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吧,想站起來看我的心情。”
荊老闆坐在他面前的一塊巨石上,淡淡地說道,眼神裡不時有那種食肉猛獸般的兇悍光芒一閃一閃的。
“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我隨意,不能這樣羞辱我。”
德魯伊族長膝彎上捱了兩腳,再被一按,登時被強壓著跪倒在地,拼命地梗著脖子說道。
“懂得詞還真不少,我就辱你了,怎麼樣?給我打,打疼但不能打廢。”
荊老闆哼了一聲,指頭了勾了。
於是,慘絕人寰的暴開啟始了。
黑風寨的小弟們對於揍人太有經驗了,大拳頭專門挑軟肋不受力的地方拼命砸,打不壞內臟,卻能打得人岔氣兒半天。同時,薩波爾還專門用金屬凝鍊術提煉出一條細細的輕金鍊子槍來,輕得跟藤麵條似的,可抽在身上那是專心的疼啊,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條肉,不致命,可是疼入骨髓。
周圍的德魯伊們驚恐無比地看著族長大人被一群流氓們這頓暴打,人人身上都炸起了一片片的雞皮疙瘩,這也太恐怖了。
“別,別,別打了,你,你說,你倒底想幹什麼……”
德魯伊族長被足足打昏過去四回,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就算他再硬氣,也只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小生荒子,如何禁得住這個?
“我要你把那個契約水晶球還給我。”
荊老闆斜倚在大石頭,悠然吐了個菸圈說道。
“我們已經被你控制住了,那個契約水晶球你隨時都可以拿回去,為什麼非得要我還給你?”
德魯伊族長抬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喘著粗氣問道。這貨真是被打慘了。
“不,我就要你親手還給我。因為那樣,才能顯示你服從我的誠意與誠心。”
荊老闆淡淡地笑笑說道。
“我,我不明白。”
德魯伊族長有意裝糊塗地說道。其實他哪裡不明白了?那分明就是荊老闆想讓他們真正的服從他的一種方法而已,只是,這位德魯伊族長也真夠硬氣的,陽奉陰違,就是堅決不吐口。
“你不明白,那就我打到你明白為止,給我打。”
荊老闆再次下命令了。
於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小弟又一次撲了上來,先是一頓例常毒打之後,緊接著,冰雪領主默克爾和火帝君主巴蒂相互配合,先是一個冰封冷冷,將德魯伊族長冷成了一根標準的冰棒,這種程度的冷凍還不足要了他的命,只能說是比解暑的涼氣稍微冷一點兒而已。緊接著,巴蒂上去就是一個火焰焚燒,逐漸化開德魯伊族長身上的那一層冰罩,這樣的做結果便是,因為面板剛剛適應了極冷的冰罩,還沒怎麼樣呢,卻有熾熱的火焰撲了上來,一冷一熱之間,雙重刺激,全身上來如同千百根燒紅的鋼針猛然間紮了進去,冷熱交替之間,這種滋味簡直像是身處煉獄中一樣無法忍受。
更何況,法瑞克也沒有閒著,竟然兩根指頭拈著根金針,開始專心致致地在挑德魯伊族長的指甲——說白了就是直接順著指甲縫戳進去,然後一掀,鮮血直流,然後再一掀,痛徹心肺,一掀一掀又一掀,於是多重疼痛之下,德魯族長是死過去一回又一回……
“老闆,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熬一會兒就行了,再熬大勁了了,他如果恨上了您怎麼辦?以後可不好控制啊。”
龍格有些不忍,又有些擔心地說道。
“呵呵,你不懂,這些骨子透著些陰暗邪惡的種族跟你們不一樣,它們只會屈服於暴力與強權之下,平常的說教或是所謂的正義根本無法感動這些自私到家的種族,所以,只能用這種硬辦法,揍它們,揍得它們一想起咱們的皮鞭就會膽寒,揍到它們永生永世連背叛的心思都不敢起,這才行。對它們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屈服,皮鞭就是它們的主人,奴性是它們的天性,陰暗自私與極端利是它們的劣根,只有讓它們時刻感到害怕,時刻有一種生命不保的危機感,它們才會真正地為我們賣命。”
荊老闆冷冷地一笑,望著那個德魯伊族長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嘿嘿,那我也下去試試,這傢伙在我後背上抓了四道大傷口,現在還沒好呢,我得揍他兩下出出氣。”
龍格若有所思地說道,隨後學著老闆很邪惡地一笑,擼胳膊挽袖子地便走了下去。於是,更加慘烈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我的天,他們是惡魔,是真正的惡魔,我們怎麼會惹到他們啊……”
旁邊的一群德魯伊們都看不下去了,開始了集體性嘔吐。可是,龍城五子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