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俗到家的貨,就是個老流氓,這一點,隨你怎麼說,我都無所謂。
不過,有必要指出的是,現在,正是我這個上不得檯面的老流氓,一個你眼裡最卑微、最下踐,如玀莎獸般骯髒的傢伙,卻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你,侮辱了你,還讓你流下了,哦,是那樣我見猶憐的眼淚,沒得說,在你眼裡,卑賤正在凌虐高尚,汙穢正在浸染純潔,你的所謂的冰清玉潔與神聖不可侵犯正在被一個視做豬一樣的人在瘋狂而殘忍的踐踏,你感到很悲憤欲絕,感到傷心恥辱,感到難過了吧?
哈哈,太好了,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如果你有這種感覺,我超爽,並不介意再進一步侵犯你,乃至,弓雖女幹你!雖然這樣會讓我有一點點的罪惡感,不過,能以這種你最痛恨、最視為恥辱的方式來打擊你,我也是樂在其中了。”
荊風就站在舊女面前,望著舊女,以比她剛才更瘋狂更神經質的大笑來惡意地報復著她,攻擊著她,想他他媽跟我玩兒這一套心理戰?就算你是個活了一萬多年的老怪物,也還嫩著呢。荊老闆在心裡恨恨地罵道。
不得不說,剛才的舊女確實刺激到他了,打擊到他了,讓他一瞬間真的有一種膽寒的心理,想殺了舊女洩憤。
可是,他強行遏住了自己的這種殺戳的衝動,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舊女的心理攻勢無疑就是發揮了最大的效用,即使自己殺了她,也會在心理留下陰影,這個陰影就是,冥族確實是永遠無法戰勝的,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那以後在面對冥族的時候,他還有什麼勇氣去奢談對抗他們乃至取得最後的勝利?恐怕到時候連想一想都不敢了。失去了對抗的勇氣,他最後只能淪落為一個精神被閹割的強者。
也就是在這一刻,荊風終於想通了這一點,強忍住了那種殺人的衝動。
不過,必須指出的是,舊女在真正打擊到荊風的同時,也確實把荊老闆給惹毛了,要知道,荊老闆發怒的時候向來會做出一些奇怪且過激的舉動,就比如,剛才。
說實話,不到萬不得已,荊老闆也不想用這種流氓無賴加三級的無良混混的招法,說出去太丟人了,他堂堂的一個未來的格爾瑪之王用這種方法去嚇唬一個女人,無論這個女人是什麼種族,來自哪裡,起碼荊老闆自己都會很難得地感到不好意思。
可是,沒辦法,有些時候,想對付舊女這樣的死硬份子,如果不用這種出奇制勝的辦法,是不可能達到預期目的的。況且,誰叫這個舊女是個女人,長得還這樣漂亮,而且一笑起來胸前波濤洶湧的那麼勾人呢?男人對付女人,什麼辦法最簡單、最直接、最有用?恐怕白痴都知道吧?
荊老闆用的就是這無恥卻最有效的一招。沒辦法,誰叫他是男人而舊女是個靚妹來著?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荊老闆親到最後,都險些迷失在那憤怒的一吻裡忍不住毛手毛腳的亂抓摸起來,如果不是強行忍住,恐怕荊老闆真要擦槍走火了。
他媽,這妞活了一萬年也沒見半點老像,身材真他他媽好啊,手感出奇的棒,一把抓上去,整隻手掌都陷沒在裡面了。沒的說,冥族的精神力還真是強大啊,竟然還有這種美容養顏養身材的奇效。
舊女現在很憤怒,非常憤怒,出離憤怒,因為,她現在才感覺到,自己不僅嘴唇疼,更可恨的是,胸脯上、腰上、包括小屁屁上,都疼得要死要活的,好像被老虎鉗子掐過一樣,低頭一看,舊女險些暈過去,露在黑色皮褸外面的那一抹雪白的酥胸上,竟然還殘留著幾個黑黑的手指印子,明顯是呈現了虎爪的形狀,不用想就知道,剛才肯定在掙扎中不為人知地被某個老流氓極度無恥地襲胸了,而且還襲得結結實實的。
“你們人類的男人就會用這種卑劣的招式來對付敵人嗎?”
舊女向後縮了縮,已經憤怒到無話可說了,只能用自己僅存的高傲與不屑表示了對荊風最大的鄙視。同時捂住了耳朵,竭力地不想再去聽荊風那像炮仗一樣震耳欲襲的惡意笑聲,那隻能讓她感到恥辱與更加憤怒。
“哈哈,甭管怎麼說,反正現在心理上留下陰影的是你而不是我。小女人,我教你一個人類世界的規則,那就是,無論黑貓白貓抓住耗就是好貓。同理可證,無論高尚還是卑劣,能打得贏對手的招法就是好招法,目的總能證明手段是正確的嘛。
同時,糾正你一個小小的生理性錯誤,我們人類的男人一般在使用卑劣的招式對付的只是敵人中的女人,至於敵人中的男人,嘿嘿,對不起,我沒有那個興趣。”
荊風很有趣地盯著舊女,真像是個負責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