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位荊老闆只不過就是來攪混水的,只要咬住了他的身份與資格問題,就算他再強勢,阿爾法城主迫於族規,,荊風他也不能仗勢欺人真是硬搶吧?那樣的話,可真就是與整個鳳凰族對著幹了,不是他紅鸞一族的事情了,就算再沒腦子他也得好好地想一想。
可現在,他已經成了外藉鳳凰,這也就喻示著他完全具備了與紅鸞一族搶親的資格,這樣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怕是要麻煩了。阿爾法那個老狐狸肯定也要就坡下驢順便來了個大甩包袱了。
要知道,阿爾法城主向來致力於整個鳳凰一族的大一統,這一次跟紅鸞一族聯姻就是為了這個偉大的民族統一事業。而之所以跟紅鸞一族聯姻,也是看中了紅鸞族的地位,只要搬動了紅鸞族這個頗具影響力的族內的第大二大族,那其他的一些小族全都好說。畢竟,這是一場無形的政治較量。
所以,紅鸞族也有著這樣政治本錢與號召力,敢於向不死鳥族提條件。可是現在,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了,消失了幾千年的蠻蠻鳥族突然間迴歸,對於一向信奉天命信奉機緣的鳳凰一族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政治訊號或者可以說是天命訊號,這喻示著,連這樣即將湮滅在歷史煙塵中的旁系種族都可以迴歸,那族內的統一是大勢所趨了,如果誰不順從,必將遭天譴。在這種情況下,蠻蠻鳥族迴歸的政治意義與歷史意義要遠比紅鸞族的旗幟方向更重要,可以說,蠻蠻鳥這一突然間出現,便讓紅鸞族與不死鳥族聯姻的政治資本大大削弱,可以說,紅鸞一族的政治方向問題甚至變得不再重要,無足輕重了,而紅鸞族的族長安利豈能坐視這種情況的發生?這是一場政治博奕,無論從政治角度、本族長久發展角度還是面子問題等等諸多方面,他都不可能輕易放手。
“哈哈,多特代族長,我無意冒犯你,可是,剛才你也說過,荊老闆並沒有經過七彩城的備案,只不過是你們族內臨時的滴血認宗而已,所以,他的外藉鳳凰身份,恐怕現在還不能進行真正的確認吧?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又哪裡來的資格搶親呢?”
安利族長腦子轉得倒是挺快的,望了一眼春風滿面的荊老闆,轉過頭去冷笑著向多特說道。
“呵呵,這個問題,我想,就應該由阿爾法城主來回答了。現在,我正式向阿爾法城主提出請求,希望阿爾法城主能在現在當著所有族內人的面兒,承認荊風是鳳凰一族成員的身份,並在七彩城族譜上予以備案,否則,我們蠻蠻鳥族就要重新考慮是否認藉回宗的事情了。”
多特連看也不看安利一眼,只是直直地望著阿爾法說道,得,皮球踢來踢去,又踢到阿爾法身上了。
“這個沒問題,蠻蠻族的迴歸與七彩城嫁女一樣,是同等重要的大事,我會給予蠻蠻鳥一個公正的說法和權利的。至於安利族長,真金不怕火煉,我相信,羅薩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他肯定不會懼怕任何一位對手的挑戰的。況且,年輕人嘛,想要真正地贏得美人歸,就必須要經過重重考驗才是嘍。至於誰能最後迎娶我們的鳳凰天女蘭若,那就要憑著真本事說話了。我想,羅薩王子不會讓安利族長失望的,安利族長,你說是嗎?”
阿爾法城主微微一笑,終於給出了答案,同時他身後的兩位七彩城的長老也走過來,趁熱打鐵地驗證了一下荊老闆的鳳凰氣息,確認了荊老闆的外藉鳳凰身份,兩分鐘搞定!
阿爾法這麼做,也無異於是承認了荊老闆的身份,這個問題直接就解決掉了。現在,荊老闆可以沒有任何顧忌,從容地向巴巴羅切發出挑戰了。
不過,阿爾法這麼一說,也相當於放棄了與紅鸞一族內定聯姻的想法,關鍵時刻,轉向了,縮頭了,不但倒過來說話,並且還將這個巨大無比的包袱甩給了安利,最重要是,這個老奸巨滑的傢伙還說得那樣冠冕堂皇,簡直就是滴水漏,非但顯示了七彩之城城主的寬容與大量,更顯示了他一視同仁的公平與博愛,藉著公平的幌子將將安利逼進了死衚衕。現在安利等於是接受挑戰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則,給了人家一個“被嚇退”的話柄,就算笑也讓人笑死了。開什麼玩笑,堂堂的紅鸞一族被一個外藉鳳凰給嚇退了搶走了親人,這話好說也不好聽啊!
“你……”
安利怒視著阿爾法,卻不知道該怎麼張嘴,該說什麼了。
“哈哈,安利族長,你也不用跟阿爾法城主生氣,其實,如果換了你做七彩城的城主,你也會這樣做的。鳳凰一族,從來都是一個偉大、博愛、公平、寬容、正義的種族,現在,你的兒子,準備好了接受我的挑戰了嗎?”
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