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牙根兒一咬,索性將逼婚進行到底了。
“我日啊,有你這樣的嗎?怎麼還逼著人來的?我知道,你這樣幫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幫你報仇是吧?行,沒問題。你幫我平定格爾瑪,我幫你報仇,這就是你的條件了。你也不用以身相許,這種沒滋沒味的交易式愛情,我他媽不要。”
荊風莫名其妙地大怒起來,甩開了白秋水罵道,卻被白秋水再次撲上來,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腰,這一次是怎麼掙也掙不脫了。
“荊風,我告訴你,報不報仇是一回事,我喜不喜歡你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是因為報仇或是感激你才屈從你的,這樣的交易式愛情你不屑,我也不屑。我現在就是喜歡你了,就是愛上你了,至於幫不幫我報仇,那隨你的便。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倒底要不要我。”
白秋水連哭帶叫地說道,在荊風的身後哭了個梨花帶雨,讓荊風的心也是一軟。
“唉,我,白秋水,你不必這麼委屈自己。”
荊風嘆了口氣,輕輕地轉過身去,溫柔地替她擦乾了臉上的淚水說道。
“我不委屈。如果你不要我,我才感覺到委屈。這麼多年,我孤苦一人在痛苦中生活,沒人疼沒人愛,一個人掙扎在格爾瑪荒原上,我好孤苦,好難過。現在,我終於有了一線陽光與希望,我要死死地抓住它,求你,荊風,你別這樣無情,好嗎?”
白秋水撲在荊風的懷裡大哭。
“我,我……”
荊風有些無話可說了,想起了自己跟白秋水類似的身世與經歷,登時長嘆了一聲,輕撫著白秋水的黑色長髮,不再說話了。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白秋水抬起淚水漣漣的一張小臉,望著荊風又是歡喜又是羞澀地說道,看上去別有一番令人動心的美麗。
“光我同意不行啊,我還得尊重我的四位老婆的意見。”
荊風在那裡裝大尾巴狼,故作姿態地說道。其實哪一次收後宮的時候他徵求過在編老婆們的同意了?
“香君姐姐和她們幾個早都同意了,剛才死纏爛打哭訴的這招就是香君姐姐教我的,她說你心腸最軟,啊……天……”
白秋水大概是高興得糊塗了,竟然把最不該讓荊風知道的秘密無意中說出來了。
“什麼?”
荊老闆登時濃眉倒豎,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啊?沒什麼沒什麼……”
白秋水嫩臉飛紅,小手亂搖。
“他他媽,幾個小蹄子合起夥兒來陰我,這還了得。”
荊風怒氣衝衝地拔腿往上走,卻被白秋水拖著胳膊使勁往下拽。
“你幹什麼?別拉我,我找她們算帳去。”
荊風嘴裡罵著。
“跟我算吧,我現在把一切都算給你。”
白秋水死命扯著荊風往石階下的一個大石洞裡鑽,那裡曾經是荊風初來時住的石室,自從他搬到寨子二層去之後就一直空著沒人住,不過被在一群天香侍女成天打掃,倒也乾淨利落。
“啥?一切都算給我?啥意思啊。”
荊風一時間腦子有些不夠轉數,沒反應過來。
“你裝什麼糊塗。”
白秋水已經一把將他推進了窯洞,反手推上了門。
“你,你,啊?你幹嘛脫衣服?”
荊風嘴裡喊著,可是一雙眼睛死活挪不開了,他分明看到一頭一絲不掛的潔白美麗的大白羊正凶悍地向著他撲了過來,並且動手開始撕他的衣服。
“跟你算帳!”
白秋水笑罵著撲倒了他。
“喂喂喂,你以為這樣就能輕易地讓我屈服嗎?我還沒答應呢。喂,你輕點,你,你,你,這也,太,……”
不由分說,他已經被撲倒在那裡,白秋水像頭母狼一樣在那裡發洩似的又撲又咬。
唉,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無論是誰都無法預料到,荊老闆在無可奈何地感慨命運無常的時候,只能很羞澀地開始半推半就地屈服了。
事實證明,在女人的兇悍的圍追堵截下,尤其是在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的圍追堵截下,一個男人通常都會半推半就地屈服的。
這邊某些事情進行得如火如荼,寨子的角落裡,還有些事情正進行方興未艾。
“恩特,別跟個女人似的,看著我的眼睛。”
傑依娜望著恩特,眼神裡有笑意在閃動,還有春情在盪漾。
“傑依娜小姐,你把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