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彩雀,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凌華師兄分明就是讓著你,沒有跟你用全力,你竟然不知道好歹,還將我們師兄打傷,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陳彩雀勝利之後將自己的劍收了起來,雙手環抱胸前,頭更是高高抬起,根本就沒有多看那人一眼的意思,說道:“哼,他自己樂意,這能怪誰?比武場上,本來就是刀劍無眼,我只是打傷他一掌罷了,沒有用劍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你們竟然還敢反過來說我的不是?我還要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呢!”
陳彩雀說話咄咄逼人,根本就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就好像自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只是對方的錯。
“你!”這幾個人都是被陳彩雀氣得夠嗆,恨不得想要罵人,甚至親自動手教訓她一下,但是卻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終究沒有做出具體反應,只是急忙取出一粒丹藥給凌華喂下。
“哎,這個陳彩雀,還真是夠囂張跋扈了,凌華師兄喜歡她,處處讓著她,她卻一點都不知道好歹,做出這種事情來,這凌華師兄還真的是可憐呢!”
“噓,小點聲,別讓她聽到。你應該還不知道?現在在這練武場上,誰都不敢贏陳彩雀,因為所有贏了陳彩雀的人,或者是惹了她不高興的人,都要被大師兄教訓!陳彩雀已經是大師兄內定的女人了,陳彩雀也是因為有著大師兄在後面撐腰,所以才敢這麼囂張跋扈!我也是因為昨天,我的一個朋友在練武場上贏過了陳彩雀,昨晚就被大師兄派人挑戰了,受了很重的傷,估計幾天都下不了**!”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個門派的,對於這其中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