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擊之多才能破我刀勢。而你,你,你卻只用了一擊!”
圖拉索也不說話,只是盯著荊風,喃喃自語著,像是問己,又像是在問人。
“呵呵,小夥子,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如果你真想要一個答案的話,我只能說,人跟人,不一樣!”
荊老闆溫和地一笑,搖頭說道。
“圖拉索,別再鬧了,如果,你只是想來見識一個荊老闆,那麼,現在你已經見識到了。剛才你說要挑戰他,現在,你應該已經得到答案了。說句公道話,別說是你,就連你師傅,想要挑戰荊老闆都要仔細掂量一下自己。算了,你走吧,荊老闆大量,不會再追究你剛才所犯的錯了。
我承認,你師傅和你,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可是,借用荊老闆剛才的一句話說,人與人,不一樣。他是這個世界的奇蹟,而你們,只是一個領域的奇蹟。僅此而已。”
甘西莫多大師此刻也飄浮了過來,嘆了口氣,拍了拍圖拉索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儘管他說的這些話有些傷人,可是,他必須要說,否則的話,這個圖拉索年輕人的衝動性子一發作,還想再挑戰荊風的話,恐怕荊風面子上下不來,這個天資絕頂的年輕人就真要交待在這裡了。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師傅不讓我挑戰他,甚至,師傅還坦言說道,就連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原來,原來真是這樣。”
圖拉索倒沒說什麼,只是落寞地嘆了口氣,望了荊風一眼,這一眼中,已經充滿了仰望高山的神情。
“原來你師傅並沒有讓你挑戰他啊?唉,你這小子,怎麼這樣意氣用事呢。”
甘西莫多大師苦笑說道。
“師傅讓我遊歷世界,但特別點名讓我別去格爾瑪惹禍,說那裡有一個蓋代強者。我不服氣,就一直趕過來,打著師傅的名號來挑戰他了。卻沒想到,他一擊之下,就破了我的刀勢,我……”
圖拉索意興蕭索地說道,真有些灰心喪氣了。
眼前這個人,年紀跟他差不多,可是,本事卻比他強上不知多少倍,這讓向來自負的他在敬佩的同時,也不禁有些自卑起來。一般說來,這倒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了。畢竟,絕豔驚才的聰慧人物向來自尊心都比較脆弱,最是經受不起打擊。
他原以為,自己已經突破了炎陽鬥氣,達到了界者的水平,離師傅的聖域強者境界只是一步之遙了,這個天下大可去得,卻沒想到,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年輕人,卻以更加強大的實力,更加無倫的霸氣擊潰了他的信心與勇氣,連帶地,還有他一顆曾經潛藏在骨子裡,從來不輕易示人的高傲之心。
“呵呵,小夥子,別迴心喪氣,或許,我剛才那一擊只不過是瞎貓破到了死耗子呢。湊巧,湊巧而已,如果,你真的全力施展,或許,我也未必能這樣輕鬆地接下來的。”
荊老闆不忍心這個年輕人受打擊,對他來說,勝這樣一個後生晚輩其實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於是半開玩笑半是調侃地說道。
“真的嗎?”
圖拉索眼睛亮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呢。”
荊老闆逗他說道。
沒想到,圖拉索是典型的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給個棒槌就當針(真),抬頭望向荊老闆,眼睛裡正有信心在一點點地恢復過來。
“日,這小子,真是個犟脾氣啊,咬個屎片子給根麻花都不換,我這一句話原本是給他階的,卻不料他好像當真了,難道非要打一架不成?這可怎麼辦?我總不能落個以大欺小的壞名聲吧?”
荊老闆一看他那眼睛就知道要壞,不禁大為頭疼,轉頭望向了甘西莫多,眼睛裡有求助的意思。
甘西莫多大師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幾下,好像是在說,“小子,讓你窮扯窮扯的,還假謙虛,這下弄假成真了吧?”只是,這位大師也不太好說什麼,橫攔豎攔的也不太好,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圖拉索。實在沒辦法,甘西莫多大師就準備用長輩的老資格來壓一壓圖拉索了,讓這小子先回去再說,別在這個時候搞風搞雨的,弄得大家都難堪。
不料,甘西莫多大師還沒說話的時候,旁邊已經看了半天的多特卻插了一嘴,“呵呵,看來這位小兄弟還是對我家老闆不服氣啊?!不過不要緊,年輕人嘛,有些銳氣也是好事情。不過呢,你說要挑戰我家老闆,事實上,無論如何,我家老闆也不可能和你真正動手的。畢竟,雖然年輕,可是,如果真論起來,怕是要和你師傅平輩論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