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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別再試圖惹毛我,否則,哼哼……”
荊風有意將眼神從舊女裸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高聳的酥胸上巡視而下,一路看到了舊女的兩腿中間。
被荊風邪惡的眼神所迫,舊女感覺自己彷彿是一絲不掛,完全光著身子被扔在了他的面前,不由自主地緊緊地夾了自己的雙腿,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屈辱地縮在牆角,這個動作險些讓荊老闆再次狂噴鼻血,實在忍不住要擦槍走火了。
“哼哼,好好在這裡待著,最好別走出這個屋子,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那些精力過剩的兄弟們會幹出什麼讓你痛並快樂著的事兒來。”
荊老闆深吸了口氣,總算暫時壓抑住了心裡的慾火,徐徐放開了舊女的細脖子,怒哼了一聲說道。
“你,你,算你狠!”
舊女摸著自己的脖子,咳了兩聲,喘息著怨怒地盯著荊風低聲恨道。
“我向來夠狠,只不過,那是對敵人。”
荊風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冷冷地說道。
“呵呵,這個我倒是知道,對敵人你夠狠,對自己的兄弟,你確實很夠意思。”
舊女掠了掠頭髮,卻突然間又笑了,笑得很嫵媚,很純情,只是,略略下牽嘴角卻表現出她現在心裡好像又打起了什麼陰人的鬼主意,以至於她的笑容裡帶上一絲嘲諷與幸災樂禍的味道。
“嗯?你想說什麼?”
荊風從舊女的話裡嗅到了某種不知名的感覺,一下子讓他的神經再次繃緊了起來,他媽,這個女人確實不好鬥啊。這麼快就翻過臉來了,不再是剛才的那一副楚楚可憐的無助樣子了。
“行了,別兜圈子了,剛才的交鋒過程中,咱們平分秋色,誰也沒奈何誰。
雖然這個過程讓我很痛恨你,更厭惡你,而且也看到了人類一直存在的劣根性,卻也讓我有些欣賞你了,當機立斷,能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關鍵時刻卻又能懸崖勒馬,你倒真是一塊做大事的料子。”
此時的舊女又哪裡像剛才那個被荊風威逼得楚楚可憐的女子?相反,卻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正在跟荊風如一位老友般扯著家常,這種城腑,這種隱忍力與心機,真是很可怕。
“什麼平分秋色?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剛才輸了,起碼被我輸大米這一招給嚇到了。”
荊風放肆地大笑起來,舊女眼神裡掠過一絲絲怒氣,隨即又平靜下來。
“好,算你贏了又能怎麼樣?你贏了這天下卻救不回你的兄弟,恐怕這也是你心頭上一塊永遠的傷痛吧?比如,那個叫恩特的異變族族人?哈哈……”
舊女惡意地笑了起來。
她的話彷彿帶刺,一下便刺中了荊風心裡最柔軟的部分,讓那原本還沒好利落的傷疤再次揭痂流血了。
“他媽,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荊風豁的一下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向著舊女逼進。無可否認,恩特的傷是荊風現在的逆鱗,他每時每刻想起都會痛徹心肺。
“哈哈,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小弟們成天在外面說這些事情,就算我在昏迷中,精神力也是能感知得到的,別再假裝堅強了,我知道你在為那個恩特的傷而悲痛欲絕呢。”
舊女挑了挑細長的鳳眉,好整以暇地說道。
“你,你,我草!”
荊風滿腔怒火衝頂而起,卻無法發洩,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一拳轟碎了身旁的那張檀木桌子,木屑散亂地飛濺而起,象徵著荊老闆此刻的心緒。
“年輕人,坐下來吧,氣大傷身,總是發火會短壽的,心態平和一些,就會好些的,或許,事情不如你想像中的那樣悲觀絕望喲。”
舊女眯起了一對比常長了寸許眸子望向荊風,不知道她倒底在想些什麼,反而勸起了荊風。
“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如果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怕我實在忍不住把你剝光了衣服扔到外面去。另外,再警告你一句,別在我面前年輕人年輕人的亂叫,少他媽在我面前裝老裝大的,你還不配。尤其你還是一個冥族人。”
荊風拳頭節子捏得嘎嘎嘣嘣的直響。
“呵呵,幹嘛火氣那麼大呢?說什麼把我剝光衣服扔到外面去,哈,你不會的,雖然表面上裝得那樣冷酷無情,可你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你是的話,剛才恐怕就已經把我摁倒在床上了。
好了好了,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