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來,居然是正朝著他的方向走來,緊接著站住,稍稍睜開一條縫的眼睛,分明看到自己眼前有四根黑衣的小腿。
然後一道水箭就帶著騷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左側,其力道甚急。
一滴一滴溫熱的那啥隨著強勁的發洩被濺了起來,濺上了紀二爺的臉頰。
紀二爺肺都炸了
隨即,又是一道水箭帶著騷哄哄的熱氣,準確的落在了他的臉龐右側……
紀二爺不可容忍了因為前一道雖然噁心,可也白亮亮的;而這一道居然如同黃河一般的顏色,活像是得了病一般,而且味道更濃
紀墨霎時間有些悲憤:一起過來了我們三個,憑啥你們就只朝著我尿?這他麼的不是欺負人麼?
越想越氣,終於按耐不住,嗖的一聲站了起來。
這兩位武尊正閉著眼睛尿的愜意,尿的酣暢淋漓,憋了很久的存貨一下子出清,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哪裡想得到居然兩泡尿澆出來一個大活人來?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兩人的眼睛頓時睜開,然後兩雙眼珠同時凸了出來;精神極度緊張之下,發射力道緊急的兩道水箭也失去了後續之力,淅瀝瀝的尿進了褲襠,然後斷流了……
正要叫喚,紀二爺那充滿了憤怒的兩隻手已經扼上了兩人的喉嚨,噗的一聲輕微響動,兩人的脖頸怪異的歪過一邊;紀二爺狂暴的元氣已經衝進了他們的經脈,封閉了下半身的所有動作。
兩人的身體只是顫抖了兩下,就是死於非命。
直到這時,兩手居然仍舊保持著在前面掐著鳥的架勢,沒有來得及改變。嘩啦啦啦……剛才被驚嚇中斷了的水流在自己的主人失去了意識之後,突然又繼續**出來……
這一下一點也沒浪費,統統將餘瀝灑在了紀二爺的褲子上……
紀二爺嘴歪眼斜,恨得直咬牙,卻不敢出聲。
遠處有聲音傳來:“怎麼了?”原來是隱約聽見了這邊的動靜。
紀墨愕然,怎麼回答?
突然一個聲音低沉的怒道:“這混蛋,尿在了我的褲子上。”赫然正是先前那位先開口的武尊的聲音。
紀墨大為詫異,扭頭一看,只見楚陽口齒開合,正在說話。
難得楚閻王將這人的口氣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紀墨醒悟,急忙含含糊糊的嘟囔道:“這不是不小心呢嗎,我又不是故意的……瞧你給急的……”
楚陽怒道:“不小心?我兩條褲管都溼了……”
紀墨幾乎內傷:**兩條褲管都溼了的是我吧?
那邊轟的一聲,有人低低的笑了起來,幸災樂禍,那位皇座哭笑不得的罵了一聲,不再說話。
但別人卻是騷動了起來,只聽其中一人低聲道:“那傢伙為什麼會尿到別人褲子上?”聲音中滿是故意做作的驚奇之意。
另一人用沉吟思索的口氣道:“據我推測,可能是尿偏了。”
“可是,為什麼會尿偏了捏?”那人似乎更加的驚奇無限。加不可理解。
“據我推測,這個裡面很有一些緣故……”那沉吟思索的聲音。
“什麼緣故?”驚奇的聲音繼續追問。,打破沙鍋問到底。
“嗯,其一,若是昨晚上睡覺的時候這丫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而此處分明沒有正確的渠道……所以他很憋,憋得久了,就容易出現一種畸形……嗯,早晨喝一肚子水,就有可能尿偏”——嚴肅的思索的聲音。
“原來如此屁服屁服但,其二又是為何?”
“至於其二麼,可就難說的很,嗯,有些人呢,長久沒有正當的……額,那啥渠道,就會用一種非常奇異的方式,手握長槍衝鋒陷陣,用自己的方式,去掃蕩心魔……而掃蕩心魔之後,就容易出現疲軟期,嗯,這種疲軟期,基本都會尿偏的……”
“真知灼見啊,屁服屁服”
“哪裡哪裡……”
轟的一聲,笑聲四起,雖然都不敢大聲,但也是頓時有些亂哄哄的意思,有不少人趴在地上無聲的笑的渾身顫抖,痙攣。
楚陽顧獨行和紀墨相對愕然:這他娘真是一群的人才啊
看樣子這幫傢伙也實在是憋得狠了,別人撒一泡尿,那邊居然引經據典的分析好久,一本正經的開了課……
楚陽站起身,與紀墨將兩具屍體輕輕放倒。
然後楚陽在前面,居然大刺刺的走了出去,口裡面低聲嘟囔埋怨:“他**的,看我兩條褲腿,嘩啦啦的,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