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凌駕於法則法規之上!”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嘴把式有用嗎?現在比的是誰的拳頭更硬!所謂道理,不過狗屁!所謂公平,不過笑話!所謂法制,對於上位者就只是一紙空談!所謂民心……此刻還有什麼用?至少對我們眼下,是沒有意義的!”
“若是看不透這一點,就不要說什麼闖蕩江湖!”白雨辰聲音雖然低,卻是聲sè俱厲:“如不是楚莊主,我們這會早已經屍骨都爛了朽了,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多虧了楚莊主出生入死的盡力周全,你們還要在這裡鼓譟不休,老夫都替你們丟臉,門派jīng英?我呸!”
一席話,讓所有人的臉sè都漲得通紅,垂下頭去,再也無人開口說話。
楚陽長長嘆息一聲,道:“事已至此,說這些也無用,說起來大家也只是心頭有些不服氣,發發牢sāo而已,該怎麼幹還是怎麼幹,這一點我還是相信的。”
白雨辰見楚陽說了話,也就借坡下驢,不再群罵了,恭聲道:“是,莊主說的是。”
其實他何嘗不知,這些人的憤怒只是因為不甘心、不服氣;對於行動起來,沒有半點影響。但這樣的怒氣若是不能即時平息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也會衝動一下。、
一個人衝動,很可能就會連帶葬送了這裡的所有人!
這一節可是萬萬不能不防!
“事已至此,大家跟他拼了!”幾個人臉sè漲得通紅,低聲怒吼!
“對!跟他們拼了!他不仁,勿怪我們不義!”
“拼了!拼了!”
楚陽一聲低喝:“肅靜!”
大家沸騰的情緒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個氣喘吁吁望著楚陽。
“在這裡,我宣佈一件事!”楚陽臉sè嚴肅:“眼前情勢嚴峻如斯,現在你們對於他們來說,任何的易容喬裝,都是枉然,沒有意義。”
“所以,在此期間內,任何人都不得外出,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例外!”楚陽扔下兩個空間戒指,道:“這裡面有你們所需要的食物和清水,以及一些修煉用的靈藥丹藥。聊勝於無……”
眾人一陣沉默之後,白雨辰突然嘆息:“莊主,還是讓我們出去吧,索xìng與他們正面的做過一場,也算是了結了這場恩怨是非,與往昔,做個告別!”
眾人同時抬頭。
顯然,這並不是白雨辰個人的意思。
大家都是江湖人,而且每個人都有一身不俗的藝業,哪一個不是心高氣傲?
若是敵人來了,自己卻只能龜縮在地洞裡,有如老鼠一般躲藏,那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
楚陽沉默了一下,說道:“不行的!你們不能出手,更加不能出面;因為,只要你們一旦出手了,無論是否造成了傷亡;你們在那邊的親人和家族,都註定完了。”
車旭初漲紅著臉:“但是我們這一路,跟夢無涯他們的軍隊已經戰鬥了八萬裡!該得罪的,早已經得罪盡了,還怕什麼?”
“不一樣的,之前的戰鬥與這一次的敵人有本質xìng的區別!”楚陽肅然道:“墨雲天帝身為一方天帝,若是因為此事遷怒於家人,無疑顯得氣量狹小,而且,負面影響只會更大,對此,即便是元天限也不得不顧忌。”
“但你們若是出手對付了本門派中人,他們在門派之中的親信或者親人上門刁難,或者破壞,迫害,卻是防不勝防的。”
“所以這一次……你們決計不能出手。”楚陽微笑道:“我想,你們的家人現在就已經夠難受的了……就不要再為他們雪上加霜了。你們既然跟著我,那麼這一方面,我就必須要考慮到。”
白雨辰等人同時站了起來,滿臉感激之sè,發自肺腑的說道:“莊主大人的心意,我等感激無限,多謝了。”
楚陽淡淡的笑了笑:“大丈夫行事,有所為有所不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可是醜話須得說在前面,我們已經做到最好了;而且那邊的人即便是被我殺死的,絕大部分仍都保留了完整屍身……也為他們想過。但若是就算是已經如此,那邊的親人還是遭受了……毒手……那我也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是!”所有人都是心悅誠服,作為一個領導者,楚陽能夠設身處地為屬下想到了這麼細緻,眾人早已經是感激莫名!
“我們現在的實力不強,不夠與對方正面決戰,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殺到墨雲天,找元天限索回這筆血債;更能接回那邊的親人!”楚陽深深吐了一口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