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到底,也就是沾光沾慣了,一旦吃虧,就受不了。
所以那天他見小小的楚家醫館,居然敢收自己紫晶,不由的心中大為不快於是將兩百塊紫晶都砍斷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了楚飛煙一番。
但心中卻還是覺得憋氣,砍斷了……也是付出了兩百塊紫晶啊。
蕭玉龍當天晚上調查了楚家醫館的所有訊息,就放下心來。
然後沉住氣等了三天,才派出人去,準備將紫晶搶回來,更給楚飛煙和他的侄子一個教訓,更讓他們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卻沒有證據。
這樣的事情,最是憋死人。
哪知道去了人居然沒見到紫晶,也沒見到楚飛煙的侄子。
蕭玉龍就更不高興了,第二天繼續派人去,這六個人都是皇座九品修為,乃是蕭家培養的死士。心道,就算楚家有了防備,打不過也能逃,再說了,就算是站著不動,難道你們楚家還敢殺我們蕭家的人?
所以蕭玉龍肆無忌憚。
其實他也並不是非要那兩百塊紫晶,只是想要出一口氣而已。同時也要立威:有我蕭玉龍在這裡,誰也甭想囂張
他信心滿滿的喝著酒,左右兩個侍女殷勤服侍,等著派去的人凱旋歸來,出此一口惡氣。
哪知道左等右等,一直到了天亮,那六個人居然沒回來
蕭玉龍就感到了不對勁。
睡不安寢的迷糊了一會,眼看日上三竿,問了問還是沒回來。就有些焦躁了;正要派人出去打聽,突然間門口轟隆隆的馬蹄聲響起。
八匹快馬一路趾高氣揚而來,馬上騎士身穿黑衣,胸口部位,一個血紅色的‘法’字,耀人眼目
八個騎士,人人臉色陰沉,目光殘酷。
蕭玉龍一凜:怎麼執法堂居然向我這裡出動了八位高階執法者?這是怎麼回事?
“誰是蕭玉龍?”八位執法者之中,為首一個鷹鉤鼻子目光陰冷的問道。
蕭玉龍急忙上前兩步,含笑道:“在下就是,不知執法者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還請幾位大人,入內奉茶……”
鷹鉤鼻子一揮手,聲音冷漠如冰:“不必了蕭玉龍,你的事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的事兒犯了?”蕭玉龍迷惘道:“什麼事兒?”
鷹鉤鼻子臉色越來越是陰沉,狠狠的看著他,殘酷的道:“你不知道麼?”
蕭玉龍道:“我……我能犯什麼事兒?”他左右看了看,突然強笑一聲,道:“我身為蕭家管事,主掌平沙嶺,一向安分守己,居然還能犯了事?哈哈,哈哈……”
鷹鉤鼻子淡淡道:“我勸你還是留著點兒力氣,到了執法堂,你再笑也不遲。”
他眼神一厲,一揮手,喝道:“拿下綁了帶走”
蕭玉龍與周圍得知訊息趕來數十名的蕭家高手頓時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居然是‘拿下,綁了,帶走’?這的是多大的罪名,才會如此對待。
蕭玉龍頓時驚慌起來,大叫道:“我無罪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兩位執法者冷笑著欺近身來,蕭玉龍怒道:“你們敢動我一下我乃是九大主宰家族之一蕭家管事,想要拿我,拿出證據來”
“證據?證據你奶奶”兩個執法者眼神一冷,突然同時出手,啪啪幾聲,蕭玉龍臉上青腫,嘴角流血。
想不到執法者居然真的下手,蕭家的人頓時騷動起來。
“誰敢亂動?”執法者一聲大喝,目光兇狠。
第六十章 - 你要賠償
鷹鉤鼻子執法者手中高高舉起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中間,乃是一個血紅色的閃閃發光的‘法’字,大聲道:“奉執法堂之令,捉拿萬惡匪徒蕭玉龍若有誰膽敢阻攔,格殺勿論以阻礙執法罪一併論處”
幾位執法者刷的一聲抽出刀劍,眼含濃重殺機,看著蕭家近百名高手,臉上帶著冷笑,絲毫不懼。
很顯然,只要蕭家敢動,執法者就敢殺人
而且,執法者殺人無罪蕭家一動,則是抗拒執法,罪加一等甚至,整個蕭氏家族,也逃脫不了干係。
蕭玉龍哪敢承當如此重的罪名,急忙大聲叫道:“統統不準動手本管事跟幾位大人走一趟就是,這件事是一件誤會,澄清了就沒事了。”
給個天為他做膽子,蕭玉龍也絕對不敢公然對抗執法者。這會給蕭家帶去難以估量的麻煩若是家族知道,不論誰是誰非,也能立即扒了蕭玉龍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