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殺人成性的豹子居然轉變這麼快,不過隨即就感覺到了不對,因為這不是一個普通人正常的反應。
實在是太淡定了,而且自始至終人家也沒有說一句話。
“兄弟,打了人,總得有個說法吧?”豹子眯著眼死死的盯著方墨,此時他心裡一驚沒有了最初的興奮,因為他看到了方墨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除了怒火還有冷漠,冷得讓他有些壓抑,即便是面對數十警察圍捕時,他沒有感覺到這樣的壓抑。
“好,我給你說法。”方墨終於開口了,而且開口的同時也揮動了手臂。
隨後,就聽撲通撲通,樓道里除了方墨還站著,其他的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如果不是他們的胸脯還在浮動,此時就跟屍體無異。
方墨只是用金針將這些人弄暈了,而後走到一個房間門口,
“砰”的一腳踹開了房門,房間不大,只有十幾個平方,四周擺滿了各種手術用具,靠牆的貨架上還有不少玻璃的瓶瓶罐罐,瓶子裡裝滿了透明的液體,一個個血淋淋的臟器泡在裡面。
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個簡易的手術檯,手術檯上此時還躺著一個已經退去衣服赤身果體的小男孩。
小男孩此時一動不動,緊緊的閉著眼睛,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方墨知道,這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因為那已經被撐開的腹腔,還在不停的留著鮮血,甚至還往外冒著熱氣,而裡面的器官基本已經沒有了,全部都已經被摘除。
而腸胃也被隨意的掏出胡亂的散落在體外。
方墨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兩行淚水,也說明了方墨此刻的痛心。
一個幼小的生命竟然被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如此踐踏,本該在父母懷裡撒嬌的他們居然成為了這些毫無人性的畜生當做了一種賺錢的工具。
貨架上一個個被泡在液體裡的臟器,每一個甚至都是一個幼小的生命。
人性如此,天命何在?
方墨睚眥欲裂,將小男孩散落在外面的東西裝了回去,而後雙手托起那還有一絲體溫的屍體放到了別的房間。
而後將所有的屋子裡全部看了一遍,最終卻沒有一個生還的,一共十三個孩子,十三具屍體,十三個本該天真爛漫享受著家人寵愛的生命,被這些喪盡天良的畜生摘除完器官後像丟垃圾一樣的隨意堆放。
方墨將所有的屍體擺放在一個房間裡,而後來到樓道里拎起已經昏迷的豹子,丟在了手術臺上。
拔出了金針而後封住了他的穴道。
豹子緩緩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男子拿起了一把熟悉的手術刀。
“嗚嗚。。。”豹子驚恐的想要喊叫,可是卻只能發出嗚咽聲。
當方墨一刀刀割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他內心快要瘋了,他想死,可是他卻無能為力,這一刻死都成了奢望,他想要掙扎,可是卻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內心在嘶吼,看著眼前的方墨他眼神中無限的恐懼和痛苦,可是眼前這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年輕人,此時眼神依舊那般明亮,依舊平靜如水,就好像是在割一塊木頭一樣,沒有絲毫的波動。
“殺人者,仁恆殺之,你們妄自為人,多少個家庭被你們這幫畜生葬送了本該有的幸福?你們十死都不足以平憤。”
方墨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剃下一片片血肉,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將豹子身上的肉割掉了三分之二。
豹子依舊呼吸著,滿身白花花的,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骨頭,但是血卻沒有留多少,疼痛早已麻木,死,已經是他唯一的奢望。
方墨不會讓他就這麼死去,他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嚐盡應有的懲罰。
半個小時過後,房間裡出現了五具只有呼吸卻沒有死的人,他們身上無一例外,幾乎全部少了三分之二還要多的肉。
房間裡五個大大的垃圾桶裡,全部裝滿了一塊塊冒著熱氣的白肉。
“等死吧。”方墨冷冷丟下三個字,頭也不回的轉身出了地下室。
來到二樓神識掃了出去。
房間裡,一個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此時正賣力的壓著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前後抽插著。
一個小女孩安靜的躺在地板上,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死樣兒,你還行不行啊?不行就趕緊滾下去,一會兒天亮了,趕緊讓黑子上來把貨弄下去。”中年婦女被男子弄得有些煩躁,這種隔靴蹭癢的滋味實在有些難受。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啊。。。。。”男子依舊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