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風笑笑揮手說道。
看著一群人滿眼擔憂地散去走遠,荊風整理了一下衣衫,幾步走上去,推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
“呵呵,你來了?!”
舊女盤膝坐在遠處的屋角的床上,輕笑了一聲說道,並未抬頭,卻知道是荊風回來了。錯非荊風,否則還有誰能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呢?別人怕她都怕得要命,也只有荊風這個當家人有如此的勇氣了。
依舊是那件黑色的皮褸,依舊是那個如玉佳人,只是,少了額間已經被文森卡特摘下的那塊用做研究的黑玉與兩臂的臂箍黑玉,她的整個人氣質潛在地好像變了,變得不再那麼妖異,不再那麼另類,長長的黑髮垂了下來,給她平添了幾許溫柔與女性的嫵媚,倒像是一個凡塵中女子了。不過,沒變的依舊是那絕世的容顏,那傾倒眾生的風姿。
“他媽,這可真是個尤物啊!如果不是我深悉她的底細,知道她是個活了快一萬年的老怪物,難保要不被她迷倒了。”
荊風望著遠處楚楚動人的舊女,在心底嚥了唾沫想道。不過,看著舊女脖頸處已經癒合卻還沒有完全收攏傷口的那兩排牙印兒,荊風樂了,嘿嘿,那可是他荊老闆的傑作啊!想當初,他可是貨真價實的一口定乾坤,如果不是咬了舊女一口,天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狀況!
想到這裡,荊老闆就有些想入非非了。
“哈哈,沒錯,你老公我來了,小寶貝兒,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沒見著我,想我了嗎?”
荊風幾大步走了過去,離舊女還有個三四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看著舊女。
“寶貝兒?呵呵,好像從兒時的記憶起,直到現在,除了父母還之外,已經快一萬年沒人這麼稱呼過我呢,聽得真是又新鮮又有趣,還很曖昧啊。我很喜歡,你再多這樣叫我幾聲吧!”
舊女緩緩抬起頭來望著荊風,忽地展顏一笑,露出兩排晶瑩玉潤的貝齒笑道。
這一笑便如同滿世界的繁花同時盛開,一瞬間就讓荊風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不過,更令他喘不過氣來並十分鬱悶的是,原本不是他在調戲這位舊女並佔點兒口頭的便宜麼?怎麼聽起來現在卻是這位冥族的女祭司在反過來調戲他呢?而且還是那種典型的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荊老闆抬起頭來,愣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位冥族的祭司果然厲害,只是一句話,就把荊老闆噎在了那裡,起碼佔據了場面上的主動與上風。
“嗯?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呵呵,你們男人不都是愛佔女人的便宜嗎?怎麼我給了你這個機會而你卻不敢再繼續下去了呢?說實話,已經寂寞了快一萬年,我還真的很期待這種感覺呢。”
舊女微微地撇嘴笑了笑說道。
荊老闆被激怒了,“他媽,我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這天下間還有我荊風不敢做的事兒嗎?別忘了,你脖子上的那個牙印兒可是我留下來的,那可是咱們倆親密地進行負距離接觸後的見證。哈哈……”
荊風故意拿這個說事兒來刺激舊女。
“你……”
舊女再是怎樣也終究是個女人,敵不過荊老闆的厚若城牆的大臉皮,一想起曾經經歷的事情,瞬間就被激怒了,她自從記事開始,冰清玉潔的身體又何嘗有世間那汙穢的男從碰過半點兒?何況,什麼叫負距離啊?這個詞兒有些太過淫蕩而令人噁心了吧?
兩眼中閃過一道詭異的黃芒,於是,空氣裡開始詭異地波現出水波紋一樣的氣障來,並且有逐漸化成一隻手掌的趨勢。
荊風開始時悚然一驚,向後就是一個虎跳凝神戒備,尤其是看到空氣中那隻凝成一半的手掌時,登時一顆心就涼了半截。
“靠他丫的,原來這死女人還能運用精神力量,這下慘了。”
荊風心裡哀叫道。確實,如果這個舊女的力量真的恢復了,不用問,他們的末日就到要了。現在誰能幹過這位猛無可猛的冥族女察司啊?就算自己也是白搭,憑著元華曾經用自己的神識搭建橋樑而讓荊風能夠汲取五族力量實施破天一擊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元華已逝,而荊風體內力量的種子還沒有甦醒,連個芽苞兒都沒發出來呢,更別論什麼神識的養成了?想讓他再來一次汲取五族族力量打敗舊女也是絕對不可能的。荊風現在心裡這個恨啊,他他媽,當初幹嘛要鬼使神差的留下她來?早知道這樣,一拳爆了她的腦袋多好?
不過,稍後他卻驚喜地發現,空氣裡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