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這奇怪的組合就一路吵吵鬧鬧打著架,進入了滄瀾戰區……
…………
中三天鬧成一團的時候,下三天中州城也是殺氣彌天。
第五輕柔的清洗依然在繼續,
但,促成了這一切的楚御座,此刻卻正在荷花湖上,泛舟釣魚;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瀟灑。
荷花湖並不是很大,但卻也不小,方圓數百里,在這等內陸地區,的確可說是非常大的湖了。
現在隆冬剛剛要過去,雖然已經開始化凍,但地上的青草卻也只露出了一點點小嫩芽兒。吹面不寒楊柳風……說的就是這種時候。
荷花湖上,依然是一片凋零,寒冬時節被凍結在湖面的荷葉,此刻也如同一塊塊的破布一般飄著。絲毫見不到夏天的時候那種接天蓮葉無窮碧映入荷花別樣紅的壯觀美景。
楚御座白衣勝雪,手持著一根細細的釣魚竿,坐在一艘比自己的屁股也大不了多少的小船上,在水面上東飄西蕩。浮萍一般的飄來蕩去。
就像是碧綠的水面上漂著一朵白雲。
魚竿上的絲線一動一動的,忽而被拉緊嗖嗖作響,忽而蜷曲著飄在水面上……
原來已經有魚兒上了鉤。而且這條魚還不小……
而奇怪的是,魚兒已經上鉤了,可是楚御座卻不收杆。只是任由那魚兒在水面之下一股一股的使勁,拉著這艘小小的小船飄來飄去……
“真過癮”楚御座手持魚竿,感受著水面下的拉力,很是心曠神怡:“釣魚的樂趣,難道真的在魚?非也非也難道是垂釣的過程?非也非也不過是魚上鉤之後的這一剎那,那種令人心悸的興奮快感罷了……”
“如今,這種快感我卻是在持續的享受……”楚御座仰天長嘆:“爽”
“撲哧……”有人笑出了聲,卻是在他的不遠處,也有一艘稍大些的小船,上面,有一個身穿錦襖的小丫頭,也在有模有樣的持著一根釣魚杆,一手托腮,在釣魚。
少女的神色之間,有些百無聊賴。此刻聽見楚御座這番謬論隨風而來,忍不住撲哧一笑,揚聲叫道:“喂這個書呆子,你釣到魚了嗎?”
楚御座臉色一沉,很是不喜的道:“古人云,男女授受不親古人云,女兒家要謹守婦道,笑不露齒;古人云……一男一女見面不得隨意說話,古人還雲……你應該叫我這位公子,而不是這位書呆子……”
“哈哈……”少女咧著嘴笑了起來,露出尖尖的一對小虎牙,揉著肚子道:“哎呀呀,你這個酸秀才真是……你古人云古人云的,雲的我都暈了……”
“姑娘此言差矣”楚陽搖頭晃腦,帶著一股幾乎要撲鼻的酸腐的書生氣息,教訓道:“小生現在不是秀才,是以……不能以酸秀才稱之……”
第三百零九章 - 真正彪悍的女人!
“不是秀才?”少女更樂了:“那你是……舉人?”
“非也”
“進士?”
“非也”
“狀元?”
“更大大的非也”
“那你到底是啥?”
“小生現在還是一介白身……慚愧慚愧。”楚御座面露慚色,似乎深以為恥。
“哇哈哈……”小姑娘笑得打跌,幾乎從船上掉進水裡,樂不可支的轉頭叫道:“小姐,這個書呆子可笑死我了。”
“人家在逗著你玩呢。”裡面的那位小姐輕聲道,聲音很有磁性,而且……很有威力
說這聲音是男人聲音,也可,說是女人聲音,亦可
中性。
楚陽這幾天早已經注意到這奇怪的主僕二人,這位小姐似乎從來沒有露面。只有那小丫頭在忙來忙去。
但楚陽在這荷花湖上呆了幾天,她們居然也在湖上漂了幾天,幾乎每天都要見面。這就讓楚陽很是有些奇怪了。
我到這裡來,是為了尋找九劫劍;你們來……卻是來做什麼?
現在湖面上連棵水草都沒有,說是來看風景我可是絕對不信的。
楚陽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了領悟水之柔力,二來,則是一個最最重要的目的:九劫劍第三截,就在這荷花湖之中
楚陽在絕色樓埋下的暗線,一來是為了迷惑第五輕柔,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這荷花湖之中,得到第三截九劫劍
因為三絕會,就在荷花湖
楚陽現在就是在踩點。
他東飄西蕩的,就是為了讓丹田之中的劍尖和劍鋒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