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關押在地牢中的兵士,那些都是這附近長大的孩子,後去邊境從軍。因為幫助我們反抗而被關押了起來”
布魯重咳了數聲後繼續說道:“如果將他們救出的話,或許能夠將我們這些殘幼轉移至安全的地方……事後不管你要去哪,只要在這戈壁範圍內,阿呆一定會送你前往”
朱嘯拍了拍身子。走出那低矮壓抑的搭棚,說道:“我趕時間。快點帶我去那什麼山堡,還有什麼未說完的話。路上再言!”
“咳咳……急性子的年青人,朝氣蓬勃啊!咳……真好!”說著布魯從懷中掏出一粒哨子放於嘴邊吹響,先前出去匿食的阿呆不消片刻便趕了回來。
騎乘於阿呆背部,朱嘯總算是感覺了一把“交通工具”的速度,按這種速度推算下來,騎乘一日便抵得上朱嘯步行三日多的路程。
“那塊綠草地是怎麼回事?”朱嘯躺身於阿呆背部,感受著氣流從自己面上呼嘯而對,閒來無事便開口問道。
與朱嘯一同前來的只有駱賓一人,另一些孩子被留在了搭棚旁照顧看上去十分虛弱的布魯。
“那便是布魯爺爺的夢想……也是我所信奉的夢想”駱賓盤坐於阿呆背部,斜仰著頭部往天際望去“這片土地曾經的富饒只在老一輩的長者口中流傳著,但布魯爺爺卻要讓那片富饒再次降臨於這片大地……這便是他的夢想,而那片棚旁的綠草地便是夢想萌芽的開始”
駱賓輕聲說著,語氣中透著堅定,對於那個共屬的夢想,堅定不移。
朱嘯微微一笑,並不想打擊他人的夢想,微睜雙目,即不知何時將到那山堡,倒不如閉目蓄養精神,這連日來的奔波勞倦便在這難得的安逸中慢慢席捲了周身,眼泛蒙朧,漸漸有了睏乏之意。
……
“到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朱嘯被駱賓的聲音喚醒時,已到了一處石峰之前,峰下如繁星般的光亮橫布了大半峰壁,依杖月色,朱嘯依稀難夠看出山堡的大概輪廓。
這座石峰當屬殘峰,在其崩塌的半壁峰下,人工依靠著峰勢往內建築起了石築城堡,就如同被石峰環抱入懷一般嵌入其中,高至半峰,橫躍半壁,周圍峰壁陡峭,無木無草,絕對是座不可多得的天險之地。
“阿呆,你繞到峰後藏好”駱賓輕抱了下阿呆的前腿,仰頭笑道,而後領著朱嘯往山堡側旁行去,在一處不起眼的亂石堆中駱賓從土中摸扯出了一條鐵鏈。
在朱嘯的幫助下,兩人將鐵鏈拉起後,從露出的圓行洞口中進入,黑暗中朱嘯從懷裡摸出一塊照明晶體一路前行。
“這條隱秘的通道是我們玩耍時發現的,其實這兒完全可以容下數倍的所有人,在這前方有一個極為闊大的地廳”駱賓說著便快步往前跑動了一段距離,在副盔甲的後邊摸出了一根火把,在石子的敲撞下,為這片黑暗的空間又多添了一團光亮。
“我知道食物在哪兒,跟我來!”駱賓舉著火把,將朱嘯帶往通道左側的向上階梯。
……
吉國王都城,東城門前,軍佇列佇,手勢長槍分立兩旁,吉國君主身披盔甲,手執杯酒立於列立兵士的最前端,身形斜側,望著從城內緩緩走出的兩頭巨獸,百萬王師隨行於後!
一隻赤紅天尾蠍夾響著雙嵌緩擺而行居於左道,而右道之上則是一頭雙足地龍擺首前行,盆口張揚,發出陣陣嘶吼。
主戰派與主守派的兩名領頭之人分坐其上,快行至君主身前時先後下獸仰上,恭手道:“謝君上餞行!我等定不辱王命,凱旋而歸!”
“來!共飲此酒!”吉國君主舉杯邀飲。
兩派領頭之人接舉起兵士遞來的酒杯,同與吉國君主舉飲道:“若不能凱旋而歸,定血灑疆土,以報上恩!”
“好!”吉國君主一口飲盡杯酒,將空杯重擲於地,重聲道:“雖無法與之同徵,但亦可同披戰甲,王師不回,戰甲不卸,與眾將同在!”
“與君上同在!不歸王都!誓不卸甲!”
百萬王師震敲著手中兵器,高聲喝吼道,聲勢濤天,震得塵土揚空,大地悍顫,兩派領頭之人行禮後躍上獸背,對著獸後隨行的各自兵士喝吼道:“出征!”
“擂鼓!”“嘯號!”
侍立於吉國君主身旁的兩名護將震聲喝喊,城門之上,正中處巨鼓震響,兩旁分立的十名號角同吹徵號,兩路王師踏著顫地軍步緩出城門。
行離城後,騎乘赤紅天尾蠍的攻派領頭之人對身旁的守派重坤笑言道:“北境攻來的可是獸兵,重坤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