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猶豫掙扎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決定下手。召集心腹,在自己房中密謀。
但紫邪情何等修為?他的密謀,就算紫邪情在數十里外,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更何況是在眼皮子底下?雖然有聖級的遮蔽,但這樣的遮蔽,對與紫邪情來說,絕對的等於沒有
楚陽有趣的一笑:“原來如此。凌寒舞現在心中想必很懊喪他最恨的,就是紈絝,可是他自己帶的人之中,居然就有這麼一個。”
隨即眼中露出殺機:“居然還將腦筋動到了樂兒身上?”
“你不必管這件事。”紫邪情淡淡的笑了笑:“所以,今晚上你就睡覺吧。若是他們動手,你出手的話,不合適。”
……
當晚杜寒霜考慮好久,終於還是決定行動。
已經有幾人提醒了他,那個女人恐怕不簡單,但是,一個那麼年輕的女子,就算是厲害,又能有多厲害呢?
雨中不溼……就算是王級,也可以做得到的;以這個拿來做強大的理由,豈不可笑
再說,如此絕世妖嬈,此生若不能擁有,豈不虛度此生?
杜寒霜越想越是心中火熱。終於還是按耐不住了。
……
當晚,楚陽矇頭大睡,什麼都被管。一切事情,天塌下來也有人在頂,自己操心什麼。
第二日,清晨。
眾人起床出門,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但隊伍都在門外集合準備出發的時候,卻發現少了五個人。
楚陽與紫邪情楚樂兒安然自若,走在前頭。這其中,楚樂兒自然是真正地安然自若,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但楚陽和紫邪情卻是心中有數。
凌寒舞皺著眉頭,喝道:“去找”
少了杜寒霜,和三個聖級,一位君級。
無聲無息的就沒有了。
昨夜,他們一直在側著耳朵聽著,聽到杜寒霜低聲的號令,甚至,手勢的聲音;接著五個人出動的聲音……隨後……
隨後,就沒有隨後了。
因為一切,就突然的消失了
這種情況,讓眾人心中大駭
又有人去哪幾個房間搜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遠遠近近的檢視一遍,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凌寒舞聽著彙報,瞳孔一縮。默默的看了楚陽與紫邪情一眼,什麼都沒有說。目中神色,有悵然,有快意,有恨鐵不成鋼。
但凌家的一位至尊高手,卻是心中有些不舒服,一路上,走到紫邪情跟前,淡淡的道:“紫姑娘,好手段。老朽可否請問,紫姑娘是如何做到的麼?”
紫邪情冷冷的抬起眼,看了看他:“原來你們都心中清楚。”
這位至尊一滯,有些語塞。
明明知道,卻放任家族子弟去強搶民女……這可是說不過去的事情。雖然對方並不是‘民女’……
他嚥了口唾沫,道:“還請紫姑娘解惑。”
紫邪情冷淡的道:“其實我知道你們知道,但我以為你們會裝聾作啞。本來到目前為止,你們凌家是很讓我滿意的,只不過,你實在應該再沉默下去的。”
這位至尊淡淡道:“可惜,我們凌家子弟,就算犯了錯,也是自己教訓的。至於別人……呵呵,替我們教訓了不肖子弟,但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的”
紫邪情的眉毛危險的皺了皺,淡淡道:“是麼?”
“正是如此紫姑娘,你殺了人,莫非連一點說法,都不給麼?”這位至尊針鋒相對的問道。
“我還以為……你們凌家要給我一個說法的。”紫邪情有些意外的道:“我沒有想到,你們來是向我要說法……若是作業,我只是一個弱女子,那麼,我此刻該找誰要說法呢?”
這位至尊淡淡道:“可惜紫姑娘你並不是弱女子。”
紫邪情緩緩點頭:“好,我便給你們一個說法。這個說法便是……他們該死”
這位至尊臉上怒容越來越是濃重,道:“縱然該死,也不應該你來殺”
紫邪情呵呵的小了:“不應該外人來殺,而你們自己卻不會殺。是這樣的意思吧?如今,我已經殺了,你待如何?”
這位至尊怒道:“你殺了人,總該留下屍體莫要忘記,在你面前的,是凌家的人”
“屍體”紫邪情嘲諷的道:“莫非你還想披麻戴孝,去做那孝子賢孫?”頓了頓,道:“凌家的人,又如何?”
這位至尊臉孔漲紅了:“紫姑娘,未免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