量子彈的威脅,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憑藉他們身體對危險的敏銳感知,不難做到,但那都是有一定距離的情況下。
像方墨這樣,槍口直接貼著腦門,就算是地階高手也得跪。
“你,你卑鄙無恥。”真陽子雙目怒視,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確實沒想到方墨居然整把槍,不過他此時卻冒出了冷汗。
方墨之前的狠辣他是看到的,
但是讓他服軟,那不可能,雖然已經很丟人了。
不過方墨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地道,比實力,你丫弄把手槍。
這就跟投機倒把一樣,會讓修者所不齒。
然而方墨本顯然沒有這個覺悟。
別管黑貓白貓,逮住耗子就是好貓。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方墨淡淡的說道。
這尼瑪,什麼玩意兒?
你拿槍,我拿手,是特麼不是對手。
真陽子心中大罵。
可是他心裡也不禁暗暗慶幸,幸好對方沒有立刻開槍,也幸好自己及時收住了招式,否則,就沒有否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