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什麼?
內政的管理、物資的調運、資金的流動、無數人吃喝拉撒睡……這麼沉重的一個擔子全落在了香君的肩上。如果不是香君天生就是那是那種善謀大事、善理要事的強勢女人,恐怕就要被累垮下去了。
不過,就算她再能幹,這副擔子對她來說也依舊是太沉重了,幾乎沒有一個像樣兒的管理人才能幫她主持內政,她真的有些累了。
短短几天,她就已經削瘦了一圈,當真是人比黃花瘦了。
身心俱疲之下,她更是思念那個可恨的傢伙了,這傢伙為什麼還不回來,他現在在幹什麼?
望著那弦瘦月,香君怔怔地有些出神。
“哈哈,香君,小寶貝兒,你在幹嘛呢?發什麼呆呀?!”
一把豪爽的聲音響了起來,香君一驚,抬頭向門口處一望,隨後大喜。門口那人,不正是她朝也思暮也盼的荊風麼?
不過,眼看見著荊風一步步地向著她走了過來,大笑著張開了雙臂,香君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雲,並未起身,只是原地坐在那裡掠了掠頭髮,笑著抬起了頭,“阿風,剛才你說去廁所,怎麼一個廁所去得這麼久啊?”
香君淺笑著說道,月光靜靜地傾瀉下來,給她的秀髮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輝,讓此刻的她看起來那樣美麗,那樣聖潔。
看來荊老闆明顯是讓香君的美麗給震懾到了,不自覺地愣了一下,隨後又大笑起來了,“今天不知道吃壞了什麼東西,一個勁的拉肚子。唉。咦,香君,你拿那個黑盒子對著我幹什麼?”
說著話間,荊老闆已經走近了離香君不到三米,卻發現,香君突然間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鐵盒子,好像很漫不經意地對準了荊老闆。而這一刻,香君臉上的笑容冰冷起來,眼神裡也有一絲不屑和譏笑。
“你最好站在那裡,不要動。否則,我手上的這個由亞力克大師精心製做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
香君冷哼了一聲,逐漸收起了笑容,眼神開始冰冷起來。
“寶貝兒,你怎麼了?哪根神經不對搭錯線了?幹嘛這麼對我?”
荊老闆顯然吃了一驚,有些手足無措地僵在那裡,疑惑地望著香君說道。
“呵呵,不要再演戲了,你的演技其實很蹩腳。告訴我,你是誰?來自哪裡?為誰做事?”
香君冷笑著,手指緊緊地扣住了盒子後面的一個按紐,眼神冷漠地望著眼前這個人。做為荊風的老婆,黑風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天字第一號大老闆娘,如果她連自己朝夕相處多年的老公都認不出來,那她的腦袋恐怕真的是鏽逗了。
“好眼力,真是好眼力,黑風寨的老闆娘香君果然人中之鳳,確實了不起!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問的第一個問題不是其他,而是應該問我是怎麼混進來的。”
那個假的荊老闆終於不再演戲了,向著香君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倒是一點也不緊張,根本不像身處在敵人老窩裡,反倒很是好整以暇、心裡很有底。
從心底往外,他認為以自己的能力,對付香君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再怎樣也能輕鬆拿下,就算她手裡拿著很出名的亞力克大師做的武器,不過,就憑那個小黑盒子,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不用在那裡挑撥離間玩心理戰,告訴你,沒有用的。黑風寨的男人,個個都是好樣兒的,個個都是挺天立地的漢子,個個都是刀劍加諸於身而色不變的英雄,從來沒有一個吃裡扒外的反骨仔,更沒有一個是為了蠅頭小利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小人。
所以,在這方面,你就別再痴心妄想地激起黑風寨的內訌了。黑風寨鐵板一塊,沒人能從內部或是外部攻破!”
香君不屑地笑笑說道。
“好好好,真不愧為黑風寨的首腦人物,氣度風標和對手下的信心果然不同凡響,厲害,厲害。好,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我來,是想抓你的!當然,如果抓不成的話,那就殺了你也無妨。反正你的腦袋也很值錢,三千萬金幣。當然,活的就更值錢了。不過,想帶一個活著的你出去,恐怕難度太大了,所以,我還是準備殺了你再割下你的腦袋溜走。雖然有些暴殄天物,不過算起來還是比較保險的。”
那個假扮荊老闆的人很輕鬆地說道,他很自信,以自己的身手,非常有把握在香君沒有發聲喊人之前,把她殺掉。
“哦?看來,你很自信嘛!看來,你應該是暗黑世界哪個組織的殺手了。”
香君笑了,笑得比那個傢伙還輕鬆。不過,這笑容看