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東心裡都快哭了,活了這麼大歲數,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打,而且還是打臉,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臉皮真的比城牆拐彎還要厚了,厚到他都感覺不到疼痛了,麻木了。
關鍵是,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妖女在什麼地方。
“我,我真不知道。”張來東聲音雖然小,但是任誰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語氣中的委屈。
“啪!啊!”又是一個耳光,一聲堪比殺豬般的哀嚎。
“說。。。。。”方墨此時也是蹙眉,他沒想到這老傢伙真抗揍,關鍵還不說實話。
張來東此時的腦袋足足比之前大了兩圈兒,血沫子飛濺的到處都是,腦瓜子裡嗡嗡的聲音堪比十架戰鬥機在轟鳴,就連方墨在說什麼他都根本聽不見了。
一個個大嘴巴子抽的山響,方墨開始還不覺得什麼,但是越打他心裡越是生氣,這老小子無論你怎麼打,就是不說,越是不說,方墨就越是著急。。。。。。
他一著急不要緊,龍豹山的眾人此時也不好過,幾乎方墨每一巴掌都打在了他們心頭,打一下,他們心裡就哆嗦一下。
太特麼狠了。
太殘忍了。
足足十分鐘,來回只抽嘴巴,他們甚至懷疑方墨是不是有這方面的癖好,專門愛打臉。
十分鐘啊,就算抽打一塊木頭估計也得抽一個坑,何況是個人啊。
“方,方小友,住手,快住手吧。。。。。。”
張澤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苦著臉哀聲說道。
方墨側目,
“蹬蹬蹬。。。。。。”張澤水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因為他發現此時的方墨竟然赤紅著眼,目光冷冽無比,同時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朝自己席捲而來,強大到讓他都不禁心驚肉跳。
“他不說,你來說。”
方墨此時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他是急的,急火攻心,因為多耽誤一分鐘,王靜柔就會多一分危險,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修真者,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妹妹,他怎能不急?
張澤水聞言頓時傻眼了,心裡頓時一涼,脊背嗖嗖冒涼氣。
瘋了,這傢伙怎麼跟瘋狗似的?
逮誰咬誰啊。。。。。。
看著張來東的慘樣,他心肝都在亂顫,臉上頓時跟著火一樣,彷彿方墨都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
太特麼狠了。
“我,我也不知道,別,別,你別過來啊,我。。。。。。”
張澤水怕了。
方墨可不管他怕不怕,在對方膽怯的情況下,僅僅用了兩招就制住了張澤水。
然而張澤水顯然比張來東識時務,立刻就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測,直接將包甩給了青龍堂。
可是十分鐘後,他們心裡唯一的希望破滅了。
哪裡還有什麼接應他們的青龍堂?
不僅是他,所有的龍豹山弟子全部傻眼。
萬萬沒想到他們龍豹山此次出動的三個護教法堂弟子以及堂主,全部都被圍困。
完了。
弄了半天這一切都成了笑話。
龍豹山顏面盡失,
關鍵他們走不了了,訊息更是送不出去。
讓他們不甘的是平日裡被他們看做螻蟻一般的存在的人,居然開始反抗了,不再是以前那般逆來順受。
此時他們也明白了,不是國家怕他們,而是不願意搭理他們。
國家機器,華夏軍警,真的不是軟柿子。
在三個堂主口中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就連他們來抓王靜柔的證據也僅僅是兩個當日看到王靜柔和張子凌進入房間的服務生,除了知道張子凌失蹤以外,兩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而直到此時,前來助拳的各派弟子才知道,龍豹山,蒙了他們。
他們也是欲哭無淚,悔恨自己為了那區區幾枚靈符就被龍豹山拉下水。
方墨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找到兩位軍警大BOSS,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和王之軍趕往了燕京國際機場,飛往龍豹山。
他是走了,可是苦了兩位大BOSS了。
“老陳,咱倆是不是有病啊?”吳常總督監苦著臉,嘆了口氣說道:“就連一號都不能這麼命令我,他小子居然直接丟下一句話就走。”
“呵呵!”陳光輝也是苦笑。
“我就說這渾水有點深,果然不淺啊。”
“也不知道那小子什麼時候回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