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
楚陽乾咳一聲,心中暗笑,知道他說的乃是紫邪情,但卻不說破,道:“確有其人。”
顧獨行等人眼中露出駭然的神色。
兄弟幾人中,唯有董無傷墨淚兒和芮不通莫輕舞沒有覺得意外。因為他們早已經見過紫邪情,也明白紫邪情的實力,自然知道古一鼓現在所說的,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大實話。
茶水已經泡好,古一鼓顯然也是個懶貨,沒有用茶壺,而是每人一個足足能裝一斤水的大茶杯,裡面都泡了足足半杯茶葉。
“楚聖王……有件事請教。”古一鼓端起茶杯。
“咳咳……古老叫我楚陽,或者楚兄弟,都行,千萬別叫我楚聖王,我心裡彆扭。”楚陽急忙推辭。
“這有什麼彆扭?”古一鼓頓時驚詫,這個名字可是最尊貴的稱呼啊。
突然——“噗……哈哈哈哈哈……”紀墨一口茶葉噴在了羅克敵臉上,隨即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顯然,這貨已經參透了這名字裡面的奧妙。
“草!”羅克敵猝不及防,頓時中招,滿臉茶香,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擦拭,恨不得將紀墨揪出去暴打一頓。
眾兄弟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紀墨,不明白這貨為何就這麼突然的爆發了……
楚陽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看著紀墨,用一種很危險的口氣說道:“你做什麼?”
“我什麼也沒聽到……”接觸到楚陽那種足可以將人粉身碎骨的目光,紀墨頓時舉手投降。但隨即實在忍不住心中笑意,又捂著肚子在椅子上抽了過去。
隨即,莫天機似乎想到什麼,正喝著茶水突然也是‘噗’的嗆了一口,連聲咳嗽。
還未說話,楚陽殺人的目光又轉過來。
莫天機吭哧吭哧的嗆了幾口,終於忍了下來。
楚陽憋住一肚子氣,轉過臉,咬著牙和顏悅色的道:“古老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古一鼓眨巴了幾下眼睛,問道:“當初那位大人……可還……”
楚陽點點頭:“嗯,他現在還好好的。”
古一鼓長出了一口氣,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隨即小心翼翼問道:“楚兄弟你跟他……”楚陽淡淡一笑:“承蒙那位大人不棄,我們同輩論交。”
“同輩論交?”古一鼓的遠遠的眼珠子幾乎瞪了出來。
楚陽淡淡的,矜持的點了點頭,隨手將紫邪情的令牌取了出來,放在桌上,元力一催,頓時一股浩然的威壓出現。
這股浩然的威壓似乎是感覺到這裡還有位強者,居然直接向著古一鼓衝了過去。
古一鼓驚叫一聲,身子往後一仰,啪的一聲,堅硬的古松木椅子被他一屁股坐地粉碎,噗地一聲,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地上,將地上坐出來了一個方方正正的大坑,慌亂的道:“快……快收起來……”
這位古一鼓可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初的教訓刻骨銘心,也讓他真正明白,哪怕自己再修煉十萬年,也絕對不會是那個人的對手。
此刻一見紫邪情的令牌出現,頓時就打消了所有懷疑,誠惶誠恐起來。
楚陽笑了笑,將令牌收了起來。
他之所以不說真話有所隱瞞,之所以要拿出令牌,便是要取得現在這樣的效果。若是眼前這位古一鼓知道紫邪情已經不在這個世界,那麼,他究竟會怎麼反應,是誰都猜不出來的。
楚陽不敢冒那個險。
畢竟眼前這人若是真的翻臉無情,那麼自己十一個人究竟會有幾個能活著……還在未定之天。
不如這樣,一個震懾,一切搞定!
這位古一鼓在見過這面令牌之後,就算給個天做膽,也絕不會再敢放肆。
“嗯,沒事了。”楚陽收起令牌,有些好奇的說道:“不知道古前輩是如何與我那……那位大哥結識的?”
這麼一問,古一鼓臉上的表情頓時又像哭又像笑,精彩萬端。
良久之後,才落寞的說道:“這件事,說來丟人……”
心中想丟人不丟人的,反正他們有這重關係早晚會知道,自己現在遮遮掩掩反而顯得不大氣。
苦笑一聲說道:“當年,我受幾位前輩委託,數位長老耗盡生命力,讓我衝破封鎖,從三星聖族囚禁地來到人世間……”
“數千年修煉後,已經是當世高手!遊走江湖,放眼天下,幾乎無敵手,越來越是自負自滿……終於有一日,與執法供奉交手,中了絕情滅魂掌……此傷,也唯有黑血玫瑰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