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能夠進入到本地的靈獸博弈場內中;但,他們同樣不是什麼高手,若是有些實力的高手的話也不會混得這麼慘,需要出到剪徑這等下流招數。充其量也就是兩個玄級層次的武者而已,這樣的實力怎麼可能是某閻王的敵手。
既然都不是對手,楚陽自然是不會客氣,撂下南北打東西。
對方剛剛放下狠話,就看到對面的‘甄有才’滿臉害怕、滿面驚恐的樣子,心中正在暗爽之際。不意對方居然已經迅疾絕倫的撲將上來。
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臉上已經疾風驟雨一般地被打了十幾個耳光,隨即就頭暈目眩的被踹倒在地,滿眼盡是星光璀璨,劇痛難耐,卻還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自狐疑之間,卻覺冷氣森森,撲面而來,一把刀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楚陽冷冷的聲音響起:“現在打劫!乖乖的給我把錢交出來,要不然老子一刀剁了你們,絕不給你們留全屍!”
兩人頓時哭了。
蒼天啊,大地啊,漫天的生靈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好象鵪鶉、小白兔一樣的肉貨怎麼一瞬間就變成這麼厲害的角色了?
情勢霎時間倒了個兒,本來是打劫別人的,變成了被打劫的,而且還要是極度凶神惡煞,窮兇極惡的那種!
……
“居然就這麼一點點?”楚陽掂著手心裡打劫來那可憐兮兮的四五枚紫魂幣,極端的不滿意。皺起眉頭看著趴在自己面前已經斷手斷腳的兩個人,神情很是不善。
老子難得搶劫一次。怎麼就搶到了四五個紫魂幣?這也太掉價了。
“大爺……甄大爺,我們要是有錢也不至於出來幹這等事兒啊,您高抬貴手,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我們再也不敢了……”那兩人簡直懊悔的腸子都青了。
可是誰又能想得到那個逢賭必輸、囂張跋扈、錢多人傻的超級暴發戶居然還是一個高手……
這下子可真是撞正鐵板了。
“這話說的倒也是……”楚陽皺起眉頭:“就看你們這兩個人的樣子就是一副窮光蛋的德行……怎麼樣?反正你們都窮困潦倒了,還不如跟著我混吧!”
“啥?跟……跟你混?”兩個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內容,一時間連斷手斷腳的痛苦也忘記了。
這個傢伙可是個超級有錢人啊。而且還是人傻錢多的那種。
“嗯,就是跟我混。不過,醜話得說在前面。我是這段時間缺少人手,也不是就真正看上了你們。只是暫時需要打雜什麼的……此外,就算真讓你們為我辦事了,也要受到一定製約的,除非……等我以後真正認可了你們……”
楚陽冷冷的說道:“說句老實話,就象你們這樣的爛賭鬼,辦事我也未必能放心……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們的名字,以後你就是十五號,你就是十六號。來,張開嘴,我給你們糖吃,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記得乖乖替我辦事,要是出了什麼紕漏。嘿嘿……我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那兩人一臉呆滯。
溫柔?您現在這樣子把我們手腳都打斷了,居然還叫作溫柔……你丫知不知道溫柔這倆字是什麼意思?當初教你識字的先生是誰?老子要拍扁了他……
……
楚陽一身輕鬆的進入了靈獸博弈場。
想起那兩人服藥之後一臉的恐懼,就忍不住的發噱。
誠如楚陽所說,真正不是看上了他們,而是現在實在沒有更多人手可用,楚陽縱然機智過人,計劃周密,卻始終只得兩隻手,一雙腿,實在難以處理太多的事情,多兩個人跑腿,卻是必須的。
先是展現了高超武學行使恐嚇之實,然後又來了一個不用死還有錢賺的優差,恩威兼施,接下來為其治好傷,接好骨,然後再灌下毒藥,順便告之那糖的具體效用……
如此三下五除二,楚陽拍拍手離去。
就只剩下那兩個剪徑蟊賊,如今的十五號和十六號在原地呆若木雞。
本來打算想是來宰一個肥羊一朝富貴,沒想到最後卻把自己變成了人家的奴才……
“這他碼的是什麼說法喲,還有沒有王法了……”十五號一把鼻涕一把淚:“三個月發作一次,就要服用一次解藥哇……老子這輩子是毀在這場打劫上了……”“話也不能這麼說。”十六號臉上有慶幸:“起碼還給我們錢了……”掂量著手中每人兩個的紫雲幣,一臉滿足:“真是財大氣粗啊,這樣有油水的活現在可不好找了,只要不惹到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