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非要將這貨幹趴下不可!
芮不通乾脆提議,既然要大口喝酒,得封了彼此的修為再喝,憑著修為撐著那算什麼酒量,今天一定要喝出個一二三來。
這一提議,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於是連萬人傑兄弟三人一起,這六個人齊齊在剎那間都將自己的丹田封閉了,六個人吆五喝六,胡吃海喝。
楚樂兒這一覺睡得極其香甜,秀眸再度睜開時,已經是午夜時分。
只聽見外面鼾聲如雷似鼓,偶然還有些許囈語傳來,才剛剛開啟門,就被迎面而來的酒氣衝得幾乎一個跟頭,待捂住鼻子定睛望去。
卻見外面臺階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大男人,大多數都是熟人。
其中五個是傲邪雲,芮不通,萬人傑,成獨影,包不還,至於最後一個身材高大的黑炭頭卻不認得。
六個大男人盡都躺在地上,每個人的身子都呈現出一種相當怪異的姿勢,有的扭曲著,蜷縮著,其中最怪異的卻是那個陌生的黑炭頭,兩隻腳高高地放在六級臺階上,腦袋卻在臺階下面的雪地裡,已經被雪花埋住了大半個腦袋。
隨著不斷的喘氣,呼吸,再喘氣、再呼吸,嘴裡面不時的咕嘟一聲就冒出一些酒液來,腦袋周圍已經一片亮晶晶,冒出來的酒液早已經因寒冷而結了冰,將半個腦袋都凍在了雪地裡。偏偏還能鼾聲如雷的睡覺,這本事的確令人驚訝了。
至於其他五人姿態也差相彷彿。反正千奇百怪,各有千秋吧。
對此楚樂兒真正有些歎為觀止。
楚樂兒極為小心的飄身而起,自六個醉漢的頭頂飛過,到了院子裡。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莫天機到哪裡去了?傲邪雲,芮不通兩人在這裡飲酒,甚至大醉,那莫天機就不該離得太遠才是。
梅花樹下,有一個人形也似的一大堆雪突兀地抖動。“嘩啦”一聲散了開來,露出裡面的一個人,身長玉立,溫文儒雅。正是以為不見的莫天機:“樂兒你怎地這麼早就醒了?這幾天勞心費神。怎麼也不多睡一會?養足精神。”
楚樂兒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原來你沒喝醉啊?”
心道大哥的這些兄弟還真是個頂個的奇葩啊,那邊的幾個將自己喝得人事不知,而眼前這個卻直接用雪將自己埋了起來。難道埋雪堆裡想問題更容易想通?
“嗯,我從不會讓自己喝醉的。”莫天機微微一笑。
“這個習慣很好。”楚樂兒毫不掩飾的誇獎道:“我看到喝醉酒的就討厭,整個人臭烘烘的,而且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真正的不知所謂。偏偏還要覺得自己很男人……哼哼,我大哥就從來都不會這樣!”
莫天機眼睛一亮。道:“是啊,喝醉酒的人真的很討厭啊。”
楚樂兒眼睛一亮。道:“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兩人彷彿找到了共同話題一般,大肆痛述醉酒帶來的危害,莫天機引經據典,旁徵博引,信手掂來,只得片刻功夫,男人喝醉酒這件事已經上升到了天人共憤的高度。
經常喝醉的男人不可靠。
經常喝醉的男人讓人沒有安全感。
經常喝醉的男人太容易誤事。
經常喝醉的男人很粗魯。
經常喝醉的男人幹不了大事。
經常喝醉的男人還有打老婆的傾向,絕非理想的物件。
經常喝醉的男人……
莫天機很有風度、很有條理的訴說著,與楚樂兒言談甚歡,越來越是投機。在不著痕跡之中,透過‘喝醉酒’這件事,有意無意地近乎“無限”地將傲邪雲和芮不通這兩位好兄弟貶低了下去,然後雖然從頭到尾一個字也沒有提到自己,但卻有形無形之中就將自己的形象無限拔高,拔高無限……
因為我不會喝醉!
多麼簡單明快、實實在在的理由啊。
但莫天機終於還是犯了錯誤,犯下了一個對他而言相當低階的錯誤。
楚樂兒正在說楚陽:“我大哥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
一開始莫天機當然是含笑傾聽,偶爾還會附和,誇獎、褒揚幾句……
但楚樂兒說起楚陽簡直就是滔滔不絕,那種對楚陽滲入到骨子裡面的崇拜,那種無限的親近,那種無條件的信任,簡直就膜拜,簡直就……是神了!
莫天機越聽越是感覺心中酸溜溜的,他也不知道這種酸溜溜的感覺到底因為什麼而來,莫輕舞在他面前說過楚陽無數的好話,同樣的崇拜,同樣的親近,但莫天機雖然感到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